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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大爺就是不知道你是怎麼個‘蓬’啊?是打肚子還是踹屁股,哪種聲音能發出‘蓬’的動靜我還真不知道,要不咱們先打一拳試試!你看這聲音對不對!不對咱們再重打,反正今天爺就耐著性子陪你玩玩了!看好了,先打肚子了!”
說完,蓬地一拳,打到了他的肚子上,那小子嗖地一下飛了出去,捂著個肚子鬼叫起來。沒等他站起來,我拎著個鞭子就走了過去:“這聲音還對吧?不過聽起來多少點發悶,還是不太那麼對勁兒!來,沒關係,咱們再試試踹屁股那動靜怎麼樣!”說完就把他身子一扭,看他後屁股剛一撅過來,飛起一腳踹去,蓬的一聲,他又直直飛起,噗地砸在了不男不女趴著呻吟的張保霖呆的豬圈裡,把那小子砸了個鬼叫,但也把他砸明白了,再賴在圈裡,怕是還沒好果子吃。他急忙爬了起來,嘴裡發狠地說著:“好,你有種,你等著,爺今天不活扒了你的皮,爺就白當這後庭大夫了!”說著沒命地跑走了。
那個挨踹的小子也想跑,讓我一把給薅了回來:“別走啊,我踹了半天,聲音對不對你還沒說呢,怎麼就想走啊?你說說,是打肚子聲音像呢,還是踹屁股的聲音像?你今天就揀一樣吧,我在這就陪著你好好玩玩了!”
氣得那人咬牙歪嘴,半天才恨恨地說:“你狠,你能,你就等著讓王爺扒你的皮點天燈吧!”
我笑了:“噢,還有這種玩法,那肯定好玩!不過扒皮這活可不好乾,你看看你這身黑皮,肯定護皮,皮和肉要不離鼓,絕對不好扒!”說完我低頭看了看手裡的鞭子,好像突然覺悟似地說:“你看我這人,就是笨,放著鞭子怎麼忘了,扒熟雞蛋都得敲敲摔摔才行,扒人皮大概也得敲打敲打!來,今天我就豁出功夫了,咱們長長的天,耐耐的性兒,幫你把皮肉分分家!”說完把他往地下一摔就抽了起來。一邊抽一邊說:“怎麼樣,這手活幹的還行吧。這可是我們家傳的絕活呀!人家說,不打勤的,不打懶的,單打不長眼的,今天你小子眼睛就沒長對,犯到爺手裡了,爺就得好好伺候一下你了!”
抽的那小子滿地翻滾,邊哭叫邊說:“大爺,小的知道大爺厲害了,就當我是大爺的一個屁,把小的放了吧!”
我哈哈大笑起來:“這就難了,爺胃口好,從來不放那個東西,還是將就著幫你鬆鬆皮吧!”
“大爺,饒了小的吧,小的知道錯了!”那人哭著求饒。
我怒喝道:“大燕的天下豈容你們這群賣屁股的醜類橫行,今天爺就要教訓教訓你,看誰造一褲兜子屎!”
我的鞭子剛抽下去,就聽噗地一聲,立刻臭氣熏天,燻得我差點嘔了出來,那小子倒聽話,自己造了一褲兜子屎!
氣得我一腳將他捲了起來,朝那剛跑來的不男不女、滾了一身豬屎的張保霖身上砸去,那小子倒也靈便,嗖地跳開,那褲兜子裝屎的傢伙摔在地上,真的裝起了死!
那滾了一身豬屎的後庭大夫張保霖虎著個長臉按劍走了過來:“噢,膽子不小啊,敢打我的兄弟了,是不是不想在這武威城裡混了!”說著他一擺手,他的後面湧過來一大群拿槍執刀的官兵,一步步向我圍過來。
哈連城嚇得急忙迎了上去:“張大爺,這位客官不認識彭三爺,誤會,誤會!”
“誤會,你說得輕巧,這破馬都是你的吧?”張保霖趾高氣揚的指著馬問。
哈連誠連忙說:“是我的,大爺看中了,就歸大爺吧!只請大爺饒了我這兄弟!”
那小子把哈連誠往旁邊一撥拉:“那就沒你說話的份兒了!來人呀,把這馬都帶到王府去,把這小子也給我押過去!”
哈連誠哭著說:“大人要是還不解氣,就拿小人解解氣吧!您就別打他了!”
我一看,哈連誠這小子倒可交,都說商人惟圖利,沒想到他卻挺重義,看來今後和他的買賣還真應該做起來!
我一把將他拽到自己的身後,輕聲說:“你在我後邊看熱鬧吧,我不要緊!我是炎王姬儀平,回頭你到郡守府去,我們談一下今後的合作!”聽說我是炎王,哈連誠不再爭了,他知道炎王的厲害,這幾個地痞無賴還是難不倒我的!他把膀一抱,退到我身後看起了熱鬧。
張保霖那小子現在有士兵撐腰,已經全不把我放在了眼裡,現在他看著我冷笑著說:“嘿,你說得輕巧,誤會就有理了,是不是讓我先誤會一把,把這小子也抽個半死呀?”
我笑了:“你小子除了靠後庭花吃飯,還有那個打我的本事嗎?今天爺既然開了戒,就讓你這後庭花開的紅紅火火的,讓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