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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音剛落,只聽得一聲“嘰溜溜”一聲響箭在空中怪叫,烏熱汗吃了一驚,他狂喊道:“飛鳴鏑?南蠻子有埋伏!娃兒們,快撤呀!”自己急忙勒住狂奔的戰馬,想撥轉馬頭。
可惜他明白的太晚了,山谷裡騰地燃起一片火光,接著前後左右荒草盡燃,一霎時,四面八方,盡皆是火;又值風大,火勢愈來愈猛。匈奴士兵立刻亂成了一團,烏熱汗想撥轉馬頭已經不可能了,狹小的穀道裡,戰馬擁擠在一起,到處是唏溜溜地馬嘶和人嚎。
姬儀雄忙喊道:“快往前衝,不遠處就是山口了,出了山口就安全了!”
匈奴兵急忙朝前擠去,大隊人馬自相踐踏,死者不計其數,馬隊總算衝到了谷口,但前面大火熊熊,衝上去計程車兵發現那裡都是亂石和倒樹,哪有什麼道路?沒辦法,烏熱汗只好指揮士兵跳下馬,冒著濃煙烈火朝山上衝去,但剛衝到半山腰,那如潑水似的箭羽把沒燒死計程車兵又送上了望鄉臺。
“烏熱汗,烏熱汗!”烏熱汗聽見了哥哥的喊聲,他嗆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身上已經到處燃起了火,媽的,皮張這玩藝不怕水就怕這火,現在他穿的皮衣全是助燃的東西,一燒起來還滋滋直冒油,腥臭難聞。循著喊聲,他終於和喊叫的哥哥摟在了一起:“哥哥,你怎麼回來了?”
“媽的,這幫南蠻子根本就沒想讓我們活,剛才火一著起來,他們就把我扔下了,自己從那山口的樹空裡跑出去了!”
“太好了,咱們也從那裡跑啊!”烏熱汗高興地說。
“唉,跑什麼,他們剛出去就把那道給拿大樹和石頭堵死了,根本走不了,還是朝回跑吧!小弟,咱們中了南蠻子的奸計了!”烏熱爾頹喪地說。
他們下山去找馬,馬已經全跑了,只好跟頭把式地朝回跑,但沒等跑到東邊的山口,前邊就響起了隆隆地雷聲和一團團火光。他們看見跑回來的姬儀雄,老傢伙現在已經被燒得鬍子、眉毛、頭髮都沒了,看見烏熱爾兄弟,他氣喘吁吁地說:“是姬儀平組織的包圍圈,剛才那麼些馬,全讓他們放出去了,讓一幫人給圈走了,到我們想過就一個也不放了,又是雷又是箭的,人死老了!我們今天誰也出不去了!”
“丞相呢?他該來救我們吧?”烏熱汗抱著一線希望地說。
“救個屁,咳咳,他咳咳,他在林格爾就沒命了,姬儀平把我們放過來了,把他們截在了那裡,東西都沒動,人都射死了!是那山口處姬儀平的女人喊的,有計程車兵想投降,他們都不答應!咳!咳!”
氣得烏熱汗嘩地抽出刀:“你他媽的,都是你把我們害了!”
第二卷 游龍屯如 第五十一章 艾英出關
大火燒了一天一夜,我卻在軍帳裡和飛燕、艾英瘋狂了一遍又一遍,把兩大美人滋潤得更加容光煥發,嬌美迷人。
到第三天山谷裡大火才基本熄滅了,但有的地方還冒著餘煙。谷裡一片焦黑,把一些石頭都燒炸了,滿谷的樹木已經沒剩一棵。
谷裡到處腥臭的怪味,兩女燻得頭疼,我只好讓她們回到山口外的軍帳裡等著。我帶著人在裡面仔細搜查了兩天,最後才在一塊大石頭後面找到了燒得縮成一個黑碳的姬儀雄,我是從那屍體左手的六指確定是他的,但他的腦袋已經沒了,是被人給砍掉了,似是這裡曾經發生了內訌。
我什麼也沒說,也沒讓別計程車兵靠近,我自己挖了個坑,把姬儀雄給埋了。其餘屍體,我讓士兵挖了幾個大坑,都給扔進坑裡,然後一埋了事。
這一仗,我以三萬士兵全殲了四萬匈奴兵,自己無一傷亡,而且得了兩萬四千多匹戰馬和大批輜重,這些戰利品除了給岳父補充了一千多匹戰馬外,其餘的都讓艾英的軍隊帶到銅山集中起來,準備運回大炎。
我帶著軍隊回到長清,受到了市民自發組織的歡迎,連姬成峰也高興地跑來給我送來的慶功酒。我端著酒杯說:“這一仗我和英國公又有一萬一千多戰士為國捐軀了,唉,太可惜了!”說著竟掉下了幾滴眼淚。我彈去流到腮邊的淚水:“好了,總算沒讓匈奴踏進長清一步,你爸爸呢?我得好好和他喝幾盅了!”
姬成峰搖搖頭說:“我回家問媽媽,他們也都不知道他上哪去了,媽媽說,他回來那天腳都沒沾地就走了,媽媽說他有外室,還是個見不得人的外室!”
我哈哈大笑起來:“別聽你媽媽說,那是女人的小心眼,他一個王爺,娶誰誰能說什麼?何必設外室?放心,說不定現在就回來了,家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他能坐得住?什麼女人能有那麼大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