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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宰你個一萬隻羊的!”
說著一勒馬,打馬就向自己陣中跑去
我哈哈大笑起來:“那你就等著城破了,把你的一萬家人和親友送上斷頭臺去吧!唉,真得多預備點好刀斧手,殺一萬人,累也把人累死了!”說著也勒轉了馬頭,朝回走去。
這句話把姬儀飛氣了個倒仰,可也一下子讓他冷靜了:“不就是一萬隻羊嗎?真他媽的把腦袋丟了,省多少隻羊也是給他媽人家省的!給他,認了!”他急忙又勒轉馬頭喊道:“儀平,你這急三槍的脾氣怎麼總也改不了啊?這哪能成大事啊?二哥的話可還沒說完吶,你急三火四跑的什麼勁兒呀?不就是一萬隻羊嗎?儀平弟要,二哥還能說不給嗎?”
我重新勒住馬,不過這次沒往回走,而且連讓馬頭都沒轉過去,只是站那背對他冷冷地問:“你把馬頭都調過去了,怎麼還沒說完?這回你是抓住哪條腿了?”
姬儀飛依舊嬉皮笑臉地說:“你可真是夠沒出息的了,怎麼就認準腿和尾巴呀,這回我拎的可是耳朵!這地方抓住了十拿九穩,誰也跑不了!剛才我是急著想讓人給你安排那一萬隻羊去了,不知道你要這麼多的羊幹什麼?”
我長長地嘆了口氣道:“那叫二十來萬士兵啊,跑來跑去的,你不得打發他們走啊?儀平想給二哥省兩個,給他們一頓羊湯得了,別讓他們進真定城裡去鬧騰了。他們一鬧騰,給吃給喝不算,你的那些小老婆怕也得出來擁軍啊,一個個油頭粉面的小嫩身子,怕是架不住那亂兵輪流搓巴呀!真出事兒了,咱們誰都不好看!不過咱們得先小人後君子,我可怕你揪尾巴拽耳朵的胡折騰,你先把羊和穀子送到我軍中,然後咱們倆拉著手到萬歲那裡,告他土匪一狀,讓萬歲給你撥點剿匪的糧餉,也不用太多,要回給四、五萬擔糧還是可以的吧?”
“太好了,那可太好了!”姬儀飛沒想到還能收回一點,大喜過望,連連點頭稱謝。
我又喊道:“哎,對了,那羊母可得是三勾佔兩勾啊!全要嫩的,老掉牙的可一個也不要啊!”我早想好了,我大炎邊疆上屯墾計程車兵,讓他們養上羊,幾年就可以解決整個大炎軍隊的吃肉問題,那羊皮還可以做越冬的軍服,一舉數得,這棋可太妙了,誰想出來的?他準是個天才!
想到屯墾,我偷偷地笑了,那秘籍上的十策,第一條是對外要遠交近攻;第二條就是屯田養兵。這兩條,前一條是老神仙告訴的,後一條是抄襲夢德公的,萬歲不給兵員編制,只好養暗兵,讓他們表面種地,暗地操練,防東胡南下,沒想到糧餉問題解決了,兵也練出來了。人就是一急出智謀,逼到份兒上了,人也變得聰明瞭!
姬儀飛可在心裡把我罵了三百六十遍:“媽的,你小子一笑就沒好事兒,要飯還嫌餿,夠難伺候的!要嫩的,我他孃的都給你揣崽的,不老不嫩,嬗死你!”
我把馬肚子一夾說:“別高興太早了,下午天黑前東西送不到,送到了不合要求,我可就下令攻城了!”說完,馬撒開四蹄飛跑起來。
姬儀飛回到城裡,先把那個師爺無為給推出去砍了,然後派人到處抓羊,派人開倉裝穀子,到太陽掛在山邊了,好容易把我要的東西都湊了上來。送到了城外。
我讓大將黎良佐帶人把東西接走了,裝上了米記商行的大船,發往了渤海牧羊城。哈,才幾天,你琰閭的五個王爺我敲了個遍,到京都我再敲敲你個老東西,不把你的底兒摳個底朝上,你就不知道我姬儀平笑的多麼甜!
回到軍帳,發現飛燕正在陪著秋白在說話,看見我回來了,秋白急忙施禮說:“殿下之約,讓老夫激動不已,這正是發揚光大我儒家學說的大好機會,秋白在此先謝過殿下知遇之恩!但先師孔聖人創立儒家學派,原是為立綱紀,教萬民以禮儀,養其廉恥,達民不擾而事治之目的。如果和其它邪說歪教混在一起,這可是對先師的大不敬啊!”
我笑道:“天下各派,皆有所長,也皆有所短,比如你儒家,教化禮義,讓民識字懂知識,這是你家所長,但制車具,做龍骨水車,就是你所短,而這水車和車具又偏偏是我們所不能離開的,你說我們不教會後人這些知識行嗎?又如經商之道,你們儒家原是看不起的,但人要吃飯、穿衣,你離開經商之道行嗎?我大炎要想民富國強,離開哪個也不行,我不能辦了一回書院,光教禮義,不教做車具的知識,光讓學生識字,不知道怎麼去賺錢,我大炎的軍隊沒錢怎麼養下去,沒戰車怎麼打仗?”
秋白臉一紅一白地坐在那裡,半天才說:“殿下考慮的家國天下,這還真的離不開各樣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