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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持燈女捂著頭痛苦地扭動起來,那妖魔化的叫聲響徹整座大屋。
那個女鬼驚叫的時候,雲灩迅速撿起相機,拉著閻雅文越過女鬼往三樓奔去。
黑暗中很難看清楚自己所走的路,閻雅文幾乎摔了三次才跑上三樓。
一到三樓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開啟電筒,但立刻被拉著他奔跑的雲灩制止了。
“別開,她會找到我們的。跟著我就好!”他被雲灩拉著跑進了一個房間內。
似乎是一個書房,閻雅文立刻關上門靠著書架捂著腹部跌坐在地板上。
該死!怎麼會疼那麼久?!而且那種痛似乎要奪去他呼吸的機會。
冷汗沾溼了他的衣服,儘管他努力地喘著氣,但他感覺不到任何新鮮的空氣進入到他的肺部。
“你,沒事吧?!”朦朧中閻雅文聽到雲灩的聲音。
你說有沒有事呀!這樣被女鬼穿過了!
雲灩看著對方痛苦的表情,心裡似乎被擰了一下。
他向閻雅文的嘴湊去,把自己的唇貼了上去,慢慢地舒了一口氣給對方。
只是感覺到唇上一冷,一陣冰冷卻不會令人厭惡的氣息貫通全身,逐漸地覆蓋住了身上的疼痛與噁心感。
等到自己的氣息逐漸平穩,閻雅文也恢復冷靜,他伸手摸了摸腹部,摸了摸唇。
剛才是那小子給自己做人工呼吸?被鬼傷了,人工呼吸就OK了?
哪會有人信!
“你究竟是什麼人?”夜視能力極高,不打燈都能四處走動,對於鬼怪的事情瞭如指掌,而且能為人治療這種“靈異傷口”,這種人會是普通的古董商,鬼才信!
而且,剛才這小子一句話就把惡鬼擊退,就算他不是鬼怪,也絕對不是什麼普通人!
☆、第四章 箇中緣由
被風揚起的窗簾讓幽暗詭異的燈光灑進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中,閻雅文的臉龐在燈光中時隱時現。
“我不知道,我只是能看見他們罷了。”雲灩看著地上的閻雅文,黑夜從來都不能阻礙他的視線。
閻雅文根本不相信眼前的人,要不是他剛才真的碰上了那隻鬼,他可是連鬼的存在都不會相信。
“好吧!你不想說就算了,反正拿到那盞燈以後我們就好聚好散,永不再見!”反正只不過是一場交易。
對方似乎沒有聽進去,閻雅文也不想理會,站起來環顧四周他才發現慌亂之中進入的房間似乎是一間書房。
“這個,那個人的日記,可能有線索。”雲灩突然站在閻雅文身邊,近得在黑暗中閻雅文也能看見他。
他遞給他一本筆記本,閻雅文開啟電筒看了看本子,道:“你拉我進這裡,也為了這本東西?”
“沒錯,書房的話應該會有關於這間房子的線索,你看看。”
也對,以前的人都會在書房辦公或寫點什麼的。
吹了吹深紅外皮的日記本,讓封面上的塵埃飛走,之後閻雅文把電筒遞給了雲灩讓他拿著,自己翻開日記閱讀。
泛黃的紙張,娟秀的筆跡,整齊的格式,看得出這本日記的主人是那隻女鬼無疑。
他們讀過日記後基本對那隻女鬼有點了解。
女鬼就是油畫上的那個女人,也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油畫上畫的正是他們一家四口,是她的丈夫自己按照著全家福畫的。
她的先生是華僑,而她則是個家道中落的世族千金,結婚以後就住進這棟房子,後來還生了一對女兒。
但是不知道怎麼的,男人對她越來越冷淡,而且還跟他的秘書越來越親密,女人開始不相信他的丈夫和秘書有染,但後來他們兩個鬧翻了的時候,男人就把全部事情說了出來,還說要和女人離婚,跟秘書一起回到外國去。
結果真的發生了,女人不敢相信,一心以為丈夫定有回頭之日,結果她等了好久,丈夫都沒有回來。
後面的日記語句不清,字跡潦草,顯然那個女人等他的丈夫回來等到瘋了,再加上那時候的戰亂更令她整天活在慌亂之中。
合上日記,閻雅文道:“那她兩個女兒呢?她日記上寫得不大清楚,不過可以確定她對她的女兒很好。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們是怎麼死的,那一對月白釉瓷燈跟她們又有什麼關係呢?”
“那隻能等到出去以後才去調查了。”
“出去?難道你要我出去了又回來?”閻雅文最討厭無功而返,正如他的工作一樣,收不到錢別指望他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