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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時。一躍而起,連飛了數十丈才落在地上,韓嬌只覺如同騰雲駕霧一般,心想自己什麼時候才有這份功力,兩人找到張祥,仍是由王軍帶著飛離小區。
回到了張家。張嫣兒仍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額上的那道“玄靈定身符”粘在她地額上,有了這道符,張嫣兒是沒有辦法動彈的,即便那姓姜地再怎麼施法,她也不會動。
見王軍等人回來,張母趕忙上前問道:“仙長,找到原因了麼?”。
從道長升級為仙長,張家對王軍的恭敬是越來越高了,王軍卻有自知之明。還沒有進入煉氣化神階段,那便甩是凡夫一個。哪裡敢稱仙長,趕緊說道:“仙長二字實在有愧,如今雖然查出了真兇,但要破其邪法卻無十足把握,明晚那邪派之人還要施法,我會前去破其法術,但若不成,也是天意!”。
張母聞言,又落下淚來,女兒受苦,母親感同身受,張祥忙扶住母親坐下,王軍也介紹韓嬌認識,保姆端茶上來,王軍正待飲時,樓上突然傳來一陣呼喊聲,不過話語十分模糊,不知道在喊什麼。
張祥道了一聲失陪,便趕上樓,那呼喊聲音漸漸停止,王軍覺得疑惑,看著張母想求個答案,張母見此情景,說道:“這是我老伴,三個月前得了病,就成了這個樣子,有時候痴痴呆呆,有時候又瘋狂亂叫,說出來的話沒一句聽得懂,醫生說他活不過這個月,唉!我們張家怎麼這麼命苦啊!”,張母說完,又哭了起來。
“好人無好報,難道好人真的是苦命嗎?”,韓嬌大致瞭解了一些情況,陷入了沉思。
王軍卻又有想法,聞言便上了樓,找到張父的房間,只見張祥坐在父親床頭,抓住他的手,輕聲說沒事了,而張父兩眼無神,直勾勾的看著張祥,卻不說話。
“我來看看!”,王軍走上前,看了看張父的眼睛,這雙眼睛幾乎分不出黑與白,神氣完全散亂,的確是將死之兆。
“仙長,莫非我父親的病,也是他們搞地鬼?”,見王軍仔細檢視,張祥頓時聯想到了點子上,王軍點了點頭,取出一道黃符,又沾了硃砂書符一道,貼在張父的額上。
“此乃《護魂持魄》之符,可保你父親不受攝魂邪法地侵害,如今他不會亂動了,你跟我下來!”,王軍拍了拍張祥的肩膀,便返身走下了樓,這時韓嬌才跟上來,也被王軍轟了下去。
師徒二人坐下後,王軍端起茶杯喝了兩口,韓嬌十分好奇,問王軍是怎麼回事,王軍也沒有回答,這時張祥從樓上走下來,額上似有根青筋蠕動,臉色也沉得不得了,在王軍對面坐下後道:“仙長,這是真的嗎?”。
張母從沒有見過兒子這副表情,有些擔心的拍了拍他道:“怎麼了?”。張祥看著母親,艱難的笑了笑說:“媽,沒事!對了媽,我想喝您煮的紅豆粥!”,看著兒子地眼睛都有些紅腫,張母心痛道:“好,媽這就去弄!”,說著便走進了廚房。
王軍見狀,說道:“看來,他們那不可告人的秘密被你父親發現了,這次,不單是要解救你妹妹,還要解救你父親。他們有邪法,你去也是白白送死,如今張家香火還須延續,萬不可衝動啊!”,張祥那憤怒的樣子,誰都看得出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時。張祥這個小夥子,也終於忍不住,落下淚來,普通人,哪裡是修煉邪術之人的對手,張祥當然明白道理,暗恨自己無能。
王軍不會安慰人,韓嬌忙上前勸解幾句,誰知張祥抽噎得更厲害了,韓嬌也不知該怎麼辦。
不多時,張母煮好紅豆粥,端上來三碗,張祥忙止住傷心,借洗手將眼睛擦乾。張母知道王軍是有法力的高人,對師徒二人都十分恭敬,還安排了房間,王軍也覺得住在這裡可以隨時控制比較方便,於是答應下來。
坐在房裡,王軍將房門關上,靜靜思索明晚的行動該如何計劃,制定了幾套方案,料來沒有破綻,才停止了思索,開始運功來。
修道之人,時時謹守於內,方才能使五賊不犯,六根鎮定,所以王軍一有時間,便入定打坐,調養身心。
到了吃飯的時候,張母要兒子叫王軍下來,韓嬌卻坐在飯桌上擺手道:“不用不用,我這師父經常不吃飯,修煉就能飽肚子的,你們上去還打擾他了!”。
張嫣兒不能動,餵飯也不行,張母無法,只得一起先吃,待王軍下來,再讓他想辦法給女兒吃兩口飯。可是等了大半天,也不見王軍出房門,張母心中著急,卻不敢貿然打擾王軍,只得等在樓下大廳裡,夜深時,韓嬌覺得困了,便上樓睡覺去了,張祥也在母親的勸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