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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外是傳得沸沸揚揚的風言風語,府內是一片壓抑的慘淡愁雲,近日來,楚府的僕人們連大氣都不敢喘,惟恐惹惱了正處於崩潰邊緣的主子們。
死氣沉沉的楚府內連鳥兒都不敢稍做停留,全府上下一片死寂,惟有後院的閣樓中不時傳出幾聲另人毛骨悚然的癲狂大笑。
“禍水呀禍水,冤孽呀冤孽,哈哈哈哈哈”
整個楚府中唯一不受這種壓抑氣氛影響的就只有楚墨了,她仍是每日過著看書,打坐,練功的清修日子,好象所有發生的事情都與自己毫無關聯一般。
直到有一日荊霞再也忍不住了,她衝入偏安於楚府角落的這個安逸小院,一把抓住正在看書的楚墨,死死地捏住她的肩頭,氣憤地厲聲問道:“這一切都怪你,大家都愁成什麼樣子了,你怎麼還有閒心讀書?”
陪侍在楚墨身旁的香兒見到此景嚇得噤若寒蟬。
楚墨輕輕地揮落荊霞的雙手,淡淡地說道:“我並沒有招惹任何人,這一切又與我何干。”
“怎麼與你無關!你還是不是人,怎麼這麼冷血!要不是你,要不是你知府會到楚家來強定婚事!”荊霞有些歇斯底里地大吵大鬧道:“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慕容公子他也不會”
“那你想我怎樣?”楚墨靜靜地望著不住顫抖哽咽的荊霞。
“如果你不存在該有多好,為什麼那天嬸嬸沒有掐死你!”荊霞用力搖晃著楚墨的肩頭,憤怒地低吼著,看到楚墨因為自己惡毒的詛咒而微蹙的眉頭時,荊霞突然收聲,為自己的言行驚恐不已。
正在這時,院外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妹妹,你這是在幹什麼!快放開墨兒。”荊霽快步奔入院中見到不住責怪著楚墨的荊霞,慍顏訓道。
“哥哥”荊霞愕然望向荊霽,嗚咽道:“你跟表哥他們一樣,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了。”
“不要胡說。”荊霽臉色一沉。
“我恨你!”荊霞怨毒地瞪了楚墨一眼後,哭著奪門而出。
看著荊霞離去的背影,荊霽轉過頭,對楚墨歉然道:“墨兒妹妹,你不要怪她。”
“我沒有怪她。”平靜的眼波中現出一抹淡淡的倦意,楚墨輕輕搖頭,頓覺耳根下一陣輕微的刺痛,隨手摸去,指端微溼,剛才荊霞抓住楚墨肩膀時,用力過大,尖銳的指甲劃破了耳後的皮肉,這才滲出血來。
荊霽望著楚墨手上的血絲,愕然道:“你受傷了!”
“沒事的,表哥。”楚墨若無其事的用手絹擦去手上的血跡。
“怎麼沒事,女孩子的容貌最重要了,讓我看看傷在哪裡了!”荊霽一手按在楚墨的肩頭,一手輕輕固定住楚墨瑩潤的下頜,小心地審視著楚墨耳根的傷口,見到只是輕微的擦傷後,放下心來,隨即意識到兩個人過於曖昧的動作,不禁僵硬地定在原地。
目光眷戀地掠過這張讓自己魂牽夢繞了快兩年的絕色麗顏,悸動不已的心再也無法平復下來,荊霽像著了魔一般緩緩將嘴唇壓向那兩瓣泛著粉嫩瑩澤的櫻唇。
楚墨只覺得唇上微涼,怔在原地。荊霽的吻絕望而冰冷,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貪婪的啃咬著楚墨香甜柔軟的唇瓣,雙手死死地環住楚墨纖細的腰身,狠不得將這柔軟的嬌軀揉進自己體內,化做自己血肉的一部分,再也不分離。
楚墨失神地站在那裡,她知道這位平日裡只會以溫和的目光默默地望著自己的表哥此時已嚴重逾越了兄妹之間該有的接觸範疇,若她要震開荊霽,可以輕而易舉的辦到,但荊霽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死死地摟著自己,連身懷上層內功的楚墨都隱隱覺得骨頭被勒得發疼,在這種狀態下,她很難控制自己的力道,一個不好極有可能將荊霽震成重傷。
正在這時,院門外傳來一聲憤怒的大喝:“荊霽!你在幹什麼!”
就在荊霽還未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被人以極大的力道從楚墨身邊拖開,並被重重地摜倒在地,當他徹底清醒過來時,望見的是楚天逸和楚雨寧憤怒得幾近噴火的雙眼。
“你個混蛋!”楚雨寧一把糾住荊霽的衣領,雨點般的拳頭不住招呼向荊霽的全身。
楚天逸用力閉了閉眼,沒有去阻攔楚雨寧,他只覺得心頭壓滿了憤怒,如果不是自己很努力地去控制,恐怕他現在也會加入戰圈去毆打荊霽。
聽到這邊喝罵聲的楚天遙衝了進來,望著眼前失控的場景呆了片刻後,慌忙衝上前去拉楚雨寧,奈何他長得沒有楚雨寧高大,根本拉不動他。
“住手啊三弟!大哥快幫我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