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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著該怎麼辦,房裡已傳出一聲清脆而帶有磁性的聲音。
“門沒關,自己進來。”
小飛俠聞言上前,輕輕推開門後就發現這應是一個女人的閨房,隔成了一明一暗兩間房。
稍一猶豫,他還是跨了進去。
看不到人,雖然人在裡間。
“隨便坐,我一會就出來。”
果不然,聲音從裡間傳了出來。
小飛俠這才打量著屋中陳設。
雪白的長毛地毯,鵝黃色的厚厚窗簾。
沒有桌椅,地毯上放著幾個軟墊。
一具瑤琴,一爐檀香,兩幅“春耕圖”,幾件精巧的小擺飾。
整間房子給人一種好溫馨、好舒適的感覺。
讓人與起長留不歸的衝動。
裡間的門開了。
小飛俠只覺得眼睛一亮,一個雙十年華的女人,披散著一頭長髮,身上帶著一股清香嫋嫋走了出來。
她美麗卻不妖豔,清新得如一顆荷葉上的晨露。
她穿著一襲連身的絲質罩袍,蓮步款款間身材若隱若現。雖使人有種眼光不忍距離的誘惑,卻絕對不會生出任何褻瀆的淫意。
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的臉蛋。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小飛俠連呼吸都快停止了。一直等到那女人來到面前,他才心神一凜,尷尬地笑了笑,以掩窘態。
“對不起,我剛休浴出來。怕你久等,衣著隨便未曾梳妝,還請多原諒。”
那女人先坐了下來,然後抬手對小飛俠道。
小飛俠順著對方的手勢,找了一個軟墊坐下,他想說什麼,可是嘴巴張合了幾下,卻什麼也沒說。
那女人笑了笑,用手擺掠了一下長髮。
這一笑,簡直能勾人魂,消人魄。
小飛俠竟然不敢再望著人家,連忙把眼光望著地上。
“我叫小柔,張小柔,也有人叫我張媽媽、張姐姐、張阿姨。”
小飛俠露出疑惑。
張小柔又笑了!
她笑著道:“張小柔是我的名字,張阿姨是來這的男人叫的,張媽媽是我這的姑娘,隨著外頭的規矩所稱呼我的,至於張姐姐,則是我的入幕之賓,他們對我的尊稱,例如像你這樣的客人。”
小飛俠遇過許多的女人,包括年紀大的、年紀輕的;也看過了許多鴇母,包括陰刁的、奸詐的。
他更見過許多的妓女,包括穿衣服、及不穿衣服的。
可是面對著張小柔,他實在很難把鴇母、妓女、恩客這些字眼與她連在一起。
雖然她乾的是那行,說的話也是行話。
“你想叫我什麼?”
想也不想一下,小飛俠就脫口回道:“張小柔。”
露出編貝也似的牙齒一笑!
張小柔道:“為什麼不叫我張姐姐,我蠻喜歡人家叫我張姐姐的。”
小飛俠不由自主道:“我喜歡和一個真實的人交往,所以我喜歡你真實的名字。”
張小柔怔了下,道:“我我有什麼地方不真實嗎?”
“有。”
“你說說看。”
“因為你還是一個處子之身。”
張小柔傻住了。
她咬著唇,想了半晌才道:“我是這裡的鴇母,有許多恩客,我我對你的話感到好笑。”
小飛俠緊盯著她道:“鴇母並不是個個都是妓女出身,你有許多恩客,卻不一定你會出賣靈肉,或許只是賣笑不賣身。”
張小柔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她卻道:“說說看,你憑那一點論斷我仍是個處子?”
小飛俠笑道:“我從小在妓院長大,對女人的研究連女人都自嘆弗如。你不妖不媚,雙眉緊密服貼,鼻尖圓挺不凹,臀部豐潤不墜,最重要的你走路雙腿擺動距離一致,不張不撇,這些都是處子的特微。”
頓了一頓,小飛俠又道:“加上我的直覺及我的嗅覺。”
張小柔聽得傻掉了。
她實在不知道還有男人對女人如此的瞭解。
她怔怔地回道:“直覺我可以接受,但是嗅覺又怎麼說?”
故意聳動兩下鼻子。
小飛俠道:“處子身上有種體香,就如小孩子吃奶,遠遠的就聞得出來,他身上有種奶香,這是隻可意會,卻無法言傳的。”
張小柔再也無法假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