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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大不了,又不是沒看過裸男,再說,裸男有什麼稀奇,大驚小怪又怎麼了,我就愛尖叫,誰管得著。
玄昱樂意被我看,他敢裸,小喜我幹嘛不敢看。有什麼的,不就看了個沒穿衣服的男人,這男人長得又不賴,我也不吃虧。
哼,小喜我又沒流鼻血,不就是叫了一聲麼,我才不心虛!
玄昱換好衣衫走過來,見阿喜在邊上嘀嘀咕咕地念叨著,臉上的表情很鬱悶,好像被看的是他一樣,一副委屈得要死樣兒,而且他竟然還尖叫,我又不難看,幹什麼恨不能要去洗眼似的,就算是“苦大仇深”,也輪不到他。
“阿喜。”玄昱好整以暇,拍拍阿喜。
“啊!”阿喜反射性的跳開,拉開與玄昱的距離,意識到反應太過,傻笑著又走回來,尷尬地摸摸鼻頭,“那個我不是有意抓你的那個”
“算啦。”玄昱臉紅地轉過身,表情很不自然,兩個大男人私下談論這種事,實在有辱門風,好在玉虛宮裡沒有外人,要不這臉可丟大了。
“真的?”
“嗯。”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阿喜大喜過望,眉飛色舞地蹦?著,黑痣上的長毛也跟著抖起來。
俗話說得好,黑痣上的長毛抖沒抖,就知道喜神的心情好不好。
“怎麼沒看見欒桑?”阿喜才發覺只有玄昱一個人站在他面前。
“他累了,回房了。”玄昱的語氣裡帶著幸災樂禍,當時他和欒桑被阿喜的“魔爪”狠狠一抓,痛得差點兒昏過去,好在他還算幸運,最起碼比欒桑幸運多了。
雖然靈泉可以很好地恢復真氣和修為,可是該有的疼痛一點也不會少,只要想一想欒桑大腿根上的那條又紅又深的大口子,就算是鐵石心腸恐怕也忍不住哆嗦幾下,不得不說,阿喜夠狠。
阿喜不置可否,想著在靈泉裡泡那麼久肯定很累,回房歇著很正常,他才泡了那麼一小會兒,就渾身痠疼,更何況玄昱和欒桑在裡面呆了那麼長時間,這麼看來玄昱的體質要比欒桑強健,至少到現在還是神采奕奕,容光煥發。
哎,也難為他們這些常和阿喜相處的倒黴蛋,阿喜大神經,大到剛剛發生的事也能瞬間失憶,他要不是和久樂打架,怎麼可能渾身痠疼?他要不是抓了玄昱和欒桑“最脆弱”的地方,玄昱怎麼可能到現在還臉紅?還容光煥發呢!
要是玄昱知道阿喜在想些什麼,估計鼻子都氣掉了,最可憐的欒桑,誰也沒招惹,卻比誰受的罪都多,現在還在房間裡上藥包紮呢。
玄昱和阿喜一前一後地走著,各自揣著心事,玄昱心裡琢磨著怎麼和阿喜開口提找美人的事,阿喜琢磨的卻是怎麼跑路,他可不想天天守著這兩位讓他很尷尬的老大,再怎麼說,那麼一抓,而且還是一次抓倆,對阿喜不算幼小的心靈來說,帶來的震撼還是相當的大。
想當年,女媧為阿喜重塑真身,可是讓阿喜徹底脫胎換骨,雖說那些陳年舊事已經在心底紮了根,可是那麼多年過去,除了偶爾的心痛,也不再常常掛念,甚至阿喜已經說服自己曾經的一切如煙般逝去,如今冰清玉潔的小心靈被兩個老小子毀掉,說不出的鬱悶,都怪久樂,要不是久樂
“玄昱,你看見久樂了嗎?”阿喜終是想到害他煩悶的罪魁禍首。
“阿喜的秘密,好像久樂知道不少。”玄昱正要告訴阿喜久樂的去向,眸光一閃似是柳暗花明。
“嗯?我哪有秘密。”阿喜乾笑兩聲,矢口否認。
“是啊,阿喜的那些事怎能叫秘密。”玄昱微微一笑,如夏花般燦爛,一時迷得阿喜失了魂。“不是嗎?”
阿喜傻笑一聲,疑惑道,“玄昱的話太高深莫測,小喜聽不明白。”
“哪裡,阿喜太謙虛。”玄昱學著阿喜平日裡的模樣,勾肩搭背地輕聲說,“阿喜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紫微宮出事的那天來玉虛宮,果真是巧合。我也是才知道,阿喜和久樂淵源頗深,似乎有點兒鬧得越兇,感情越深。想必久樂就算知道阿喜你背地裡的小動作,還是會幫你瞞下來。”
阿喜靜靜地聽著,低著頭沉默不語,阿喜的身材本就矮小,低著頭,又被玄昱摟著,老老實實的樣子倒真是能讓人產生“很乖巧”的錯覺。
“道德天尊心裡和明鏡似的,阿喜不去見老君,難道老君就拿你沒轍?阿喜這回可是欠了個大人情,就沒想過補償一下?”
饒是再遲鈍,阿喜也聽明白玄昱的意思。
起初聽玄昱提這些事,阿喜心裡難免小小的愧疚一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