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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卻也能被人死死盯住,絲毫未察覺的月老,根本想象不到,關係過命的阿喜竟然無情地把他給賣了,而且買主正是天庭裡權力至上的老大,估計月老要是知道都是阿喜在背地裡搗鬼,肯定要把阿喜家的祖墳砸爛不可。
玄昱尋了一處十分隱秘的地方,仗著自己的修為高出月老太多,倒也不擔心會被月老發現。
月老的房間中,早有仙童備好酒菜,每天忙完了,月老都要小酌幾杯,嗜酒如命這個毛病,怕是改不了。阿喜當年和月老相識便是因為一罈美酒,不料成為至交好友,如今各歸仙位,也算是緣分頗深的道友,比別的仙神自是親上幾分。
要說,這麼鐵的關係,阿喜這麼做實在太不厚道,月老的底細他再清楚不過,如今擺了一道烏龍,再加上玄昱也不是善茬,恐怕此事難了。
玄昱耐著性子偷看月老喝小酒,要不是阿喜說得太過真實,時間又太過合拍,打死他也不會再幹這種偷偷摸摸有辱門風的事,心裡琢磨著,月老是,也就罷了,可要是不是,阿喜你以後給我悠著點兒,饒不了你。
可是,如果月老真是,那可怎麼辦?玄昱嫌棄地看著月老一臉酒鬼相,哪裡有半分女人模樣,還滿頭銀髮,看上去也不像是假的,雖然面板保養得很好,但是臉型也不太對,難道月老的易容術已經高階到能夠脫胎換骨,隨心所欲?
怎麼可能!玄昱立刻否定這個猜測,就算月老有這個想法,他也不可能有這個修為,易容的手段,竟能將我瞞住,嗯,越看越覺得不是。
正當玄昱猶豫著要不要離開月老家的時候,月老已經酒足飯飽地站起來,晃晃悠悠地進了裡屋,玄昱的心中認定月老不是,也不再畏縮,反而好奇月老到底是哪裡讓阿喜認為他是個娘們兒。見月老進了裡屋,他也悄悄跟上,繼續偷窺,連他自己也沒發現,內心竟滿是激動與喜悅。
可真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只見月老扭著身子坐下,面前竟是梳妝檯,玄昱一時沒反應過來,傻愣愣地看著背對他的月老,驚得目瞪口呆,男人的房間竟然有梳妝檯,怪不得阿喜說月老很有可能是個娘們兒,看來並非胡亂猜測。
散開束起的髮髻,月老輕輕拿起玉梳,一下一下,極其細緻,梳理著一頭齊腰銀髮,那專注輕柔的模樣,彷彿愛極自己的頭髮,微微轉過的側臉,眼瞼輕垂,慵懶中帶著一絲媚惑風情,讓人移不開眼,只是臉上淡淡的愁容透露出主人沉悶的心事。
此情此景,玄昱的腦子完全混亂,無奈之下,糾結地躲在隱秘的角落裡繼續偷窺,心裡面不上不下的,最是熬人。
“哎。”月老輕嘆一聲,放下手中的玉梳,將桌上一本封皮普通的冊子拿起來閱讀,時而輕笑,時而皺眉,卻在看到最後的時候,啐了一口,然後大罵阿喜一通,才輕飄飄地起身,往床榻走去。
玄昱見他這般,知道月老要休息了,他打算回去和阿喜說一下自己的新發現,不過呢,玄昱左右思量,一是要怎麼說才不會讓阿喜發覺他又去偷窺,二是如果月老真的是那女子,到底有無必要將事情挑明,三是阿喜不知到哪兒野去了,連個人影也沒找到,甚至宛白也不知曉。
種種不合時宜下,鬱悶之情無處宣洩,玄昱只好心思沉重地回了寢宮,思考起不大樂觀的感情之路。
第二十一章 亂中求亂
夜晚的風帶著絲絲清涼,夢幻一般的崑崙腳下寂靜非常,偶有悅耳的蟲鳴,風中傳來樹葉沙沙的摩擦聲。
“尊上,你讓我辦的事,我可都按你的意思做了,也不犒勞人家。”妖嬈女子一身熱烈紅衣,搔首弄姿地往旁邊的男人身上貼。
“是麼。”男人唇角微勾,神色頗為不屑。
女子見男人面色冷淡,識趣地退到一邊,哭腔道,“尊上如今位列仙班,當然早忘了身為小妖的苦不堪言,看在胡嬈一心追隨的份上,怎就不可憐可憐?”
“你又沒辦成,還和我討價還價。”
“沒功勞也有苦勞,總不能讓臭男人白佔老孃便宜。”
“男人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
“除了尊上。”
“我怎麼聽說是你硬貼上去,人家還不愛搭理。”
“哼!”胡嬈咬牙恨道,“無恥。”
“哈哈!”男人狂傲大笑,似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你今日才知道我阿喜無恥?”被稱為“尊上”的男人正是天庭第一閒,阿喜是也。
“我”胡嬈像洩了氣的皮球,跌坐在地,拽著阿喜的衣衫下襬,討好道,“尊上能看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