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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才碰上他的額頭,他再次一閃腦袋,別開了。
“算了,你不說我也不問了,不過我還是不想你以後在大門口這麼蹲著,乖乖的進房裡,我去給你弄吃的。”站起身,我扶上門,準備到廚房弄點吃的填飽我飢餓的肚子。
腿一緊,被雙手牢牢的抱著,意思很明顯——不讓我走。
如果此刻眼睛能復明那該多好啊,至少我就能仔細的看看,今天的太陽是不是打南邊出來了,不然小傢伙為什麼一副我欠了他幾千兩銀子恨的牙癢癢又不能放跑的舉動?
“你不鬆手我撓你癢癢了喲。”作勢舉起手,我威脅他。
小身子動了動,腿上的手更緊了。
撓是撓不下去了,這傢伙明擺著和我扛上了。
邪惡的摸上他的臉,水嫩嫩的觸感是少年人獨有的細緻,我湊上他的臉頰,近的能感覺到他臉上熱度的距離,“你如果不鬆手那我親你了喲。”
小流星害羞,我就不相信這一招搞不定他。
縮成團的身體兔子般拱了拱,他頓了頓,毅然決然的死死抱上我的腿,臉往我的方向一靠,軟軟的臉蛋蹭上我的嘴,狠狠的印了下,“親了,我可以不鬆手了。”
這,這叫什麼事?
小白兔什麼時候變身小灰狼?自動獻身加強抱?莫不是昨天晚上生病燒壞了腦子?
雖然眼前依然一片漆黑,卻無礙我對著天空翻著小白眼曬鼻孔,“流星,你就準備這麼一直抱著,我走路就拖著你這麼大個的裝飾品,還是從此你我就這麼定在這?千百年後讓人瞻仰,身上掛著一個牌子,一個討債人與欠債人的生死較量?”
他的手勁終於有了些微的鬆動,小聲的逸出清嫩的話語,“你沒欠我銀子。”
“那你為什麼抓我那麼牢?象是我在煙花之地嫖了小倌沒付賬一樣。”撓撓他的小手,可愛的小爪子鬆開了一隻。
“我怕,我怕你不要我了。”聲音低低的,又帶上了泫然欲泣的腔調,“流星很怕從此以後就一個人了,你不要我了,師傅不要我了,我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我很沒用很沒用”
牽上他的小手,我和他並肩坐在門口,摟著他細嫩的肩膀,“怎麼會呢,我沒說不要流星啊,師傅更不可能丟下你,難道是昨天做夢夢到我們不要你了?”
蹭在我的肩頭,他輕輕搖了搖頭,聲音低的我幾乎要豎起耳朵才能聽清楚,“流星昨天,昨天,昨天晚上聽到,聽到,姐姐和,和師傅,師傅,師傅”
他在那結結巴巴,我腦袋裡的筋也徹底打成了死結。
那個房間很透風,非常透風。
我們昨天很忘情,非常忘情。
聲音似乎很大,應該是非常非常非常大!
一個晚上,我都在失去理智的和幽颺鬥著床第間的技術,享受著絕美的配合帶來的沉淪快感,而那個悶騷的傢伙似乎聲音也不比我小,那麼隔壁的小流星,就聽了整整一夜我們的狂吼亂叫,真難為他了。
“姐姐,你會不會和師傅成親?”他抱著我的腰,小腦袋在我耳邊輕輕的抽泣著,“你和師傅成親以後會不會不要流星了?我以後是不是要叫你師孃了?”
他大清早在我門口就是哭這個?因為害怕我和幽颺拋棄他?
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變的自然無比,親切無比,從容無比,深刻發掘人至賤則無敵的潛能,淡定的拍上他的肩膀,厚重的拍了兩下,“流星,你搞錯了,我和你師傅,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管你想的是啥樣,反正一概否認。
“啊?”他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疑惑,而我,抽出腰間的扇子,唰的一聲開啟,輕輕的搖著,姿勢光輝燦爛。
“我只是在幫你師傅療傷,療傷,他很,很難受,我,我也很難受,就這麼簡單。”這麼說,也不算騙他吧。
小身子徹底垮了下去,全是失落的語氣,“我以為姐姐答應我會照顧師傅,結果姐姐不肯娶師傅啊。”
“要相愛才能成親,我和你師傅又不愛,怎麼可能成親?”幽颺別說愛我了,咬死我都有可能,現在肩膀處的傷還隱隱的疼著呢。
“什麼是愛?”好奇寶寶一聲問,劈的我風中凌亂。
“愛就是”我慢慢的思索著,眼前浮現的卻是一張清冷孤韻的玉透面容,霜白霧冷,飄渺虛幻,清晰的展現著。
“愛就是把他的一切看的比你的性命都重要,只要他在你身邊什麼都能放下,什麼都可以不要,為了他可以摘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