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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人走向榻前,牽動著我的被褥。
“王爺是再休息會,還是出去找個不起眼的地主看三軍操練?”盡心盡職的動作,沒有半點異象,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倔強到不屑一切的他,越來越象個居家小男人了。
“一會看看他們操練。”我剛回答,他已經動手摺起了被子,自若的彷彿做了幾百次一般。
從背後看著他的動作,緊身的衣衫貼著他的背脊,在動作中完美的展示他的身形,光是看著他鋪床疊被,心頭就流轉著淡淡的幸福。
我噙著一縷笑容,從身後擁上他的腰,感受著臂膀下的有力腰身和緊窒的小腹,腦袋貼上他的後背,嗅著他身上濃烈的男子氣息,邊笑邊蹭,“流波,從來沒看你做過這些,倒也很順手嘛。”
他手一停,哼了聲,“嫌棄我不如子衿手巧?”
“子衿不如你有味道啊。”我語帶雙關的戳戳他的後背,衣衫上還有微微的汗意,難怪氣息如此濃烈,“你昨夜去哪了?”
他的身體猛的一緊,聲音也不似剛才輕鬆,“你看到了?”
我嗤笑,“我從外面回來,走的時候沒看到你,想找你也不知道上哪找,下次你還是和我一起休息吧。”
“我只是巡視了下週圍而已。”他聲音淡淡的,全身緊繃的肌肉卻舒展了,一轉身抱著我,“若不是這裡是軍營,我會以為王爺又去哪尋歡歸來,衣衫不整,髮絲凌亂。”
能怪我嗎,我在樹林中起身後,怎麼也尋不到我的腰帶,只能這麼一路拖拖拽拽的回來了。
我聲音一停,嘿嘿乾笑,“你這樣子,也象是偷溜出營會情人怕被我抓到似的,你看你看,背上還有汗,是不是跑得太急啦?”
“我沒有!”他抱著我的手一緊,聲音緊緊,臉色忽然變的蒼白,“我沒有,沒有,你懷疑我其他都行,就是不能懷疑我偷人。”
完了,玩笑開過頭了。
“沒有,當然沒有。”我手指輕撫著他的胸口,一下下輕拍著,“我的波波還是處男身,我見過的。”
他的衣衫被我挑開條細縫,雪白的肌膚上一點紅色,我手指輕點著,想要深入探索,卻被他一把捏住,冷哼著,“你知道就好。”
我堆起溥衍的笑,“知道,知道,知。。。。。。”
聲音忽然停住了,目光停留在被他握著的手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他的藍色雙瞳,順著我的眼神,與我同時停留在一個地方,同樣是滿眼的驚訝。
被他握在掌中的手,白皙瑩亮,根根手指清潤秀美,半透明的肌膚下,還能看到青色的筋脈,但是昨夜還明顯能看到的粉色傷痕,早已不見了蹤跡。
“咦!”我大感意外,難道是昨夜和那男子的春風一度讓我的功力見漲,也讓我的身體有了奇異的變化?
我抬頭,下意識的看向流波,卻在他的目光中捕捉到了他瞬間的喜悅,掩飾不住的開心。
他,在興奮什麼?
在對上我的眼瞳後,他微微別開了臉,躲閃著我的目光,臉上有些不自在,卻依然掩飾不住那種輕鬆的開心,手指握著我的手腕,一下下的摸索著,紅唇欺上,輕吻著,“我就知道,就知道。。。。。。”
“知道什麼?”我抬起臉,貼著他的胸膛,難得看到他的失態,白裡透紅的臉可愛的讓人極想親一口。
“知道你的傷經過昨夜會好。”他抿唇,親上我的臉頰,重重的吐出一口氣,“只有你才會有這樣的血脈。”
“什麼血脈啊?”我不解的望著他,什麼時候開始,流波學會了子衿那一套,說一半留一半的習慣?
雙瞳一剜,那眼神說不出的滲人,冷冷的哼聲也有流波獨特的風情,“打不死的蟑螂血脈。”
混蛋,欺負我!
我身體一撲,他身形不穩,退了兩步倒入床榻間,我一屁股騎了上去,坐在他的小肚子上,“死流波,昨夜為我護衛的時候居然偷跑,罰你吻我。”
根本不容他說話,我已經親了上去,咬著他柔韌的唇,“咬腫你,明天開始陪著我在帳裡,不許在外面待著。”
他笑了,常年緊繃的臉忽然綻放這樣的笑容,別有一番甜蜜的韻味,他雙手一圈我的腰身,將我按在胸口,兩人沉醉在溫情脈脈中膩歪著。
我的手指,一點點的拉開他的腰帶,撫摸著他硬朗的胸膛和小腹,忽然發現在他的腰腹間的腰帶上有一道很淺的痕跡,手指撫上,心下已瞭然。
那是劍氣留下的,痕跡還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