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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久的無聲後,我的耐性終於被磨光,一步跨出,“走,要打要罵要鬧,都等回到了‘雲夢’再說。”
手伸出的瞬間,我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臂無意識的顫抖了下,一種麻木的感覺從掌心往上蔓延,我握了握拳頭,發現最簡單的控制手指的能力,有些力不從心。
這是怎麼回事?
內腑的氣息也象被麻住了一樣,流轉的極為緩慢,即使這樣,我還是努力的執行了一個周天。
沒有毒,如果有毒,在中到的剎那我的身體就會有感應,一般的毒根本就侵入不了我的身體,更別說剛挨著我就會有感覺。
也不是迷藥,普通迷藥更是不可能對我有一點點作用,如果撒在房間裡,為什麼鏡池沒有半點問題?
到底是什麼?是什麼?
目光落在房樑上那個暗格的位置,這個房間裡,我碰過而鏡池沒有碰過的東西,只有那個——那張隱藏著的軍事分佈圖。
是的,那個麻木的感覺,順著我的手掌到手臂,延伸到肩頭,正在逐漸的向下,證明最先接觸到東西的部位是手掌。
我要離開,必須現在離開。
直到此刻,大軍出征的號角還沒有響起,‘滄水’大軍不可能如此兒戲,那麼只能證明一點,就是華傾風所謂的今天開拔的訊息,根本就是假的。那麼軍事圖上的藥就更好理解了。這根本就是引我上鉤的誘餌。
這個,不需要理由證明了,因為門外,各種雜亂的腳步聲已經告訴我,小院被層層的包圍了。
“咣噹”門被狠狠的踹開,華傾風帶領一干人衝了進來,明晃晃的刀劍讓小小的屋子頓時被塞得滿滿的。
很好,我慶幸剛才的爭吵讓鏡池穿上了衣服,不然就真的虧大了。
難得如此肅殺的氛圍下,我居然還有這等閒情逸致。
“將,將軍”鏡池的臉頓時煞白,眼睛張的大大的。
華傾風的目光,落在鏡池的臉上,不用懷疑,鏡池那微腫的唇,紅暈猶在的臉龐都在說著一個事實,我看到一抹殺意從她的眼中一晃而過,她忽然笑了。
對著鏡池的方向伸出手,“平湖,嚇著你了嗎?我抓竊取情報的賊子,驚擾了你。
我平靜的看著屋子裡一派的殺氣,一直噙著淡淡的笑容,直到她這個動作,我才終於動了。
“將軍許久不見,風采依舊啊。”我橫著一腳跨出,手指抓上鏡池的衣袍,看似瀟灑飄逸,只有我自己知道,以我全力的控制,本該抓住的是鏡池的手。
她神色一動,與我互相冷冷的對峙著,“我不知道你是誰,只知道抓住了一個偷我軍事圖的賊子,以我‘滄水’之律,應該是五馬分屍之刑。”
她很機敏,一旦承認我是上官楚燁,必然是謀殺他國皇親國戚的事件,而她的這頂帽子,無論將我怎麼樣了,也沒有人能找到半點問題。
“抓住?”我笑如春花燦爛,“將軍以為能抓住我?別說就這麼些人我能從容退去,便是人群中取你首級,也是易如反掌。”
她的眼眸閃過一絲訝異,眯了眯,停留在我抓住鏡池袖子的手上,臉上劃過一絲不確定。
忽然,她對著鏡池冷冷一笑,“平湖,又被利用了吧,你知不知道,人家來這裡第一是偷軍事圖,第二是尋找失蹤的愛人臨月棲,和你是半點關係也無。”
鏡池的臉,輕輕的轉了過來,眼神直視著我,我靜靜的看著那雙眼由詢問變成了指責,“臨月棲,真的是你的男人?”
我張了張嘴,還沒有回答,華傾風已經開口,“軍事圖和臨月棲失蹤的訊息是我放出去的風,才兩天她就火急火燎的趕來了,你說呢?”
“你放的風?”我心頭一楞,腦海中忽然閃過什麼,“‘千機堂’給我的訊息是你故意放的,還是說?”
她呵呵一笑,與我傳遞著彼此心知肚明的可能,“對,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千機堂’根本就是我‘滄水’收集情報的組織,江湖身份不過是一個隱藏而已,不然你以為一個小小的江湖組織怎麼可以套取那麼多國家情報?”
她一用力,讓鏡池的袖子從我手中脫出,人踉踉蹌蹌的落入她的懷抱,她示威般的看著我,狂笑出聲,“哈哈哈哈,我還以為你真有多大能耐,連傳說中的‘酥夢’都制不住你,原來不過是硬撐著,還大言不慚的帶人走?如果你剛剛中藥時逃跑,說不定還有機會,現在別說是帶人走,連你的命一起留下吧!”
‘酥夢’這是什麼藥?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