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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四處打量,卻不見奕肅,原來是二王爺獨自一人,他也瞧見了我們。

走得近了,朱瞻基才喚了一聲:“二皇叔!”,二王爺卻不答應,臉上卻是陰沉的神色,徑直越過我們,朱瞻基並不在意,只是止了步立在一旁。二王爺忽然停下腳步,返過頭朝朱瞻基冷笑了一聲,才說道:“不要以為區區幾句誣衊的話,就可以挑撥我與父皇的感情!”

朱瞻基卻笑了笑,一面點頭道:“二皇叔言重了,侄兒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至於有沒有用,二皇叔心裡不是最明白嗎?”

二王爺聽了,臉剎那間變了色,一陣死灰色,眼中洩漏了一絲擔憂,最終無語,只憤憤地拂了袖子,轉身便走。

朱瞻基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又是淡淡地笑了笑,才轉過身朝我說道:“走吧,天色已經很晚了!”我聽得這二人的話,只是暗暗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隨他繼續向正殿走去。

才至正殿。小師傅便捧了清水上前,他將手伸入水中浸漬片刻,又用素淨的綿布拭去手上的水後,方跨進殿內。

主持已將三支點燃的香捧至他的跟前,他雙手接了香,臉上一片肅穆,又閉了眼。我站在他的身旁,抬頭望著眼前的鍍金銅佛,黃昏的斜陽將一抹餘暉落在佛身上,光影交錯,香菸繚繞。我素日見的佛像都是太過淡定豁達,不知今日是否是光影相織下的幻覺,只覺那佛眼中多了一絲人情。不禁也雙手合掌,立在胸前,閉了眼。

半晌才睜開眼,轉過頭去卻見朱瞻基早已站了起來,正迎上我的目光。這樣的注視下,我不禁咧嘴一笑。這時,忽然聽到鐘聲敲響,卻是旁邊的主持輕聲誦道:“鐘聲聞,煩惱輕,智慧長,菩提生!”

這鐘聲劃過夜色,深沉而綿長,在耳邊繚繞不絕。據說鐘聲一敲便是一百零八下,欲將世間的煩惱除盡。他望了遠處的鐘樓,靜靜地凝聽了片刻,才說道:“走吧!”

我點了點頭,隨了他身後。主持送我們至殿外,朱瞻基轉身拜別了主持,上了馬車回宮。漸行得遠了,依舊聽得那鐘聲悠遠而至。

他忽然轉過頭,朝我說道:“寺玉剛才在許願嗎?”

我點了點頭,一面將錦帕遞給他。

“寺玉剛才閉了眼睛,臉上那樣虔誠的模樣,讓我很好奇!”他一面說,一面用錦帕擦了手,“寺玉許的是什麼願?”

我笑了笑說:“殿下不知道嗎?願望是不可以說出來的,說出來就無法實現了!”

“是嗎?”他聽了,也隨著笑了笑。

我一面將厚厚的裘皮披襟摺好,一面隨意問道:“殿下相信有來世嗎?”

“來世?”他只是重複了這二字,似乎陷入了沉思中。

我不禁深吸了口氣,喃喃卻是堅定地自語道:“不管有沒有來世,我只要這一世幸福!”

他像是聽見了我的話,方抬了頭深看了我一眼,又一面將錦帕遞還給我:“剛才我在想,如果寺玉許的願望裡有我便好了!”

我正伸出手欲接過帕子,聽到這話,手不禁一顫,錦帕便飄落到車板上,我忙俯了身拾起。再抬頭看他,依舊定定地瞧著我。我便順勢作頑笑的模樣說道:“佛曰,不可說!”

六十六

正月已過,宮門上的彩燈畫聯都一一取下,按常便,宮裡也要開始恢復了平日的寂寥。這年初的喜氣該漸漸淡了下來,不料昨日夜裡竟開始下起了雪,南方的雪下得不大,且地上溼潤,雪花一觸了地面便要化得無影無蹤,但昨夜雪下了一宿,夜裡又無人踐踏,第二日早上起來,便見地上一片銀妝素裹,殿簷上,亭臺處,御苑中也是一片白雪皚皚。苑中的臘梅正迎雪而怒放,紅的梅,白的雪,相交映間倒美得極致。宮裡的奴才得了赦令,可以聚在暖房裡,一面賞梅,一面飲些水酒。

左喜和李典,還有云珠都隨了旁人一道耍去,卻是彩煙不喜鬧,獨自留了下來,與我在殿前圍著金香爐薰衣裳。

我手上捧著洗淨的襟袍,攤開覆在香爐上。心神卻有些不寧,直想了奕肅曾說過了正月便要啟程去長安,前些日子旁敲側擊地問了朱瞻基,知道皇上已允了他的請願。正式封了他為趙王,落藩長安。不知奕肅何時要動身,這些時日也不得機會相見,又不見他捎口信,心下不由得有些急了。

“姑娘!姑娘!”忽然聽到彩煙喚我,才恍了神看向她:“怎麼了?”

她指了指我眼前的襟袍:“姑娘,衣服都燻好了!”

我一面點頭,一面忙將衣裳拿起來。

彩煙忽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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