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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藥便不會有大礙!”說著,遞給他一張藥方。
我聽得此話,才稍稍放心,原先還以為是普通的發燒,卻不料竟是中毒。且又聽得劉公公朝李典吩咐道:“快去司藥局按著方子抓藥”李典一面點頭一面慌忙接了藥方,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劉公公又朝他問道:“那便好,只是不知中的是何毒?我要查明瞭這事才好回了皇上!”
“是硃砂!”他答道。
、我聽得不禁一愣,心下不解,這硃砂不是藥司局裡發下來的,說是清心解毒的藥嗎。
卻見劉公公臉上也露了迷惑的表情,御醫才緩緩解釋道:“硃砂配琥珀內服確有安神鎮驚,清心解毒之功效,只是它既是藥,卻也是毒,“丹砂入火,則烈毒能殺人”怕是這硃砂遇過火析出了毒素,殿下服了它,才引起中毒。“
我聽得此話,不禁要倒吸一口氣。再瞧劉公公,他也皺了眉頭。
御醫撫了鬍鬚,又接著說道:“這中毒,也有快慢之分。急性中毒,會出現昏迷,發燒,血壓下降等症狀,不過,幸而殿下中的毒是屬於此種”
劉公公聽得不解,忙問道:“大人何出此言!”
御醫嘆了口氣,意味深長地說道:“若是毒素一點一點積在體內,卻不發作,待到一定時日,便會嘔吐、腹痛、血便,進而腎臟衰竭而死!”
我聽得心裡陣陣寒意,不禁顫抖。劉公公也陰了臉半晌不語。
御醫卻又朝向我說道:“這幾日時刻守著,殿下榻上的帷幔都要掀開,注意通氣透風,千萬別讓殿下熱著,悶著!”
我聽了忙點頭,一面應道:“是!”
御醫又交待了一些應小心的事宜,才離開。劉公公也撇下我們,回乾清殿宮回稟皇上。
待他們都走了,我才進去瞧朱瞻基,卻見了他仍然閉了眼,眉頭依舊皺成一處,額上也滲了好些汗珠,怕是正受煎熬,想到平日他生龍活虎的模樣,心裡好一陣酸意。替他用溼溼的帕子擦拭額頭,臉頰。
這日景陽宮裡的人個個忙忙碌碌,雲珠與左喜不停地煎藥,藥煎好又要待它涼了徹底。
我端了藥,便要餵給他。他卻昏迷著,藥至口中卻順著嘴角淌下,眼瞧著藥不入口,我心裡焦急,他卻不見醒來。彩煙在一旁也露了焦急的神色,一邊問道:“這可如何是好!”
“彩煙,你去換了清水,再拿條幹淨的帕子來!”我朝她說道。
她點了點頭,便依我的話退了下去。
我瞧她確已出去了,才端起藥碗飲了一口,忍住莫名苦澀,一手托起他的下巴,微微半開他的嘴,湊上去口對口地才將藥喂進去,這樣餵了好幾口,瞧著藥順著他的喉嚨而下,他不禁咳了起來,幸而未將藥咳出。
用帕子替他扯了嘴角,自個用手背隨意扯了嘴角。正好彩煙進來了,已換好了水。她瞧見我手中端著的藥已快見底,問道:“藥已喂進去了!”
我點點頭,又將帕子遞與她:“你先在這守著,時時用浸了涼水的帕子替他擦擦!”
說完,便趕緊出來了,小跑到殿前,拿起桌上的杯子盛滿了水一飲而盡,不知是什麼藥,實在是又奇怪又苦澀。
這樣如法炮製餵了幾次藥,才見朱瞻基臉色漸漸好轉,身上也不燙了。這兩日時時守在他的榻前,悉心照料。殿前的人也都一個個小心翼翼地守候著,生怕一個不注意,出了差錯都要搭上腦袋。
御醫也是時時來瞧,診視了一次又一次。我瞧他臉上神色漸漸鬆懈了些,不禁問道:“殿下體內的毒可已除去了?”
“已除淨了,也無大礙了!”他點了點頭。
“那為何還不醒來?”我又問道。
他臉上露了笑意說道:“不用急,今日怕會醒了!”我瞧他胸有成竹的模樣,便也放了心。送走了御醫,又瞧得彩煙,雲珠二人也是幾日未闔眼,眼下已有一圈黑韻,不禁笑著說:“你們還是去歇息會,這有我瞧著便好!”
彩煙搖搖頭:“寺玉,你也累了,還是你去歇息吧!”
我也搖了頭:“你們呆會來換我,我才歇得安心啊!”雲珠瞧了我二人相互推搡,不禁奴了嘴說道:“怎麼都是我們三人在這侍候,殿下出了這麼大的事,卻不見其它宮裡的人來!”
話剛出口,我與彩煙齊齊地瞪了她,卻聽彩煙說道:“你這丫頭,說話怎麼不經腦袋!”
她才驚覺說錯話,忙捂了嘴。此刻哪有抱怨的時候,殿下出了事,這景陽宮裡的人都脫不了干係。此次中毒事件,卻也蹊蹺,不知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