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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之後,皇兄俯在我耳邊說道:‘那市井之間指的是如是閣嗎’”
我聽了一愣,二王爺是如何知道?看向他,奕肅也搖搖頭,接著說道:“剛才在船艙裡,我那些舉動,都無非是想讓皇兄以為,你不過是我有些心儀的女子,所以我才與你熟識!”
我望著他的側臉笑了笑說:“這個我知道,雖不知具體是為什麼,卻知道你是為我好的!”
他轉過臉來:“寺玉,在有些事情上,看上去你置身事外,卻又深諳其中的關聯。這樣的謀斷之術是會讓人垂涎的!”
“我不過是旁觀者清,你想太多了!”我一驚,難道是我洩露太多歷史了嗎?
“是嗎?”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忙點點頭。一陣沉默,我怕他再探究此事,忙轉移了話題:“對了,遷都的事宜開始籌備了嗎?”
“沒有”他搖搖頭,“遷都一事,百官反對。父皇一時也難於決策!”
“那也是,都是在南方生活了多年。不過,皇上的遷都之舉是明智的,當然不能因小失大,遷都為的是守衛國門,確保大明王朝的邊境安全。這都,還是會遷的!”我心想,不遷都,現在的北京還是一片荒蕪呢!
“只是目前,阻礙甚多!”奕肅平靜的語氣中也帶上一絲憂慮。
我安慰他說:“這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也不必焦急!”身為人臣,又是皇子,考慮這些事情卻也是頗重的責任!
他點點頭,也不再言語了!
船到岸後,奕肅又送我回到“如是閣”。到了酒樓前,我才想起他是獨自一人回府,不禁問道:“楊尚呢,你怎麼不讓他跟著?”
“我讓他先回去了,我知道你不想見他!”他淡淡地說道
我聽了有些驚訝,他如何知道的。不等我問,奕肅說:“那日你躲在轉角處聽到我們談話了!”
他一提起,我便明白了,臉上不禁有些掛不住:“我不是故意要偷聽的!”
“我知道!”
我不知為何奕肅身邊會有這樣冷血無情的人,他看出我的疑惑:“楊尚是二哥的人!”
我聽了心底一驚,又想到二王爺的神情,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望著奕肅卻神色淡然的模樣,一陣心疼,不禁脫口說道;“是放在你身邊的!”
“我知道!”他打斷我的話,依舊是淡淡的語氣。
原來不過是在飲鴆止渴,看清楚這緣由,更是心底如翻了五味瓶般不是滋味味,只覺得有些難受,不想讓他看見我有些酸澀的表情。便側著頭說:“你先回去吧!”
好一會才轉過頭去,便看見奕肅白色的背影,涼涼月色下單薄而寂寥,在冷清的街道上,越行越遠。
七
直走到自己的廂房前,還緩不過情緒。正要推開門,卻被木預撞見。
“夫人,今晚夜遊秦淮河玩得可好?”
我失了與他說話的興致,徑直推了門進屋裡,他卻跟著也進來!
他看出我的異樣,才正了色問道:“寺玉,怎麼了?”
我搖搖頭,不想說什麼。他卻不依不饒地轉到我跟前,他仔細打量我的神色。
我不禁有些煩悶,沖沖地朝他兇道:“別在我面前晃,看著我便心煩!”
“唉,女人翻起臉來比翻書還快,昨天還是同床共枕,耳鬢廝磨,今天卻看也不想看一眼!”他本是男生女相,此刻又假作委屈的樣子,更是嫵媚俊俏。
我不禁哧得一聲笑了,朝他啐了一口:“知道我翻臉不認人,就別在我面前煩我!”
他見我笑了,也不擰眉作樣了,也一笑:“誰有膽子煩你呀,你今晚玩得不開心麼,怎麼一副喪氣的表情!”
我依舊搖搖頭,已緩了緩神色:“玩得累了,有些困了罷了!”
“那你早些休息,我出去了!”說著,他便要出去。
我忽然想到一些事,便叫住他:“木預,你知不知道有個女子,是秦淮河上樂舫的,叫葉離離?”
“葉離離?”木預停了腳步,“恐怕這秦淮河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哦?這麼有名?”我又想到她那天香國色般容貌,又不覺得驚訝。
“不僅是是長得美,而且善畫蘭,能度曲,尤其一曲琵琶,簡直是隻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我今日就見了她!確實如你所說!”我彷彿又能聽到她的琵琶曲。
“你去了樂舫?”
“是呀!我聽到葉離離彈奏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