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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蛋糕便託小二送到樂舫,小二回來替葉離離帶了手信。葉離離的小楷寫得如行雲流水般,果然不是一般女子那樣。
再隔了幾日,葉離離果然遣了靈兒來尋我去她樓裡玩耍。我更換上新衣裳,興致頗高地與靈兒一起去。
一路上靈兒返頭看了我好些次,我知道必定是我的衣裳與他人不一樣。我卻不在意,只是穿了舒適。何況衣裳雖與明初女子的大不同,但本身也是挺漂亮的。煙白色的上衣,紅色的大擺長裙,裙襬上繡了大朵大朵的薔薇花。我的頭髮依舊也越來越長,我懶於做發,只用絲帶鬆鬆垮垮地綁了兩邊。
到了長幹區下游,這一帶兩岸地河房便都是此舞榭歌臺,卻都是些香濃衣翠的繡樓。到了葉離離的居住的樓裡。進了葉離離的房裡,綺窗繡,案几上擺著牙籤玉軸;瑤琴錦瑟,陳設左右;宣德爐裡,香菸繚繞。果然是這個樣子,這與我早先在電視裡看得差不多。不過更真實些。
然後看見葉離離正坐在椅子旁,見我來了,走了上來。
“寺玉,今天沒人,我可是獨自‘接見’你!”她巧笑盼兮,又看得我一愣一愣的。我對美人果然沒有免疫力啊!
“那便好了,我就獨自霸佔你!”我順勢開起了玩笑。
她領我坐下,才說:“上次你送來的”歪頭想了會,才介面道:“是蛋糕,對吧!很好看!‘
“我以前也只是吃過,自個倒沒做過,不知道吃起來怎麼樣?”
“吃起來…”葉離離眼睛一轉,倒也大大方方地“評價”道:“味道是不怎麼樣了!!”
我聽了,不禁大聲笑了起來:“哎呀,離離你怎麼這麼坦白,一點面子都不留給我!”
葉離離聽了也是一笑:“倒也不錯,做得卻是很新奇,連二公子那樣的人物都不曾見過!”
“二公子?”我心想,不會是朱高熙吧
“二公子,不就是二王爺嘛。你不是四王爺的朋友嗎怎麼會不知道?”葉離離對於我的問題甚感奇怪。
“哦,我知道!”我心想,果然葉離離與二王爺關係非淺,隨即解釋道:“我只與四王爺是朋友,那日在樂舫裡是第一次見二王爺!”
葉離離一副明瞭的表情,隨後一笑:“算了,不說這個,對了,寺玉。你是哪裡人,怎麼有這麼多與我們不一樣的風俗,你看你的衣裳也…”說著,她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我家鄉離這很遠的,在很東很東的東面。確實與這裡很多都不一樣!”
“還有什麼不一樣呢?”葉離離聽了,倒愈發有了興致。
“很多呀,例如我們那沒有皇帝!”
“沒有皇帝!”她驚訝地張大了嘴!
我點點頭,對於葉離離,也於是因為原本見著就喜歡,又或許是我在這裡太寂寞,她是我第一個女性朋友,所以話也說得多了,說得開了。我繼續說道;“我們那,沒有人可以決定別人的生殺大權,一切都以法律為基準。像殺人償命這樣的法律與這裡是相同的!”
葉離離聽了,臉上掠過一絲陰鬱,但瞬間便回覆成常態,又問道:“無論是誰都一樣麼?”
我點點頭:“是的。我們的社會是很民主的,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有人就會有紛爭,人都有私心貪慾。所以官官相護,徇私枉法的事還是有的!”
離離聽了,挑起嘴角不禁冷笑了一聲。
我捫心自問,雖然我們的時代在進步,但這樣的事無論是跨越了幾個千年,還不一樣在發生?細想之下,與古代律法大不同的,便是沒有誅九族一類,便脫口說:“但我們那,一人犯罪,絕不牽聯其家屬,用你們的話說,就是誅三族,誅九族的事絕對沒有!”
葉離離眼色一亮,有些不置信。我朝她定定地點頭作肯定狀。她卻更加神色黯然了!許久才說:
“你們那裡果然是要好些!”
我心想,豈止好些,簡直要好太多倍了。至少不用從南京去北京行個一年半載的!
我們正說著話,靈兒便走了進來,手裡端著土定瓶,裡面正供著幾枝XXXX花。還是含苞欲放的花骨兒,尤其可憐!我看了覺得挺喜歡的,便向葉離離問道:“這花是買的?”
靈兒一旁撲哧笑了一聲:“誰會去買花,這是我們後園子裡,剛折下的!”
以前多是從花店買花,便是栽花的地方也多是溫室花圃。被靈兒一笑,我倒也厚臉皮的笑笑。
葉離離看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