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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妾!風婆子見到嘴邊的肉沒有了,那個惱怒啊,當即露出了常年欲…求不滿的嘴臉,居然打算霸王硬上弓把我家男人給強了!尹捷飛自然不同意啊,苦口婆心勸了半天不見成效,平常從不和女人過招的他終於忍不住拔出了腰中的佩劍。
尹捷飛本想用劍將風婆子嚇跑,但是在那種混亂的局面下,陰差陽錯陰錯陽差,不知怎麼回事風婆子就中了一劍。隨後的景象使得尹捷飛當即嚇呆——不過這絲毫沒有嚇到見多識廣的我,因為中劍的風婆子與當初絲絲的情況如出一轍——臉上有不知什麼東西一塊接一塊地往下掉,連皮連肉的,直叫尹捷飛看得目瞪口呆!
我聽後憤憤不平:風婆子這娘們不按遊戲規則玩,居然整了容來和我爭,這擺明的不公平嘛!而且按照她這整的程度,用一句現代話來說就是:整得連她媽都不認識了!
容極前輩還在繼續。
在那種情形下,即使記憶不能連續,尹捷飛也已經深感不妙。於是他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就是去找我,可是任由他把黑風寨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見著我的聲影。後來,連小悅悅都說一天沒見著我,他這下有些擔憂了。
尹捷飛一邊找不著我,一邊還惹毛了風婆子,有些孤立無援的意味。於是他索性不再隱忍,抱著僥倖的心理,一紙書信寫到了極樂峰,看看是不是能搬得救兵。
大概是蒼天有眼,看我們好好的小日子被半路殺出來的怪老頭盎季山攪得雞犬不寧,也是時候該出手幫我們一把了。於是乎,飛鴿傳書順利來到了容極前輩的手上。在軟禁起了盎季山後,一行人便趕來相救。
說話間我們已經走出了原來的村落,來到了一處空曠地帶,前邊簡陋的屋舍冒出團團青煙,這個簡單的訊號提醒著我,尹捷飛他們可能就在那屋子裡面。
我爹用眼神向我示意,我心領神會,立即迫不及待地跑了進去。
然而,屋裡出現的並不是尹捷飛與夫人、卿兒圍桌而坐的一團和樂融融景象,而是尹夫人和卿兒乾坐在凳子上被人點了穴道,一臉焦急地望著趕到的我們!
尹堡主迅速上前解開了她們的穴道:“夫人、卿兒你們還好吧?發生了什麼事?”
“快去後面,大哥被阿風抓走了!”卿兒一能開口,立即著急地說道。
“怎麼又是他!”我一邊叫罵著,一邊向後門跑去。只聽見周神醫在身後喊著:“少主腳受傷了,阿風那小子帶著他恐怕跑不遠!”
腳受傷了?!我越加擔心,尹捷風究竟要對他怎樣。
我一奔出去就發覺周神醫說得沒錯,他們確實沒有跑遠。事實上,他們好像並沒有要跑,而是在後面的石崖處握劍對峙著,旁邊就是令人恐懼的萬丈深淵,我只感到周圍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此情此景,我一時被嚇得愣了神。身後,其他人卻都已經悉數趕到。
“阿風,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尹堡主的聲音。
石崖上的尹捷風朝我們這邊看了一眼,隨後挑眉一笑,又將視線移回:“搬出這麼多救兵,尹捷飛你可夠沒種的。”那語氣不鹹不淡,聽了叫人心裡直憋屈。
“那麼多日子都沒有把你認出來,阿風,你演了那麼久也夠累了吧。”尹捷飛不卑不亢地回敬道。
“累?你們尹家演了那麼多年好人,那才累吧!”
“阿風,我們沒有演戲,難道你就不能聽聽我們的解釋嗎?!”我不敢相信尹捷飛直到這個時候還在挽回這個弟弟,他怎麼不想一想究竟是誰煞費苦心地設了這個局,一心要將我和他拆散?
“解釋?!哼”尹捷風冷笑一聲,又走近了一步,一瘸一拐的尹捷飛被逼到了山崖邊上。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阿風,事到如今,我必須告訴你實情!”此刻站在我身邊的尹夫人突然開口了。
“好!我倒要聽聽你們有什麼解釋?!”尹捷風咆哮著說道。
“阿風,你確是盎季山的兒子不假。”尹夫人一語道破天機。
“終於要承認了嗎?我竟然認賊作父那麼些年,那麼些年!”
“聽我說,阿風!”尹夫人將他打斷,“可是你的身世也是我們在你十歲那年才知道的!我和堡主矛盾過,畢竟當年曾與你爹有過過節,但是那都是上一輩的恩怨,與你無關。我們一直把你當做親生兒子對待,從沒想過要加害你,更沒將你當做報復的工具。事實上,我們從未將你爹當做過仇人啊。”
“那我娘呢?你們為何要殺她?”
“你娘是失足落下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