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惋,惹來了小二哥熱忱的同情之心。
“這位先生,看樣子您也是位讀書人,若真想一睹宣相風采,不妨到望月樓旁的蓮菁坊碰碰運氣。”聽明白,是碰運氣哦,若無緣交會,只怪運氣不濟,這閼都城有太多人想擁有這個運氣,可惜大都未能如願。
“蓮菁坊,是書畫社嗎?”
“差遠了。那是一家茶藝社,聽好了,不是像咱這座三教九流都來得的茶樓,是一家只對讀書人開放的茶藝社,聽說,是宣相在背後出資捐建的。要想進那裡邊,還得自己個拿出點本事才行,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天文地理,只要拿得出手的,當場演示,是為‘入門禮’。進門後,一樓是辯論場,二樓是是品茶室,三樓吶,極少有人上得去,傳言是宣相用來接待有懷有異能的才子的所在。這蓮菁坊從開業至今差不多有七八年,能在三樓接受宣相接見的,怕是十根指頭就數得過來了。”
哦?四個大人中有三人眼瞳驟地一亮:有趣。
“到了蓮菁坊就能見到宣相本尊嗎?”俊青年問。
“怎可能?”小二大搖其頭,“要不咱說過要碰運氣呢,有人在那坊裡泡了一年也未必能得見宣相一面,有人初去乍到,說不定就正趕上宣相到場散心品茶。咱呀,有一個親戚在裡邊也是跑堂,他都幹了三年了,也只見過宣相兩回,其中一回還是隻聞其聲。要不是看幾位客官不是俗人,咱才懶得跟他透露這麼多呢。”
灰衣文士莞爾,“聽小哥談吐,想必也是識過文嚼過字的。”
“嘿嘿,”小二得意地傻笑,“咱小時跟著先生念過幾年,這位先生好耳力,竟給聽出來了。幾位要不換壺好茶?掌櫃是我舅舅,可做主打個折扣。”
“也好。”
“那麼,”在目送小二樂顛顛下樓後,俊青年睇回同桌諸位,“我們下一站,是相府嗎?”
“蓮菁坊。”上首美男子開口道。
[第四卷:第十三章]
蓮菁坊,在淦國閼都,代表的是宣氏,這幾乎是盡人皆知的隱喻,儘管宣隱瀾個人從沒有這項認同。初期買下那家破敗的茶舍,純是出於一時的心血來潮,又有誰能想到,它今時今日,竟承擔恁重的想象與寄望。
甫踏入蓮菁坊後門,儼然恭候多時的管事湊過來,“相爺,有人等了您一個多時辰,小的給安排在二樓雅間。”
宣隱瀾雙臂負後,微詫道:“本相此次來,為的不就是此事麼?”
“不是,不是。”管事迭聲否認,聲腔中帶出三分無奈,“那幾位貴客小的已經安排在三樓了。等您的那個是執意不肯離去,小的看他來意不善,恐他尋釁鬧事,只得讓他在二樓雅間等。今天二樓喝茶的客人不多,說話倒也方便。”
來意不善?宣隱瀾一眉輕抬,“本相很好奇對方如何個來意不善,又想在這蓮菁坊鬧出哪樁事?”
管事斜垮眉眼,苦咧嘴角,道:“相爺,實在是那人身份不同尋常,小的不知如何應會呀。”
“王上?”放眼整個淦國,也只有他才能尋她的釁鬧她的事吧。
“是才國丈。”沒錯罷,雖然罷了官丟了爵,閨女還是王上的人,國丈沒喊錯。
才如廉?面色一沉,“門衛怎會放他進來?”
“這”經主子一提,管事才發覺下屬的失職,方才只顧吃急上火,哪想到這一層?“小人立馬查個明白。但那二樓”
“難得才國丈有此雅興光臨茶坊,你們只管好生招呼便是,帳記在我頭上。”涼薄的唇淺淺泛笑,她拾階而上,“三樓客人受本相邀約,不好勞人久等。”
“可”管事尚尋思著追上這位和氣主子多勸兩句,其後隨行的侍衛伸臂攔人,那位濃眉大眼的兄弟道:“相爺待人溫和,不代表可任由人置喙他的決定,管事還是做該做之事。”
可是,他是看著才國丈大把年紀卻晚景淒涼,想說人都有惻隱之心唉,侍衛兄弟勸得有理,自己是多事了。
走在前頭的宣隱瀾由不得抿唇薄哂:鈄家姑娘,是越來越善解人意了。只是,這三樓的客人“鈄波。”
“是。”
“你想家嗎?”
“唔?”
“說不定,等一會兒你就能見見故鄉人,問問故鄉事哦。”
兩日前終得空閒,理閱蓮菁坊送過來的本月上旬所收穫的“入門禮”,或書或畫或詩或文,本來以為又是一大堆華而不實的表面文章,哪成想在旁純屬湊趣的苗苗挑挑揀揀中翻出一幅宮裝仕女圖來,要是旁人觀了興許只當一幅畫工不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