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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縣臺侄子有點像張華強?活脫脫古裝版張華強,只願這心腸不要像張華強才好。“兩位,在下有辦法證明這串錢的真正所屬,可容在下一試?”
兀自爭執不休的兩人目光轉向他,同時難得地達成一致——眼中持疑。
“小哥公子,您有法子?”是疑問句,老商販抖著滿頭斑駁亂髮,顫聲問。
“你這娘娘腔會有什麼法子?要看熱鬧滾一邊去,別礙著公子我教訓這老不死!”古裝版張華強出言與張華強本尊並無二致的臭不可聞。
藍翾伸掌在鼻前揮了揮,“唔,好臭,縣臺大人的侄子,今早沒漱口罷?”
“放屁!你——”
“唔,更臭了!”藍翾蹙眉擰鼻,好似真是不堪其臭,人群中穿過三五聲訕笑。
見“公子爺”就要惱羞成怒,藍翾嫣然一笑,清麗瀲豔的笑顏使得“公子爺”當下啞火噤聲。“縣臺公子,在下的確有法子,可在最短的時間斷出這串銅錢到底所屬何人,可否將它先交給在下?”
“斷什麼斷?這錢是本公子的,這老不死的窮瘋了,訛錢論到本公子頭上,啐,找死!”
“啊呀,小哥公子。”難得有人肯站出來說句話,老販涕淚交流道,“這錢的確是我老頭子的呀,盼了來盼了去就盼著這龍誕日的五日龍舟會,我老頭子趁這時候多賺幾個錢活命。今日一開攤生意就格外的好,忙到午時也沒能吃上一口飯。上門的客人少了些後,老頭就想著把錢理一理,哪成想因為一大早至今手不停歇而痠痛得緊,一串銅錢才剛穿好就從給掉了下去,正巧這公子踩在腳下。公子爺,您發發慈悲吧,這點小錢對您是九牛一毛,可對老頭子來講是活命的錢啊”
縣臺侄子大吼:“你這個老不死的,活膩歪了不是?本公子”
藍翾負手立至兩人對峙的中間:“縣臺公子,老人家,你們爭來爭去也爭了大半天了,至今毫無結果。如果要報官,縣臺公子想必不願,因為公子不想讓人說您是仗勢欺人,是不是?”也不等他有所表示,“那就要私了,但如果將這錢分成兩半,對真正的所屬者更不公平。這眾目睦睦之下,兩位若心中無鬼,何妨相信在下一回?在下雖只是一個路人,自忖有能力讓每一位心服口服。兩位,敢不敢?大家呢,又想不想知道在下會如何個斷法?”
“想,太想了,公子有什麼好法子?”
“這也爭了有時辰了,不妨就看看這位俊公子有什麼妙計?”
“對呀”
群眾的力量是無窮的,而那老販更想抓住藍翾這根救命——稻草也好,“小哥公子,老頭子相信你,願意讓公子你斷個明白。”
縣臺侄子不怕他願攬閒事:“好,你來斷,本公子倒要看看你這小白臉有何本事。”揚手,那串生事的銅幣嘩地甩到她的掌心。
藍翾提它放到鼻下,心中兀地一動,又舉起老商販的手多看了幾眼,點點頭。“各位,誰能端三盆水過來,要乾淨的清水。”
好奇之心人人有之,好事者更是大有人在,話音落地不多時,立馬有幾位好奇心氾濫的好事者端來了三盆透澈見底的清水,依她所述排列到了陽光之下。
“縣臺公子,老人家,請各交給在下一枚銅幣。”
兩人雖不解,卻也都配合照行。
捏起兩人遞上的銅錢先後湊到鼻下輕嗅,揚聲道:“各位看清楚了。在下左手的銅幣是縣臺公子的,右手的銅幣是老人家的。”兩聲輕響,幾圈小小的水紋,兩枚銅錢同時擲入,左手擲南,右手擲北,“現在,老人家的錢在北面,縣臺公子的錢在南面,各位看仔細了,五分鐘半刻鐘後,兩盆水會有怎樣的變化?”
圍觀諸人拭目以待,果不其然,未到半刻鐘,那曬在陽光裡的兩盆水其一浮起了彩澤,另一方則澄然不動,有人嘖嘖稱奇,有人搖頭不解。
“因為這位老人家經年販賣豬雜碎,手上油澤甚濃,而這枚銅幣是經由他的手收起放下,必定會沾上油漬,放在清水中浸泡少許時間,油輕於水,浮上水面,陽光下便會折射出彩色光紋。不肖多說,縣臺公子處尊養優,十指不沾陽春水,更不會有半點油腥,所以另一盆水無所變化。”藍翾摘下腕上那串惹事元兇,“據此,在下現將這一串銅板放進中間這盆不曾用過的清水中,若有油澤光紋,錢是老人家的;若無,則是縣臺公子的,各位以為如何?”
眾人大點其頭,大喊有理,縣臺公子亦無話說,獨一人出聲質疑。“小哥公子,我這錢在那公子爺手裡握了多時,怕是早就沒有了油腥,如何斷得公正?”老販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