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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人,以前太遷就你了,既然你不喜歡太軟弱太安內的男人,那我便對你主動一些。”薛逸又低頭湊近她臉面,低聲道,“終歸都是為了你!”
李持玉與他對視,眸光漣漪一動,嘴角微勾,卻透出一絲冷笑,她忽然推開了他站起,自個兒走回屋內。
兩日之後,崔景醒了。
李持玉第一時間趕到崔景所在的醫館,薛逸聞聲也跟過去。
崔景已經離開了汗蒸秘室,並且著衣等候,但是他眼睛上還蒙著一張黑布。
李持玉指著他問:“他眼睛怎麼了?”
梅神醫嘆息:“眼瞎,耳聾,口不能言,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李持玉吃驚,“你不是說他只傷及心脈又中了蠱毒而已?”
梅神醫點頭:“但沒想到那蠱毒這麼厲害,便是讓他五官不靈,可能要想著法子把他身上的蠱毒排盡他才能恢復正常!”
李持玉訥訥轉眼望著崔景,一聲不吭,走到他床邊,伴隨他身邊坐下,伸手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緊扣,“崔景,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眾人望著李持玉大大剌剌與崔景親密,珠兒已經習慣了,並無多大表情,從某種意義講她家小姐骨子裡是男兒,不受女子閨儀的束縛,她喜歡誰便喜歡了,不喜歡誰也便不喜歡了,不會介意別人的眼光。薛逸心下失落,但也鎮定,就是梅神醫不太能接受,眼神頗為異樣。
崔景感受之間的溫度,慢慢轉頭對著李持玉,可能不能發聲,所以他只是僵持著動作,沒有任何言語。
李持玉見他頜下鬍子扎拉,面容更是憔悴不少,手指也是又糙又厚,寬袖下還蜿蜒幾道疤痕,似蟄伏的蛇盤旋手臂,攀上手背,她心痛不已,無法直視,索性鬆開他站起來往外走。
十分難得的是崔景居然沒有反應,訥訥地收回被李持玉拉過的手,又安靜地坐著。
薛逸心細,盯了崔景片刻,只覺得疑惑,便問神醫:“他除了這些症狀還有其他問題麼?”
梅神醫抬頭不解。
薛逸低嘆一聲,隨李持玉走出去。
珠兒正安慰李持玉,李持玉冷淡道:“我沒事,只是不忍心見他這般,令我想起”想起前世他在戰場上也是這麼傷痕累累,後來遭遇陷害而死,崔景太苦了,到了這一世還受累。
薛逸問她:“你還好嗎?”
李持玉沉默片刻,聽聞梅神醫蹉跎的腳步跟了出來,便轉回身道:“要怎麼樣才能解開他的蠱毒,還要多長時間他才能好?”
梅神醫低頭瞥向一處,搖搖頭嘆息:“這蠱毒,非巫蠱之人,無解,因此老夫沒法解。而且看他這幾日症狀有加深趨勢,他剛來之時老夫見他還能呻/吟咳嗽,如今連發出一聲嘆息也沒法了,可見不能再拖,須得趕快醫治,拖得太久,還不知引發什麼無法挽回的症狀。”
“那那怎麼辦?”珠兒焦急地問。
梅神醫復又朝太子和李持玉拱手:“就看兩位能不能找到解開蠱毒的法子,但這樣的話,只能深入南越險地了。”
李持玉沉默片刻,斬釘截鐵道:“我自會深入南越,還請先生代我照顧好他,十日之內,我會想法子找回解藥。”
薛逸一怔,李持玉便轉身走了。
珠兒追上去,“小姐,你不看崔公子了嗎?”
“不看了,我只想看他完好出現在我面前的樣子,而非如此!”
薛逸跟隨她回太守府,入門即問:“你要去南越?”
“我要想辦法會一會趙顯慶,蠱毒是他派人下的,他應該有法子。並且要找一找那老嫗!”
“那老嫗恐怕不在南越國中,她要是她還在永安城呢?”
“那也得想著法子見她吧,她出身女巫族,本部即在南越國,她的屬下應當有法子聯絡到她,我要找她問清楚,當年毓琉宮那番話何意!”
薛逸忽然把李持玉拽住:“玉兒,是不是我對你狠一些才能把你的心拉回來?”頓了一下,他道,“我可以幫你救崔景,我不想看著你為他涉險,還有,我可以和他公平競爭!我不甘心你的心皆向著他!”
李持玉清冷一笑,擰開他的手:“隨你的便!”於是便走了。珠兒跟隨她,徒留薛逸與侍衛站在庭中。
李持玉最終還是入越國探險,隨行的只有薛逸之前配給她的兩名大內高手,她走時薛逸並不知曉,等她入了越國境內薛逸才得知訊息。
李持玉喬裝入昭闔城,做越民打扮,入坐酒樓吃酒探聽一番,才知趙顯慶已經勉強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