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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也同時告退。四阿哥點頭允了,望著三個兒子相攜離開的背影,說了一句:“若論聰慧,弘暉真的及不上弘昀。”
卻不想四阿哥隨口一句話,聽的烏拉那拉氏心頭大震,幾乎肝膽俱裂,掌心覺著一陣疼痛傳來,縱使不看也知曉怕是被指甲套給掐出血來了,面上僵硬片刻,勉強擠出一絲笑來:“爺說的是,弘昀打小便是個聰明伶俐的,到底是爺教導的好。”
“怎麼想到逛園子?”烏拉那拉氏的話取悅了四阿哥,眼裡閃過了一絲滿意。在四阿哥心裡,弘暉這個繼承人無疑是十分的優秀合格的,而弘昀也是聰慧守禮知情識趣,若日後能成大事,弘昀自然也是賢臣的不二人選,自然四阿哥對弘昀是不吝嗇讚賞的,而對弘暉卻是要求更加嚴格的多。
烏拉那拉氏無從知曉四阿哥的想法,只是暗自心驚,端著溫柔的笑臉道:“花園裡的梅花開的好,紅梅亮眼,白梅清雅,便一時興起想折兩支插在花瓶裡,擺在房裡卻也雅緻。”
折了好幾支梅花,兩人並肩出了花園,烏拉那拉氏心煩意亂,嘴角勾著說道:“爺幫妾身把這紅梅送給宋側福晉吧。”
把手中的紅梅遞給四阿哥,若是往日,烏拉那拉氏並不會如此大方,只是現在她實在有些慌,只得把四阿哥支開,見四阿哥接過紅梅沉默不語,面上的笑容不變,又遞給四阿哥一支白梅:“宋側福晉是個雅人,想必這梅花能符合宋側福晉的心意,只得勞煩爺替妾身跑跑腿可好?”
四阿哥接過梅花,淡淡的說道:“福晉有心了。”
烏拉那拉氏含笑望著四阿哥走遠,嘴角的笑一直沒有落下來,回了屋子,身邊的丫鬟忙把斗篷解了,又遞上熱帕子為烏拉那拉氏擦手。有些睏倦的半靠在軟榻上,烏拉那拉氏淡淡的吩咐:“頭痛,素月,替我揉揉額頭。”
烏拉那拉氏的徐嬤嬤已經施恩放出王府,素月、水彤便自請梳攏了做嬤嬤,烏拉那拉氏也點頭允了。素月坐在小凳上,雙手曲指為烏拉那拉氏按著太陽穴,力道適中,烏拉那拉氏閉上眼,心思不停的轉動。
她不在乎四阿哥到底寵愛哪個女人,但是弘暉是她的命根子,誰都不能夠撼動弘暉的地位,她不允許,絕對不允許,只要擋在弘暉路上的人,她都會為弘暉剷除。
烏拉那拉氏臉色冷的嚇人,原本只想著留下幾個四阿哥的子嗣,作為弘暉的磨刀石,她倒是忘了,磨刀石卻也能把刀敲斷。難道廢太子還不能夠讓她警醒嗎?
離四阿哥登基的時間不多了,這段時候她得忍住,不能壞了四阿哥的大事,只要等到四阿哥登基之後,她得好好琢磨琢磨才是。
烏拉那拉氏按捺住心思,等到弘暉來請安的時候,細細的打量著弘暉,看似不經意的輕聲問:“弘暉,弘昀倒是挺得你阿瑪的稱讚。”
“弘昀弟弟是個聰慧的,做事章法分寸都有條有理,得阿瑪青睞也是應該的。”弘暉爽朗的一笑,末了又說了一句:“就連阿瑪的門人都對二弟讚不絕口。”
弘暉的一番話,更是把烏拉那拉氏的心都說的提了起來,面上的笑差點掛不住,到底弘暉是品性大度還是缺心眼,為何弘昀竭力在四阿哥面前露臉他也不在乎。烏拉那拉氏手中的帕子都快絞成細條了。
“額娘,你手怎麼了?這些奴才怎麼伺候的?還不快去取白玉膏來。”弘暉見烏拉那拉氏手中紅腫泛紫,甚至還透著血絲,立刻臉一沉,掃了伺候的丫鬟一眼。
“大概是恍惚的時候不小心被指甲套給刺到了,沒什麼大礙的。”烏拉那拉氏抿唇一笑,低頭望著弘暉小心的為她塗上膏藥。
望著低頭認真塗抹膏藥的弘暉,烏拉那拉氏想要剷除弘昀的決心更加堅定了。
待抹完藥,烏拉那拉氏笑著道:“你媳婦可還好,我這兒有些上好的金絲燕盞,孕婦吃最是補身子不過,好好的養好身子,莫要虧待了我的金孫。”
前世她的弘暉為能長大,現在然就是要做爹的人了。烏拉那拉氏笑得合不攏嘴,忙命丫鬟取燕盞來。
弘暉推辭不過,還是領著大包小包的賞賜回去了,現在他跟隨著四阿哥辦差,心中越發的佩服自己的阿瑪,只是覺得阿瑪事必躬親實在是太過,上位者最該做的便是識人善任才是,可惜阿瑪是不聽人勸的。
除夕之後,正月初二是“千叟宴”的正日子,今天款待的是八旗耆老們,65歲以上的共有680人,這次千叟宴的排場絕對比不上康熙五十二年的時候,尤其是康熙看似精神抖擻,但一個七旬老人,在怎麼養身,他到底是老了。
康熙坐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