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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到時候,會讓皇阿瑪傷心罷。”
宋芷嵐伸手揉了揉弘昀光溜溜的腦門,果然弘昀是最像自己的孩子,最是薄涼冷情不過,淡淡的開口:“即便如此,你也會做不是嗎?”
眼角瞥見宮女提著食盒進門,弘昀點頭笑道:“皇額娘送了幾個美人給兒子,果然是知曉兒子的脾性,兒子卻不敢獨享,不若送兩個給大哥和三弟,畢竟是皇額孃的一片心意,到底大哥身邊合心的人太少了。”
弘昀這話自然傳到了烏拉那拉氏的耳朵裡,烏拉那拉氏氣得心肝都在疼,軟軟的倒在炕上,直捂著胸口,一旁的心腹宮女忙為烏拉那拉氏順氣。
“他這是在說我這皇后不慈呢,竟然連親生兒子都沒能好好照顧,真是真是”烏拉那拉氏緩了口氣,柳眉倒豎,眼裡布著血絲,嚇人的很。
弘暉、弘昀和弘昐都住在長春仙館,她大張旗鼓的送了幾個伺候的人給弘昀,沒想到考慮不周竟然被這豎子如此編排,弘昀越發如此倒更讓烏拉那拉氏要毀了弘昀的信念更加堅定了。
素月、水彤忙勸慰了烏拉那拉氏一番,烏拉那拉氏到底平靜下來,讓宮女們伺候著梳洗了一番,用帕子按了按額頭,冷冷的問素月:“咱們送去的人,幾個能接近弘昀,貼身伺候?”
“主子,這才剛送過去呢,都只能做些打雜的活計,若要接近郡王爺怕還要些時日。”素月輕聲道。
“可恨馮氏這白眼狼,自打懷孕之後便龜縮起來,哼,本宮讓她有命懷沒命生。”想到放入弘昀府裡的釘子,馮氏算是最得寵的,偏偏懷孕之後便於烏拉那拉氏離了心,半點不聽吩咐。
“主子消消氣。”水彤知曉烏拉那拉氏說的是氣話,縱使烏拉那拉氏算計別人,但是子嗣卻是不動的。
“罷了,聽說弘昀每日帶著伺候的人,划著畫舫去遊湖?真是有閒情逸致。”烏拉那拉氏嘴唇微勾,抬手理了理鬢角,眼裡晦澀不明,輕聲吩咐到:“命人在畫舫上做些手腳”
“主子,這聽聞襄郡王會水。”水彤有些驚疑的望著烏拉那拉氏,這是要讓郡王爺落水,可是:“寶親王與安郡王有時也會在畫舫上。”
“倒是我魔障了,怎就忘記了他會水呢。”烏拉那拉氏冷笑一聲,在畫舫上做手腳太打眼,她的本意就不是要那弘昀的命,還不如換其他穩妥的法子:“既然弘暉在那便更好,命弘暉身邊伺候的小太監來見我。”
烏拉那拉氏輕聲吩咐了那小太監幾句之後,又給了那小太監一個荷包,便揮手讓小太監回去了。
過了兩日,宋芷嵐正執筆揮灑,外頭急匆匆的跑進門一個小太監,卻是伺候弘昀的,滿頭大汗的回稟:“貴妃娘娘,郡王爺郡王爺落水了。”
宋芷嵐急匆匆的趕到長春仙館,屋子裡圍著一群人,弘暉、弘昐也站在一旁,面帶焦急,擔憂的眼神望著躺在床上的弘昀。
弘昀面色蒼白,雙目緊閉,身上的溼透的衣服已經換了下來,太醫診斷之後只說弘昀並無大礙,不過落水之後嗆了嗓子,又冷熱交替受了些許驚嚇,開一貼風寒的方子預防便可。
烏拉那拉氏趕到的時候,弘昀已經睜開了眼睛,握著宋芷嵐的手,有些虛弱的說道:“額娘,兒子沒事的。”
宋芷嵐見到弘昀眼裡閃過的狡黠,心中便明白不過是順著烏拉那拉氏出演的一場戲,便摸了摸弘昀的額頭,略帶哽咽的說道:“你這孩子,擔心死額娘了。”
那哭腔聽得弘昀抖了一抖,面上虛弱的樣子差點掛不住,略一抬手指著一旁渾身溼透的小太監道:“這奴才倒是忠心的,方才是他把兒子救了上來,將他調入兒子身邊貼身伺候著吧。”
“你說什麼便是什麼,額娘都依你。”宋芷嵐望了那小太監一眼,眉眼精緻,倒是弘昀喜歡的,便和藹的說道:“既然你如此忠心,以後便貼身伺候著。”
那太監忙跪下磕頭謝恩,進門的烏拉那拉氏別有深意的看了那太監一眼,面上一派關切的神色,聞言問弘昀:“二阿哥可有覺著好些了?怎麼會落了水呢?身邊的奴才怎麼伺候的?”
“多謝皇額娘關係,這卻是兒臣不經心,腳下一滑,便意外落了水。”弘昀面帶感激的要起身行禮,被烏拉那拉氏制止住了。
烏拉那拉氏唸了一聲佛,對宋芷嵐說道:“幸好二阿哥沒大礙,宋貴妃便好好照顧二阿哥吧,人太多了也吵了二阿哥靜養。”
聽烏拉那拉氏這麼一說,屋子裡的人便識趣的告退,宋芷嵐玩味的看了一眼依然低眉順目立在一旁的小太監,笑道:“你也去換身衣服,打理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