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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的?如果能把那些人都留下,官匪勾結,王行宜就算是陝西巡撫,也一樣兜不住!”她說著,轉身朝外走去“我倒要看看,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調動衛所的人幫龐家做私事?”
看著竇昭胸有成竹的樣子,陳曉風心中稍安。
也許對他們來說陝西巡撫已經是遙不可及的大官了,而竇家根本就沒放在眼裡呢!
竇家小姐年紀輕輕,遇事不退,就憑這份豪氣,就值得他們幫著打這一架。
只可惜竇家小姐是個小姐,若是個公子該有多好啊!
他鹹慨著,跟竇昭出了堂屋。
院子裡,段大叔等人都面面相覷地站在那裡,表情非常的凝重,龐昆白和他的隨從全都癱軟在了地上,毫無還手之力地痛苦呻屍吟著。
見竇昭走了出來,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竇昭的身上。
“大家不用擔心!”竇昭身姿筆直地站在臺階上,神色從容,不怒而威淡淡地道“不管是誰來,勾結劫匪,那都是流放三千里的罪行。我也說過了,出了事全都算竇家的。各位壯士等會只管把人留下來就行了。”
話雖如此,但竇昭是女子,年紀又太小了還是有很多人面露躊躇,倒是那段大叔,見此情景道:“事已至此,只有一條路走到黑。大家越是猶豫不決,動起手來就越是畏懼,越是畏懼就越不可能把那些人留下來。如此一來,只怕我等的性命堪憂還請各位兄弟齊心合力,度過眼前的難關再說,大不了我們跑到關外去躲幾年。”然後調侃道“竇小姐既然都出了那麼多酬金,我想也不會在乎再賞我們幾兩銀子的安家費了。您說是吧?竇小姐。”
這個段大叔在他們之中好像很有威望。他的話音一落,大家都哈哈地笑了起來,表情也放鬆了。
“那是自然。”竇昭笑著,把各人的反應都看在眼裡。
那段大叔見竇昭還挺重視他的話,自告奮勇地組織大家嚴陣以待。
馬蹄聲風捲殘雲般地停在了門前“哐當”一聲門板倒下來,數名青衣護衛闖了進來
竇昭一愣。
這不是紀詠的那些隨從嗎?
紀詠的隨從也愣住。
不是說竇家的小姐被人劫持了嗎?
可竇家小姐好生生地站在那裡身邊站滿了身強力壯的護衛,腳下趴著痛苦呻,吟的傷者這哪裡像是被劫持了,反而像是仗勢欺人地把人打了似的,竇昭忙喝“住手”。
有人急切地分開青衣隨從闖了進來:“出了什麼事?你們愣著幹什麼?四妹妹呢?”聲音雖然焦慮,卻難掩斯文。
那是鄔善的聲音,竇昭突然間覺得有些感動。
鄔善卻如遭雷擊,呆立當場:“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抬起頭來,茫然地望著安然無恙的竇昭,不明白為什麼她身邊突然出現了這麼多面生的護衛,更不明白她一個弱質女子,怎麼能夠毫髮無傷地脫隘,
“什麼了?”跟在鄔善的身後的竇德昌和紀詠也擠了進來,看見院子裡的情景,也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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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當時慌慌張張地,只想著要快點去搬救兵,怕素心和家裡的人不熟,找人耽擱了時間,她的師兄又是做護衛的,這才讓她去找的陳護衛。其他的倒沒有多想。”竇昭的對面坐著鄔善和紀詠,左手邊站著素心、素蘭和素絹,右手邊坐著竇德昌。事情已經過去大半個時辰了,院子已經打掃乾淨,還沒有斷氣的龐昆白和他隨從被關押在了堂屋,陳曉風領著段大叔等人在院子裡巡守,紀詠的隨從去請大夫還沒有回來,趁著這個機會,她把事情的經過講給竇德昌、鄔善和紀詠聽,氣”實在是惱火,這才吩咐陳護衛他們給這些劫匪一個教訓的誰知道龐昆白卻與那些劫匪認識,他嚷著他是誰的時候,我自然是不信的,還以為是那些劫匪的陰謀詭計。誰知道竟然真的是龐昆白!”她嘆道:“還好十二哥、鄔四哥和紀家表哥及時趕到了,不然那龐昆白被打死了,事情就麻煩了。”
心裡卻抱怨他們為什麼不晚來片刻,到時候只怕是神仙也救不了龐昆白,又埋怨段大叔等人為何不再使點勁,索性將龐昆白打死算數。
在外面巡守的段大叔卻連著打了幾個噴嚏。
他不由在心裡嘀咕:這是誰在罵我?還好自己聽到龐昆白大嚷大叫的時候就留了個心,沒有一拳將那個混蛋打死,不然現在可麻煩了!不過,那個混蛋皮開肉綻,全身的骨頭都斷了,不養個三、五年休想能自己走路,更不要說去碰女人了!
念頭閃過,他又有些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