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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總是那麼的高興。
夏璉卻暗暗嘆了口氣。
宋墨跳下了樹。
竇昭問他:“你的傷怎樣了?”
“沒什麼大礙了。”宋墨笑著,目光停留在竇昭的眉宇間,仔細打量著她,好像要看清楚她長得什麼樣子似的,表情卻漸漸變嚴肅,“我來,是有件事想告訴你。”他沉吟著,看到竇昭額間沁出細細的汗,想到樹林比這邊要涼爽,他一面往樹林那邊去,一面簡明扼要地將紀詠帶著魏廷瑜夜宿千佛寺衚衕的事告訴了竇昭,至於他拉魏廷瑜合夥做生意之類的事則一字未提,只說是偶爾聽到顧玉提起,知道是竇昭未來的夫婿,覺得不對勁,這才趕過去的。
竇昭駭然。
怎麼會這樣?
自己花了大半年的功夫佈局,只差最後一步了他冒出來幹什麼?
難道像上次一樣,自己略露端倪他就窺得全貌?
竇昭有些啼笑皆非。
她雖然想退親。卻沒有想過要傷害魏廷瑜。
傷害別人得到的幸福,會讓人永遠不安。
竇昭強忍著才沒有讓微蹙的眉頭緊鎖在一起,但她的神色卻漸漸地變得凝重:“此事當真?”
宋墨認真地點了點頭,道:“就在三天前發生的。紀見明並沒有否認。”
難怪她不知道。
那個時候陳曲水已經啟程回真定了。
這還真就是紀詠的行事作派!
竇昭苦笑,真誠地向宋墨道:“多謝你來告訴我。”
宋墨三天就趕到了真定,而且是親自來告訴她。可見也意識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
這下可好了。
他這麼一插手,就算魏廷珍一時看不出來他的用意,大智若愚的張原明多半會猜出幾分。
自己要退親和魏家要退親畢竟是兩碼事——前者是她不滿意魏廷瑜,後者是魏廷瑜不滿意她。
魏廷珍知道後,肯定會覺得倍受羞辱。自己也別想不受矚目地退親了。
這個紀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破壞力不是一般的大這件事,恐怕得從長計議了。
竇昭不由輕輕地嘆了口氣。
而看著她由最初的驚訝到之後的苦澀、無奈、擔心的宋墨,卻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竇昭果然不真知道。
她依舊如他記中那樣的磊落大方,真誠美好,
宋墨情不自禁地說了聲“多謝”。又說了句“對不起”。
他要多謝竇昭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