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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把屍體擺放成了那樣,他已經不是自己原來熟悉的兒子,他已經成了第二個蔣梅蓀!
宋宜春倒吸了。冷氣,道:“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國公爺還是想想怎麼和世子爺御前對質吧?”常護衛眼底閃過一絲異色。
他已經和宋墨結下了生死之仇,一旦宋墨成為英國公,他的下場可想而知。
宋宜春問他:“你有什麼好主意?”
這種事,得那些熟悉典籍計程車才想得出來,他怎麼知道?
常護衛硬著頭皮出了幾個主意,都被宋宜春否定了。
隱隱地傳來四更鼓。
宋宜春一咬牙,吩咐丫鬟:“去,把陶先生請來!”
陶先生名持,字器重,是他最得力的幕僚。
他原本想請他幫著想個萬全之策的,結果陶器重滿口的之乎也者,把什麼晉公、漢武帝都拿出來說了一遍,說得他心頭冒火不曾想,最終還是得請他幫著善後。
這些武人雖然聽話,卻像狗肉,始終上了不了正席啊!
☆、第一百五十四章 使者
宋宜春那邊的動靜很快就傳到了宋墨的耳裡。
“陶先生嗎?”宋墨嘴角露出處略帶譏諷的笑;吩咐夏璉;“你派人把這幾封信送出。”
有給三公主的;有給陸家的;也有給景國公府三爺張續明;神機營副將馬友明等人的。
夏璉應聲而。
宋翰由梨白陪著來給宋墨請安。
“哥哥;你好好在家裡養傷;”他很懂事地道;“我給母親守靈。”
宋墨沉吟道:“還有三天;就是母親的七七了吧?”
宋翰點頭。
守過了七七;就要引發下葬了。
宋墨是長子;應該由他打幡。
如果他真如父親所願被打得不能動彈了;母親出殯;作為長子;他竟然不在場;那些親戚朋友會怎麼想?
宋墨冷笑;溫聲問宋翰:“你用過早膳了沒有?”
“用過了。”宋翰乖巧地道;“早上吃的素炒什錦;醬茄瓜;素餡包子還有一大碗麵條。”
平時蔣氏問他;他就是這麼回答的。
宋墨聽著眼淚都快要落下來了。
他打發了梨白;低聲對宋翰道:“孃親死的時候我都不在家;你給我講講母親的事;好不好?”一副孺慕之情。
宋翰不疑有他;抹著眼角哽咽道:“你走後沒多久孃親就病了。開始只是怏怏的沒有力氣;漸漸的就不能下床了。父親請了楊秀山來給孃親瞧病;但吃了他的幾副藥都不見好轉父親就換了黃立;結果孃親的病地越發的重了;正恰皇后娘娘來探望孃親;推薦了任祟明。孃親又改用任祟明的方子;還是不好;父親做主;又換成了楊秀
黃立和任崇明都是名動天下的大國手;一個是慣給皇上看病的;一個是慣給皇后娘娘看病的黃立還是太醫院的院正;若是楊秀山的方子有什麼問題;兩人不可能毫無察覺;父親也不可能同時讓三個御醫以他的意志來開醫。
也就是說;母親是真的生病了
宋墨思忖著問宋翰:“孃親病了;是誰在床前待疾?”
“是我。”宋翰道;“竹君和清李輪流幫孃親熬藥;我在床邊服侍。”說到這裡;他像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似的;抿著嘴笑了起來“原來孃親和我一樣怕苦;每次喝藥;如果不加很多的冰糖;就要吃飴糖。”說著;眼眶裡開始蓄滿淚水;“每年過春節;孃親都會親手給我做新衣裳;還會給我金豆豆做壓歲錢的”
他“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宋墨也眼角溼潤。
他用帕子幫弟弟擦著眼淚:“好了;天恩;別哭了哥哥給你金豆豆做壓歲錢讓”誰能代蘣母親給宋翰做新衣裳的呢?他又沒有娶親腦海裡就突然浮現竇昭蹲在花田裡挖菊花時的神態。
大方;自然;容辱不驚如果換成是她她會怎樣安撫弟弟呢?
宋墨沒來得及細想;這個念頭就一閃而過。
他哄著宋翰:“哥哥讓梨白給你做新衣裳;好不好?”
“我不要新衣裳”宋翰抽泣道;“我要孃親我要孃親”
宋墨神色黯暗;默默無語地給宋翰擦著眼淚。
宋翰哭了一會;心情慢慢平和下來;他對宋墨道:“哥哥;我以後再不要新衣裳了也不要金豆豆了。”
幾句話說得宋墨更是酸楚。
他輕輕地拍了拍弟弟的手。
兩兄弟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