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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昭吩咐素心:“給他們各準備二百兩銀子的程儀。”
素心應聲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竇昭和竇家的女眷們一起送紀詠和竇啟俊。
二太夫人反覆地叮囑竇啟俊:“不要急這次只是去見識一番。只考中固然是好,不然向你五叔祖討教討教學問也好。”又對紀詠道;“你們路上小心,有什麼事要互相商量,平平安安地到京都,也讓我放心!”
兩人恭敬地應是。
二太夫送了兩人到大門口。
小廝們服侍著兩個上馬車。
紀詠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的竇昭。
她戴著個月白色素面妝花雪貉昭君套又圍著大雪貂風領,耳邊墜著珍珠此寒風中,如蓮的面頰如泛起層胭脂色,如朵雪中盛開的寒梅分外的明豔。
紀詠不由握了握拳。
這次一定不能讓她再小瞧自己!
他轉身進了馬車,大聲吩咐子息:“啟程,我們去京都。”
載著兩人的馬車消失友風雪中。
大家笑語殷殷地往廳堂去。
竇昭和竇啟俊的妻子戚氏並肩而行,耳朵聽著九堂嫂說兒子的趣事,心裡卻想著自己的事。
翻過年她就要及並了。
延安侯汪清淮的胞妹汪清沅比她只小兩個月。
當年,若不是自己“及時”出現,田氏又念著舊情魏廷瑜就由著魏廷珍作主娶了汪清沅了。
汪家好像也有意把汪清沅嫁給魏廷瑜。
她還記得自己剛嫁入濟寧侯府時汪清淮的夫人胡氏看自己時那異樣的眼光。
如果不是多年之後魏廷珍因為一件瑣事對她又氣又惱,ji動之下說了漏了嘴她恐怕永遠都不會知道。
只是不知道以魏廷珍的性格,溫婉柔順的汪清沅嫁過去了之後,她不會像嫌棄自己強勢那樣的嫌棄清清沅太懦弱?
竇昭很懷疑。
儘管如此,她還是決定從這方面下手。
她記得汪清沅最後嫁給了蔚州衛都指揮使華堂的長子,不到一年就守了寡,又因為沒留下子嗣,小叔子強勢,在華家過得很不如意,還是汪清淮心疼這個妹妹,強行把她接回了延安侯府。從些以後汪清沅古佛青燈,做了居士。
如果能湊成這樁婚事,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竇昭想做就做,趁著崔十三回來過年的時候讓他留意延安侯家的事。
崔十三有些不解,道:“延安侯世子汪清淮精於庶務,延安侯對世子又十分的信任,家中事務盡數交於他管理。延安侯府看上去不出奇,日子卻過得頗為富走。不過是因為素來低調內斂,對家中子弟管束頗嚴,不顯山不露水罷了。我們小本經營,就算是和汪家搭上了話,恐怕也沒有什麼收益。”
他這兩年在京都放印子錢,卻是應了那句“不做不知道,一做嚇一跳”的話,不僅京中的官吏要借銀子,那些簪纓世家的子弟借得更頻繁,而且官吏借了銀子,一有銀子就會還了,那些簪纓世家的子弟就是有銀子也不還,實在是被逼各沒辦法了,就拿了祖上傳下來的物件來當。範文書看著都替那些人家的祖宗們心疼,商量著不如暗中再做些倒賣古玩的買賣。
汪家的情況,竇昭自然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魏廷珍看中汪清沅也與汪清沅的陪嫁豐hou有很大的關係。
只是這件事不好對崔十三明說。
她只得笑道:“我得到了個訊息,說開春皇上就要整治河工,這可是筆大賣買,那延安侯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你到時候只管盯著他們家,說不定他們吃肉,我們能喝點湯了!”
崔十三覺得這主意很爛,可他此時還年輕,縱然心裡覺得不對勁,卻也找不出竇昭的什麼破綻來,鄭重地應了,去找趙良璧去商量這件事:“你說,四小姐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趙良璧已經是竇家在真定州的糧鋪的掌櫃了。
他瞥了崔十三一眼,道:“就算是四小姐有事瞞著你,你知道了,就能改變什麼不成?”
崔十三認真地想了想,道:“不能!”
“那不就是了。”趙良璧笑道;“四小姐讓你做什麼你就幫好了,等到了那一天,自然就知道了。”然後邀他;“我要去趟東巷街,你去不去?”
“你去東巷街做什麼?”崔十三已經放了年假,專程來真定帥找趙良璧玩的;“我在這時只認識你,知道是要一起去了。”
趙良璧笑道:“小姐把別家武館和陳先生的宅子都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