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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家七房謀了個賬房的差事,頗受竇大人的看重,幫著照看竇大人留在真定的長女。世子爺出事的時候,他正好在京都,因受過定國公的恩惠,曾幫過世子爺的忙。又因竇家在他落難的時候收留了他,他念著舊恩,不願請辭,所以一直留在竇家。他既然來了京都,世子爺肯定是要盡一盡地主之宜的。”
廖碧峰卻覺得嚴朝卿話裡有破綻。
若真是如此,世子爺應該關心陳曲水在竇家過得好不好才是,可聽世子爺那口吻,卻對那家小姐的婚事很在意。
想到這些,宋墨那若有所思的表情浮現在廖碧峰的腦海。
他心中微動。
難道世子爺
但他很快就把這個念頭壓在了心底。
他沒有和世子爺一起經歷那場劫難,想要得到世子爺和世子爺身邊心腹的承認,還要有些日子。
這件事不急,他遲遲早早會打聽出來的。
廖碧峰笑著問起嚴朝卿宋墨去大興田莊的事來:“到時候要不要我跟著?”
“看世子爺怎麼安排的吧!”嚴朝卿也看出了宋墨的心思,想著要是被傳出點什麼話來那可就不得了了,他打定了主意不讓廖碧峰跟過去,因而說起話來就帶了幾分推脫,“陳曲水畢竟是幫人做事,看他能不能走得開再說吧!”
廖碧峰“嗯”了一聲,轉移了話題,回去之後吩咐自己帶來的小廝注意有沒有陳曲水的拜帖。
第二天下午,小廝來回道:“沒有看見有個叫陳曲水的拜帖。”
難道這個陳曲水拒絕了世子爺的好意不成?
廖碧峰忍不住在心裡嘀咕。
陳曲水卻已到了大興的田莊。
他怎麼會以自己的名義給宋墨回帖,那豈不是把自己暴露在了英國公的眼皮子底下?
宋墨的邀請既然不能推辭,自己直接來見他就是了。
宋墨見到他興致頗高,請他品茶。
只不過寒暄了幾句之後,話題就轉到了竇昭的婚事上。
陳曲水最佩服竇昭有識人之能。
當初在田莊的時候,竇昭小心翼翼甚至是有點敬畏地將宋墨送走了,他還有些不以為然,後來的所發生的事則一一印證的竇昭明智。
他覺得和宋墨保持一定的距離是完全有必要的,因而根本就沒打算將自己的來意告訴宋墨。
“上次舅太太回來的時候四小姐的嫁妝就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只等著姑爺除服之後定日子了。”陳曲水道,“崔姨奶奶就讓我們來問七老爺,看小姐是從真定嫁還是從京都嫁?請誰做全福人?京都的高門大戶嫁女兒都有些什麼講究?小姐這邊還有沒有什麼添減的東西林林總總,說起來都要兩刻鐘,更不要說得辦的事了。”他苦笑,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感慨道,“成親可真是件麻煩事啊!”
“是嗎?”宋墨突然間覺得有些失落。
竇昭嫁人之後,心裡裝著的,口中叨唸的,將是魏廷瑜他再去見她,就算她再坦蕩,魏廷瑜再不在意,恐怕也有些不合時宜了吧!
他頓時若有所失,興趣闌珊,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去三駙馬府的
而知道陳曲水來了京都的紀詠卻是十分的興奮,他問子息:“訊息可靠嗎?”
“可靠!”子息拍著胸脯道,“他就住在四小姐的筆墨鋪子裡,前兩天還去拜訪了竇家的幾位老爺。今天去大興拜訪朋友的時候被我們發現的。”
紀詠大感興趣,道:“查出陳曲水朋友的身份了嗎?”
“查出來了。”子息道,“此人姓嚴,名雲,字朝卿。是英國公府世子爺的幕僚。”
紀詠很是意外:“英國公世子爺的幕僚那應該是在福建認識的”他想到前些日子聽到的有關英國公府的傳言,不由沉吟道,“知道陳曲水來京都幹什麼嗎?”
“聽說是和竇家七老爺商量竇四小姐的婚事。”子息道,“濟寧侯再兩個月就除服了。”
紀詠不由撇了撇嘴,道:“難道竇昭還真的準備嫁給這個姓魏的不成?”
子息冒汗,忙道:“這婚事是竇四小姐自幼訂下的,竇四小姐不嫁給濟寧侯還能嫁給別人不成?竇家不就是這樣推了何家的求親嗎?”
紀詠卻自顧自地道:“我總覺得竇昭嫁給這個姓魏的太虧了”
這麼一說,他心裡就很不舒服起來,好像看到有灰塵落在了竇昭原本纖塵不染的衣襟上似,不把那灰塵打落,心裡始終橫著根刺似的。
他拍了拍衣襟,道:“走,我們去見見陳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