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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
陳核應“是”,不由和夏璉交換了一個目光。
世子爺原本準備在真定待三天的,這才第二天,就急著要回京都,而且在見過竇家四小姐之後濟寧侯可是竇家四小姐未來的夫婿!
夏璉憂心忡忡。
一回到頤志堂,他立刻去見了守留在家的嚴朝卿,把自己的擔憂告訴了他:“如果被國公爺發現異樣,那可就不得了了!竇四小姐可是竇閣老的侄女!”
嚴朝卿事前並不知道宋墨會去真定見竇昭。等他知道的時候,宋墨已經出發兩、三天了,他也覺得宋墨這個時候不應該和竇昭有過多的接觸,免得被英國公府捉到什麼把柄。現在聽夏璉這麼一說,更覺得事態嚴重了。
他沉吟道:“竇四小姐對世子爺有救命之恩,世子爺親自登門道謝,是對竇四小姐的尊重。你也不要大驚小怪的,以後注意一點就是了。若是世子爺去得太頻繁,我們再提醒世子爺一聲也不遲。”
夏璉心中略定,和嚴朝聊說了說去真定的事。就回房歇了。
嚴朝卿在屋裡轉悠了半天,去了宋墨那裡。
宋墨剛剛盥洗了一番。正坐在臨窗的大炕上聽著武夷稟著這幾天頤志堂裡發生的事。
自從武夷和松蘿養好傷後,宋墨就讓兩人做了自己的貼身隨從。
見嚴朝卿進來,武夷忙朝著嚴朝卿笑著點了點頭,直到把話說完,這才上前給嚴朝卿行了一個禮。
宋墨請嚴朝卿炕上坐,笑道:“正準備等會去拜訪嚴先生,沒想到嚴先生先來了。”然後吩咐武夷泡壺碧螺春來。“這個季節,喝碧螺春最好。”
嚴朝卿笑著道謝,和宋墨面對面地坐了。
武夷上了茶。輕手輕腳地退了下去。
嚴朝卿這才道:“這麼說來,世子爺已經知道了?”
他剛才進門的時候,聽了個尾音。
宋墨點頭,道:“我聽武夷說了父親給天恩請了兩位翰林院的老儒在家裡坐館,親自督促天恩功課。”
如果是往日,他回府,宋翰早就急巴巴地跑了過來,今天卻直到此時也不見宋翰的身影。
嚴朝卿躊躇道:“那您的意思是”
宋墨笑道:“我已經這樣了,如果天恩能得到父親的歡喜,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可是”這樣下去,宋翰必定會和宋墨離心離德,若是英國公再別有用心地從中慫恿一番,只怕英國公就要上演兄弟蕭牆的故事了。
“無妨。”宋墨道,“天恩今年才十歲,而父親之所以能在皇上面前說得上話,多多少少沾了些祖父的餘蔭,你不必擔心。”
老英國公足智多謀,又善於揣摩上意,被皇上視為左膀右臂,這才能為剛剛出生不久的宋墨求得世襲指揮僉事的恩蔭,宋宜春比起老英國公可差遠了,又有宋墨在前,他想抬舉宋翰,也要有那個能力才行。
嚴朝卿一想就明白過來。
“的確是我多慮了。”他笑道,這才說出了些行的來意,“我是擔心您除服之後――到時候您就十六歲了,我怕國公爺在您的婚事上做文章”
蔣氏病逝,蔣梅蓀等人或死或流放,梅老夫人也遠在濠州,就算宋宜春為宋墨訂下親事有什麼不妥之處,也無人能及時的阻攔。
宋墨冷笑:“不過是個內宅婦人。若是順從也就罷了,若是有二心,放其自生自滅就是了。”
父子之間形同水火,這是父親目前唯一可以舀捏他的事了。父親不可能就這樣輕易放棄不用。他早有心裡準備,自己的妻子決不會是什麼良配。
嚴朝卿望著宋墨英朗到俊美的面容,不由暗暗地嘆了口氣。
宋墨早有了準備,也早下定了決心,覺得這個話題再說下去不過是浪費口齒,遂轉移了話題,道:“我父親那邊,有沒有什麼新發現?”
自從局勢穩定下來,宋墨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理了一遍,卻始終找不到父親要陷害自己的緣由。
他雖然偶爾會冒出“如何竇昭以旁觀者的清醒看出點什麼來就好了”的念頭,卻並沒有把這種希望全寄託在竇昭的身上――諸葛亮不出臥龍崗而知天下事。也是因為他結交有識名士,鑑古通今。英國公府的家事恐怕還不足以成為人們的議資,竇昭從未到過京都,又怎麼會知道?
宋墨去見竇昭,更多的是向她道謝,為她補賀及笄之喜。
嚴朝卿苦笑:“定國公出事的時候,國公爺四處打點,沒有一點敷衍”
宋墨思來想去。覺得父母口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