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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這段時間竇昭感覺到身子有點沉,“還是我自己來好了。”
宋墨想到她剛才流了一身的汗,又坐起來和自己理論了半天,若是著了涼可就麻煩了。不敢和她爭辯,在一旁遞在溫帕子。
竇昭躲在被子裡自己擦了身子。宋墨用自己的披風裹了她,甘露幾個進來換床褥。
她白皙纖長的小腿露在寶藍色的披風外面,更顯光潔細嫩。
宋墨看著心動。
等甘露幾個面紅如霞地退了下去,他把竇昭放進被湯婆子燙過,還帶著暖意的被子裡,人也趁機也跟著鑽了進去。
“我們再來一次。”他貼著她的臉低聲道,手已覆在她因為懷孕明顯大了圈的豐盈上,照著自己的心意把弄起來。
竇昭半邊身子都酥了。
她又氣又惱。氣自己不掙氣,心全偏向了宋墨,惜他不說,被他這麼一碰,就會生出幾分悸動來;惱宋墨不知節制,只知道撩撥她,也不想想她如今是雙身子的人。
宋墨自認自己得了宮中燕喜嬤嬤的指點,決不會出什麼錯,這樣寒夜依偎在一起,就是說話也覺得身上火熱,沒有一絲的寒意。
“這次我輕點。”他一團火似貼著竇昭,讓竇昭呼吸都困難起來。
“別這樣!”她喘息想推開宋墨,宋墨已一路親吻,停在了她的腹問。
竇昭有些意外,又有些瞭然。
宋墨,是用這種方式在和孩子打招呼吧?
前世今生,她所渴求的,都是一個溫馨的家。
就像現在宋墨所做的一樣,愛護她,心痛她所生的孩子。
竇昭的心立刻軟得一塌糊塗。
宋墨卻直起身來,緩慢而堅定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雖然剛剛才歡好過,身體裡還殘留著他的印記,可那填滿她的腫脹,還是讓她悶哼了一聲,抓住了被角身體彷彿被火點著了似的,燒了起來
迷迷糊糊中,她不由想,元宵節的時候,得找個藉口留在家裡才行。
他這個樣子,就算她想掩飾兩人之間的纏綿,自己眼角眉梢中流露出來的春色卻騙不了人,以皇后娘娘的利害,只怕一眼就能看出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她本能地不想皇后娘娘知道。
宋墨卻不扳過她的臉,唬唬地道:“不許分心。”好像那是對他們侮辱似的。
竇昭的眉目立刻柔了下來。
如果是平時,他會狠狠地頂自己,直到撞開花心,讓她求饒為止。可現在,到底顧及著孩子,不敢亂來。
竇昭原來的擔心就煙消雲散般不見了蹤影。
有宋墨在,她有什麼好擔心的。
他自會護了她的周全。
這麼一想,竇昭反而放鬆下來。
她纏了宋墨的腰身,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旖旎的風光。
到底是鬧得兇了些,第二天早上。竇昭犯困,抬手都覺得累,只想睡覺。
宋墨親暱地吻她的面頰,叫了掌管對牌的甘露進來,問內院還有什麼事。
甘露錯愕。
宋墨已道:“夫人有了身孕,要多休息,今天有什麼瑣事,你們就來回我吧!”
甘露默然低頭,喃喃地應“是”。
宋墨神清氣爽地去了外院。
今天英國公府宴請的是宋宜春的老友三駙馬石祟蘭一家及和石崇蘭身分地位相當的幾位朋友。
三公主臨時決定留在家裡:“英國公府由竇氏主持中饋,她正懷著身孕。我去了,她就執晚輩禮服侍我。我雖然不喜歡蔣氏,可沒有和晚輩過不去的道理。你自己去吧!”
她可不想卷和宋宜春父子的矛盾中去。
宋宜春每年初六都會請石祟蘭過府吃春酒。他倒沒想那麼多,又覺得帶了孩子麻煩,一個人去了英國公府。
宋宜春沒有看見三公主,很是驚訝。
石祟蘭只好藉口家裡有客,走不開。
宋宜春總不能勉強三公主來做客吧?
他只能強忍著心中的失望。陪石崇蘭去了書房。
不一會,眾人斷斷續續地到了。
都沒有帶女眷。
藉口不外乎是家中有客。
宋宜春氣結。
宋墨親自來請眾人去花廳喝茶喝酒。
眾人笑著和宋墨寒暄著,一起去了花廳。
初春的天氣還很冷,風吹在身上依舊刺骨。花廳槅扇緊閉,燒了地龍,溫暖如春。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