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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勞動夫人身邊的幾位姐姐呢?”
“您老這樣說就不對了,都是你的晚輩,有什麼勞動不勞動的。”竇昭知道老年人離鄉,都特別的不習慣。只有家裡安穩了,那些護衛才可能真正安下心來幫她做事。
兩人正說得高興,陳核過來了。
他恭敬地把宋墨的話稟了竇昭。
竇昭想了想,道:“明天去拜見了三老爺和三爺,後天就開始對賬吧!”
陳核笑著退了下去。
竇昭又和陳曉風等人家眷說了幾句話,想著她們一路風塵地趕過來。都很疲倦了,親自扶著段老太太出了垂花門。
段老太太見著兒子的時候不免感慨:“難怪你在京都的大師兄幾次請到兵部做教頭你都沒有應答。夫人待人可真是有仁有義!”
段公義嘿嘿地笑。
段老太太就叮囑他:“滴水之恩,當湧泉報之。你雖對夫人有恩,可當初夫人可是付了賞錢給你的,這些年又對你照顧以加,若說有恩,也相互抵消了。你切不可居功自傲、持恩以挾”
說了一大通告誡他的話,聽得段公義哭笑不得。連聲稱“好”,花了半天功夫才把母親勸得去盥洗休息。
而竇昭送走了段老太太之後,換了件衣裳。見了趙良璧。
趙良璧先送上了崔姨奶奶和紅姑給她做的衣裳鞋襪,說了崔姨奶奶的近況,這才將竇昭走後家裡的瑣事一一地告訴竇昭。
竇昭一邊聽,一邊觀察著素心。
她發現在自己和趙良璧說話的半個時辰裡,素心給自己和趙良璧續了六次茶。
竇昭不由嘴角微翹,知道趙良璧晚上想在落腳在筆墨鋪子,和崔十三,田富貴好好地聚一聚,竇昭沒有留他,讓素絹留下來值夜,就去安排宋墨的晚膳。
宋墨看著餐上有道香酥鴨,知道竇昭又下廚了,笑道:“讓灶上的婆子做就是了,天氣這麼冷,小心凍了手。”
竇昭笑道:“她們哪有我做得好吃?”
“那倒是。”宋墨有些後悔。
他喜歡看竇昭圍著他團團轉的樣子,就想著法子讓竇昭服侍他。竇昭有一天做了這香酥鴨,他吃著好吃,第二天讓灶上的婆子做了一次,卻怎麼吃也沒有竇昭做得好吃,也就把這件事給放下了。誰知道竇昭卻記在了心裡,隔三岔五的讓灶上做,又發現灶上做得沒她好吃,教了廚娘幾次,也不知道為什麼,廚娘做出來的總是差點火候,竇昭也懶得找原因了,索性自己動手,興致好的時候就給他做一次。
誰知道竇昭這麼會照顧人,他只重點了一次菜,她就記在了心裡。
宋墨暗暗嘀咕著,可心裡卻像塊糖似的,怎麼也化不開。
他挨著竇昭坐下,笑道:“大冬天的,總吃什麼香酥鴨啊!做點米酒湯圓吃好了!”
竇昭挑了挑眉,斜睇著他:“你確定?”
宋墨一下子不敢確定了。
竇昭撲哧地笑:“你連驢打滾都不吃,你吃湯圓?”
宋墨噎住。
他只是不想讓竇昭操勞,想換個做起來最簡單的吃食,轉移一下竇昭的視線。
竇昭咯咯笑,笑得像個孩子。
這個傢伙,就是貼體人也弄得這麼婉轉。
不過,她從前好像也是這樣的,以至於她的好意並不是人人都能體會的。
兩世為人,讓她多了幾分坦蕩,少了幾分拘謹,她這才開始學會拒絕別人。
竇昭親自給宋墨盛了碗湯,愉悅的笑意從眼底一直到心底,有著濃濃的暖意:“快喝湯,小心涼了不好喝了。”
宋墨悶頭喝湯。
竇昭靜靜地吃飯,可不知怎地,眼睛就舍不開離開對面那個昳麗的少年,不時地抬起頭來要看他一眼,心情就又像柳絮般地飛揚起來。
宋墨有些惱怒,瞪了她一眼。
竇昭又止不住地笑了起來。
“還笑。還笑。”宋墨惱羞成怒地去了書房。
一旁服侍他們吃飯的甘露嚇得臉都白了。
“沒事。”竇昭安慰了她幾句,徑直去洗漱了一番。
宋墨還在書房裡。
難道真生氣了?
竇昭尋思著,讓甘露沏了壺毛尖,親自端去了書房。
宋墨正歪在臨窗的炕上看書,見竇昭端了茶進來,很是意外。
竇昭坐在了炕邊,將茶遞了過去,笑道:“還生氣呢?”
宋墨一愣。旋即眼中閃過一絲不明的光彩,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