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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五城兵馬司的提職擢升指日可待,這麼好的門路你怎麼都不知道用?”
魏廷瑜笑道:“我不是還有你嗎!”
“我能和宋老大一樣嗎?”汪清海忍不住朝著他翻了個白眼,“我不過是延安侯府的次子,功業無成,還得靠著哥哥吃飯;宋老大卻是英國公府襲了職的世子,備受皇上寵愛,在金吾衛任指揮使,正三品的武官,正一品的世子銜;我說話的分量和他說話的分量能相提並論嗎?”
魏廷瑜想想也有道理,道:“那我們一起去吧?有你在,我膽子也大些。”
大約是覺得自己和宋墨太熟,宋墨不足為懼,東平伯卻是五位掌印都督之一,是股肱之臣,心裡有些犯悚。
汪清海想想也都不是外人,遂笑著應了,和魏廷瑜一起去了英國公府。
宋墨不在家,和東平伯去了醉仙樓。
兩人又趕往醉仙樓。
東平伯正和宋墨說著話。聽說女婿帶了個人來見他,他心中不悅了。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就算是要為誰搭橋牽線辦事,也等他回家了再說,怎麼能隨隨便便就將人帶到了醉仙樓?何況還有宋墨在場。
他剛想喝斥小廝幾句,只見宋墨笑道:“令婿是延安侯府的四爺大河吧?我和延安侯府的世子大海私交甚密,說起來也都不是外人,不如請令婿進來喝兩盅。”邀請著汪清海。
這樣的場合。女婿能進來見識一番也好。
東平伯笑著說了幾句客氣話,讓小廝請了汪清海進來。
沒想到跟著汪清海進來的還有魏廷瑜。
京都的勳貴圈子只有這麼大,就算是不熟,至少也見過、聽說過。
東平伯呵呵笑了起來,對宋墨道:“果然都不是外人!”又指了身邊的太師椅,示意魏廷瑜坐下說話,“今天你姐夫請客,你可不要跟他節省,上好的竹葉青,我們不醉不歸。”
魏廷瑜望著宋墨年輕俊雅的面龐。不由訕訕然地笑,喊了聲“世子”。坐在了東平伯的身邊。倒是汪清海,恭敬地給岳父和宋墨行了個禮。
小廝重新擺了碗筷。
魏廷瑜把自己到東城兵馬司任職的事告訴了東平伯。
東平伯愕然,望向宋墨。
宋墨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在魏廷瑜那樣對待竇昭之後,他無意再幫魏廷瑜。
“原來濟寧侯任了東城兵馬司副指揮使,怎麼事先一點風聲也沒有透露?”他寡淡地道,“早知道這樣,就應該設宴給濟寧侯慶祝慶祝的!如今只有等哪天濟寧侯有空閒的時候再說了。”話雖說得客氣。語氣卻很冷漠,而且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
東平伯暗暗驚訝。
看來他們連襟的關係並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樣密切啊!
想到竇氏姐妹易嫁。
竇氏姐妹的關係肯定非常的緊張,魏廷瑜又懦弱無能。和宋墨根本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人,兩連襟的關係又怎麼好得起來?而且從中也可以看得出大竇氏對宋墨的影響。
東伯平覺得自己想通了其中的關節,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對魏廷瑜的態度漸漸收斂,沒有了剛才的熱情。
魏廷瑜卻全然不知,他喃喃的不知道說什麼好,總不能告訴大家這職位是竇明透過王家幫他謀取的吧?
汪清海卻能感覺到酒席上的氣氛驟然一冷。
難道魏廷瑜去東城兵馬司任職的事宋墨也不知道?
這麼大的事,魏廷瑜怎麼也不跟宋墨知會一聲?
有宋墨幫襯,以宋墨的人脈,魏廷瑜以後的路會通暢得多!
他不由瞪了魏廷瑜一聲,忙幫著宋墨續了杯茶,笑道:“說起來這件事十分突然,就是佩瑾也才是今天早上才知道”靠老婆娘家吃飯總比讓宋墨和自己的岳父誤會好,汪清海把竇明出面為魏廷珍奔波的事告訴了宋墨和東平伯。
宋墨很是意外。
心裡第一次對王家有了不滿。
要不是王家仗勢欺人地這樣壓著,竇昭又怎麼會寧願跟著在田莊的崔姨奶奶生活也不願意到京都來呢!
他不動聲色,淡淡地笑道:“沒想到王家為了這個外孫女,竟然出了這麼大的力,濟寧侯爺真是好運氣,切莫辜負了美人恩才是!”
魏廷瑜窘得滿臉通紅。
大竇氏和小竇氏可不是一個母親,自然也就不是一個外家了。
東平伯粉飾太平地哈哈大笑。
汪清海這下子也聽出了宋墨言語間的冷漠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