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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被罵得莫明其妙,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
珠兒這下子總算是看明白了。
原來夫人是在等侯爺回來,可又死要面子的不願意承認。
她忙吩咐小丫鬟去重新開了門扇,又搬了被褥在內室值夜,竇明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
珠兒不敢睡覺,一直睜著眼睛等著魏廷瑜回房。
可魏廷瑜始終沒有回房。
竇明像烙煎餅似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珠兒卻不敢讓竇明發現自己還沒有睡著,直挺挺地不敢動彈,連吸呼都不敢大聲。
主僕倆個就這樣看著天亮漸漸發白。
帳子時終地安靜了。
珠兒鬆了口氣。
以為竇明終於支撐不住睡著了。
帳子裡卻傳來了嚶嚶的低泣聲,期間還夾雜著竇明的詛咒:“你有本事就別來找我要五城兵馬司東城副指揮使的任命書”
離濟寧侯府半個京都城距離的英國公府頤志堂。竇昭也醒了。
她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宋墨酣睡的面孔。
肌膚瑩瑩如美玉,烏黑的頭髮柔順地落在大紅色並蒂蓮的綢枕上,說不出來的溫和雅緻。
這麼個清風晨露般的美少年,在床第間卻有著和其相貌截然不同的粗獷和奔放。
想到這裡,竇昭臉上火辣辣地熱,昨天晚上那極致的絢麗彷彿又在四肢百骸中游走,讓她的身子有些發軟,她這才發現被宋墨摟在懷裡。四肢相纏,以至於半邊身子都麻了。
她不由得呻吟了一聲。
耳邊卻響起宋墨清越的聲音:“醒了!”
“嗯!”竇昭應著,捏了捏麻木的右肩膀。
“怎麼了?”宋墨側過身,關心地問。
“身子麻了!”
“哪裡麻了?”宋墨道,“我來幫你揉一揉。”
竇昭實在難受,翻了個身,背對著宋墨,露出了左邊的肩膀。
絲被滑落,露出吹彈可破的雪肌和線條優美的脊背。
冷空氣驟然間竄了進來。
竇昭不由打了個寒顫,忙將被子拉到了下巴下。後知道後覺地想起自己好像還赤裸著身子昨天的記憶越發的清晰起來。
宋墨進入她身體時的腫脹含著她耳垂時的酥麻低語時的溫柔繾綣都化作熱氣打在了她的臉上,讓她的臉又熱了幾分。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宋墨在她露出雪膚時片刻的怔愣,更沒有注意到宋墨越來越深的眸子,她只感覺到了宋墨的手很溫柔,手修靈活有力,不輕不重地按著她的肩膀,讓她舒服的幾乎要叫出聲來,更讓幾乎一夜未眼的竇昭有了濃濃的睡意。
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宋墨的手卻從肩膀落到了她的水蜜桃般的酥胸
竇昭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別!”她有些艱難地想推開他的手,“我有些累”他卻趁機從她的背後把她重新摟在懷裡。
竇昭心裡有些忐忑。
昨天晚上。連續極致讓她的身體有些乾涸,還沒有饜足的宋墨卻如高明的琴師,讓她的身體再次溫潤起來感覺被他掌握,情緒被控制,那種猶生到死,如死還生的極致,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偏偏她又能從他偶爾沒有控制住的力道中感覺到他的生澀,沒辦法責備他的恣意妄為,而且這是他們成親後第二次同床共枕現在想想,她都覺得有些後怕。
宋墨顯然不這麼想。
他喜歡竇昭歡悅時迷離的眼神,喜歡她激情時緊緊纏繞,喜歡她悅耳的低吟
宋墨忍不住咬住了竇昭圓潤的耳垂:“壽姑,你想我了沒有?”他的手沿著她山巒般起伏的玲瓏曲線一路而下,“我很想你值房的床又窄又硬,被褥總有股曬都曬不去的黴味我喜歡你身上的香味,淡淡的,茉莉,又像玉簪還有”他的聲音低下去,手靈巧地找到了那顆藏在她花蕊裡的紅豆,時而重時而輕地搓捻著,“山巒疊翠般地讓人情不自禁地想知道山的山徑的盡頭是什麼”
“轟”地一聲,竇昭覺得自己整個燒了起來。
難怪他每次總是征伐不止。
“宋硯堂,你快住嘴!”她覺得此刻自己肯定像落在油鍋的蝦子,全身都是紅的。
宋墨看著她又羞又窘的樣子,只覺得心情歡暢,在她的耳邊低聲地笑:“壽姑,你不知道,我每次碰到你那裡的時候,你就會全身都打著顫就是那裡,也不例外”
這是那個雍容矜貴的宋墨嗎?
這是那個冷漠孤傲的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