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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不知道這件事!”
紀頎忙為兒子辯護:“見明剛到詹事府,這些日子一直忙著應酬同僚,根本就沒有落家,他怎麼會知道內院的事。就是我們,也不知道令則出去買個頭花人就不見了”
紀老太爺一巴掌打在了紀頌的臉上:“沒用的東西,連個內宅的事也弄不清楚,難怪會被竇老五給擠下來。你這輩子也就是個當侍郎的命!”
京都玉橋衚衕的紀宅,是由紀頌的妻子主持中饋。
紀頌捂著臉,一句話也不敢說。
紀老太爺怒道:“只要我活著一天,紀家就沒有再嫁婦。你去告訴竇家,他們不要臉,我們紀家還要做人,他們要娶,就娶了紀令則的牌位回去。不,我們紀家沒有再嫁之女,他們家的事,與我們紀家沒有關係!”又指了紀頎,“你把紀令則給我帶回宜興沉塘。她孃老子那裡,自我有頂著——想當初,是他們說女兒在韓家的日子不好過,我憐惜她小小年紀就守了寡,這才和韓家據理力爭地把她接回了家,她倒好。竟然私相授予,勾引起自己的表弟來,不要臉的東西,人人得而誅之!”
大哥都被打了,紀頎自然更不敢說話了,匆匆應“是”,去和竇家交涉。
紀詠聞言卻是大驚,道:“你說子賢和堂姐已經找到了?怎麼這麼快?”
子息小心翼翼地道:“是英國公世子爺出面幫著找到了,帶著竇家的七老爺,把表少爺和小姐都帶回了靜安寺衚衕。姑奶奶剛剛請了官媒過來給表少爺和小姐提親。老太爺氣壞了。連大老爺都捱了老太爺一巴掌,老太爺還說,要把小姐沉塘,竇家要娶。就娶了小姐的牌位回去”
“你怎麼這麼多話!”紀詠不耐煩地道。“我問你一句。你倒能說出十句來。你再你就去趟竇家,幫我打聽打聽竇家怎麼應了這門親事的?”
子息恭身應“是”,出了紀府。
紀詠在書房裡打著轉。
竇德昌還沒有這本事讓竇家的人同意這門親事。要不然他也不會先塹後奏和紀令則躲到大相國寺去了。把事情攪和到這個地步的,只有可能是宋墨。
他順勢而為,讓竇家不得不答應竇德昌娶紀令則,既討好了竇德昌,又在竇世英表現了自己的能力和手段還有竇昭,看著和竇世英針尖對麥芒似的,實際上她最看重自己的父親,出了這樣的事,竇世英肯定是惶恐而不知所謂,宋墨為竇世英解了難,竇昭知道了還不知道怎樣的感激他呢?
媽的宋墨,真是狡猾。
他一巴掌就拍在了茶几上。
茶盅茶壺嘭嘭作響,他的手疼得發麻。
紀詠忍不住低聲地罵了一句。
子上進來問紀詠晚膳擺在哪裡。
紀詠想了想,道:“我陪老太爺用晚膳好了!”
他大步去了紀老太爺的書房。
紀老太爺正在那裡咆哮:“什麼?竇家不願意放人!你們都是吃素的?他們說不放人你就們就一個人乖乖地回來了,憑竇家把人給扣住不放”
“曾祖父,”紀詠閒庭信步地走了進去,“你也是知天命的人了,火氣太大,容易傷肝!”
紀老太爺看到紀詠,氣得更厲害了,撇下了紀頎,訓起紀詠來:“你這些日子跑到哪裡去了?總是不見人影。紀令則和竇十二私奔了,你可知道?這要是傳了出去,我們紀家的臉右往哪裡擱?”
紀詠輕快地笑,道:“竇家都不怕丟臉,我們有什麼好怕的?再說了,子賢也不錯,您一個守寡的曾孫女,竟然再醮個兩榜進士,還有比這更划算的嗎?我真不知道你氣些什麼!要是我,早就給令則堂姐準備嫁妝了!反正竇家是鐵了心要娶令則有堂姐過門,你又何必做惡人。”
一席話說得紀老太爺啞口無言,若有所思。
一旁的紀頎忍不住提醒紀詠:“韓六雖然不在了,可令則依舊是他的妻子,翰家的媳婦,就算我們答應,韓家恐怕也不會答應吧?”
那就是宋墨的事了!
紀詠撇了撇嘴,臉上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所以我說曾祖父老糊塗了,初嫁由父,再嫁由已。紀家能做好人不做,卻為翰家出面打頭陣,兩面不討好,白白錯過了這次機會。”
紀老太爺閉著眼睛不說話。
紀頎卻知道祖父知道自己錯了,下不了臺又不願意向紀詠低頭。
這幾年紀詠在仕途上一步一個腳印,算無遺漏,嘴雖然一如從前那樣的惡毒,人也一樣的涼薄,可有好事,卻知道照顧自家人了,他又勝在年輕,在紀家聲譽日隆,很多人都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