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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某人敢怒不敢言。
將渾身上下每一個毛細孔都調到最佳狀態,風九深呼吸一口氣朝面具人所指的方向無聲奔去。
她雖不會輕功,然,那極佳的腳力卻遠非一般人可及。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到了皇陵的入口。
那是一扇看起來很笨重的青銅大門,上雕形態各異的神獸。風九細看一眼,只覺得與那面具人的青銅上雕刻的玩意根本是兩種不同的手法,一個婉約細膩,一個粗狂率真。
在她認真研究圖騰的時候,青銅面具人已經半蹲下身子在那笨重的大門的某一處鼓搗起來。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一陣機關啟動的聲音在暗夜裡傳開了。
“機關被開啟了,有人闖皇陵,快抓住他們。”有耳尖的侍衛聽到了聲響,忙大聲命令道。
一時間,四周像是被煮開了的水一般沸騰起來了,大批的侍衛自隱匿之處鑽了出來大喝著朝風九圍攏過去。
風九麻利地撕破一角衣袍包裹住自眼睛以下的部位,手心裡的銀針蓄勢待發準備痛快地大幹一架。
就在侍衛們衝到他們面前的同時,大門緩緩的開啟了一角,青銅面具人順手一抓,扯著風九的衣領鑽了進去,留下一干侍衛對著一迅速合上的門憤怒地錘著拳頭。
“皇陵的大門一日最多隻能開啟兩次,間隔時間至少一個時辰。也就是說,一個時辰後,大門再度開啟,他們就會攻進來了,在此之前我們必須抓到獨角蟒並安全離開。”面具人一邊說著一邊推著風九前行。
風九眸中掠過一絲興奮的微光,隨即又很好地掩飾下來,假裝不悅地小聲埋怨著順手取下懸掛在一旁的宮燈一步步朝前走去。
事實上,若不是她自己對那獨角蟒起了好奇之心,這青銅面具人只怕拿著手槍頂著她也是無用。
她風九雖然怕死,卻最是討厭別人威脅她。
“獨角蟒素喜纏在屍骨上,你,一個個開棺尋找。”搶過她手上的燈籠,青銅面具人那粗糲的聲音在她的頭頂傳來。
風九不悅地抬頭瞪他一眼,想了想,認命地嘆口氣,抹高衣袖朝距離她最近的黃金棺材走去。
話說,到底是皇家產物,這陵墓簡直是奢華大氣上檔次,跟它一比起來,連大將軍府都顯得寒磣了。
自腰間掏出一把精緻的匕首,風九利落地撬開釘在棺材四角的釘子,單腿用力一蹬,黃金蓋子立時落地。
探頭探腦地朝裡面瞄一樣,風九皺眉說道:“沒有。”同時,白皙得近乎透明的玉手伸了進去。
這些個子屍體再怎麼著也是有些年頭的了,卻完好無損得連一塊面板都沒有腐爛,看起來簡直跟鮮活的人沒什麼差別。
很早以前她便聽說皇家有一種駐顏珠,能讓人死後的容貌與活著的時候一般無二,這個屍體的嘴裡一定含著這個寶貝。
大晚上的不睡覺陪著個戴著青銅面具的危險傢伙跑來這鬼地方尋找什麼狗屁獨角蟒,她若不收取些報酬就不是風九了。
一把捏開那穿著龍袍的死人的嘴,素手一探將那鵪鶉蛋大小的乳白色的珠子取了出來。
駐顏珠一離體,那屍體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爛了,空氣中立時瀰漫起了一股腐屍的味道。
青銅面具人冷眼看著她,挪揄道:“連個死人都不放過,你可真是個貪心的賊偷。”
“不貪本姑娘做賊幹什麼?”風九挑眉反問,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妥。
說罷,長腿一伸朝下一個棺材走去。
故技重施踢掉了好些個黃金蓋子,搶走了不少的駐顏珠後,風九頗為鬱悶地發現根本沒有尋到什麼狗屁蛇的影子。
“喂!”她不悅地回頭問道:“你該不會在耍我吧?”
話還未說完,只見靠近西南角的大棺材裡突然發出一聲響動,而後,又歸於平靜。
風九與青銅面具人對視一眼,都以最快的速度躥至那口棺材旁邊。
朝她是個眼色後,面具人一掌將棺材蓋子拍飛,同時身體暴退出去。
在蓋子開啟的同時,一道血紅的身影竄了出來。青銅人退得及時,那身影便纏上了落後一步的風九的身體,同時大張著血盆大口朝風九的臉上咬去。
到底是在生死線上摸爬滾打數個年頭的人,風九下意識地便射出了一早便扣在手心裡的數個銀針。同時,另一隻手以絲毫不遜於匕首的犀利姿態狠狠地朝那不明物體的身上刺去。
原本,她預計那不明物體會受傷,然後她便可以趁機逃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