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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離開,身體卻眷戀著要聽那聲聲嘶啞的呼喊,雙手抓緊窗臺無法動彈,下。體被苻錦抓住時,他的腦子裡不復清明,一個傾身,苻錦被他壓到窗臺上。
綿。軟的身。體,還有女人特有的馨香,髮絲在脖頸拂過,所有的一切都令修七瘋狂。
兩人半掛在窗臺上,底下踩踏借力的都沒有,是否該換個地方不在意識裡,修七的手猴急猴急地探進苻錦的衣衫下,準確地擰住捻轉,已經脹起的堅硬磨蹭上苻錦掛在窗沿的下腹。
與自己親密著的人是誰,兩人都沒無法去想,房間裡窗下的大火盆得到從窗戶吹進的風,燃燒得更旺,絲絲嫋嫋的香味越來越濃,苻錦伸手抓住修七的頭髮,迎上去牢牢地堵住修七的嘴唇。
粗。魯地蠻橫彼此挑。弄著,苻錦喘了一聲,顫索得更加厲害。
褲子被扯下了,在寒風中捲旋了一圈,輕飄飄地落到街面的青石板上。
底下完全沒了阻擋,果露在修七身下,修七於是做了男人在此時應該且會做的事。
疼!太疼了!苻錦淒厲地尖叫了一聲,房中陶勝風恰在此時無法按捺地噴薄而出,沉暗的呼喊掩住了苻錦的尖叫,也將有可能把修七拉醒的機會沖掉。
修七血脈賁。張,急得抓心撓肺,要衝破阻礙,苻錦疼得要推開他,進退不能中,修七伸了手指下去。
本來就脹得很痛,他還伸進手指,一點不溫柔很粗魯,可就是這樣的莽撞不當,卻把苻錦挑。弄得丟了。
充足的水流溼了物兒,修七再次進入。
被撕裂開的痛楚一直存在,然而數百下之後,潮汐漫湧而上,苻錦快活地口申吟起來。
阮梨容憂心著沈墨然,想著昨晚苻錦不知來沒來,有沒有上當,曙光初現便起身了,喊醒陶羽衣,兩人梳洗了,忙去隔壁陶勝風的房間。
“火盆燒得太旺了吧?味道這麼怪。”陶羽衣把手伸到鼻子底下猛扇,阮梨容卻僵住了。
怪味是男人發。洩。物的味道!
阮梨容雙腳往外退,陶羽衣那頭去開窗戶透氣,大叫起來:“這裡粘膩膩的好髒,怎麼回事?啊,那是誰的?梨容,你過來看,街道上有一條褲子。”
阮梨容退出的腳步收回。
從二樓往下看,暗沉沉的街面上一堆胭紅,離得遠,只大約看出那是女人的褲子,窗沿上大片的粘物,卻看得分明。
窗沿的那些穢跡是男女縱情留下的無疑,阮梨容望著手臂寬的窗臺出了會兒神,秀美的雙眸湧上憤怒與悲涼。
腳邊是已熄滅的火盆,阮梨容趁著陶羽衣不注意,摸了帕子出來,包了一捧炭灰收進袖袋裡。
“羽衣,我有些頭暈,我先去醫館看大夫。”
“我陪你去吧。”陶羽衣關上窗戶,不再去注意那些異象。
“我自己去,你去縣衙打聽一下,不知道聶大哥有沒有帶著墨然回縣衙了。”阮梨容道。
“不等公主帶墨然哥哥來嗎?”
“也許他們先回縣衙也不一定。”
與陶羽衣一起走出客棧,分道而行後,阮梨容越走越慢,雙腿沉沉的抬不起來。
扶著能在窗臺上胡來的,定非常人,幾次接觸看來,苻錦武功高強,不在聶遠臻之下。
那些痕跡,會不會是昨晚她挾著沈墨然過來與自己見面,然後
“這炭灰裡,確是有催情藥七瓏香,七瓏香裡,還混合著致幻的紅罌。”大夫有些同情地看阮梨容,道:“你們怎麼不早些定下親事?成親了,那些不安份的女人便不會再存肖想。”
定親成親!現在哪還有她和沈墨然定親成親的機會?
就算她能原諒沈墨然在中藥物後失了神智碰了苻錦,苻錦的身份,又哪容沈墨然得了人不娶!
姚伯嘉在陶勝風房中,剛給陶勝風換過衣裳,正給他擦臉,聽得推門聲,轉身一看是阮梨容進來,急忙撿起地上給陶勝風換下的衣裳,與棉被卷在一起欲抱出去。
阮梨容一眼瞄了過去,已看到那些衣物和棉被上的斑斑痕跡。
阮梨容揮手打掉姚伯嘉懷裡的衣物,冷冰冰道:“姚管事別急著走,當著陶爺的面,梨容有事請姚管事解釋一下。”
她昨晚沒在陶勝風房中的,怎麼這樣的神色?姚伯嘉強作鎮定道:“阮姑娘請講。”
“阮姑娘,出什麼事了?”陶勝風不安地撐起身體看阮梨容。
“陶爺昨晚是不是綺夢連連?”阮梨容雙目赤紅,冷笑了一聲,手裡的帕子摔向姚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