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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高度厭惡+憎恨了,假如再讓眾人知道實情,那他就更加不得安寧了。因此,“慾念”仙劍的事,除了戚汐和離恆外,就再無其他人得知了。
雖然,這個規則,對離恆來說沒用。但是對另外幾個一起跟著入讀太學的人來說,這可是他們可以充分利用的好法子。
離恆從走廊的視窗看出去,見到空地上那個在周圍眾人的圍攻中跳、撲、拐、躍、挪、飛、騰不斷的身影,不禁在心裡嘆了一聲,阿跡的姿勢真是越來越優美了,想想,當初可是隻能狼狽的在地上打滾,現在的躲避動作已經有這麼多的變化了,而且,還可以邊打邊逃,遊刃有餘
“果然,主子說的話是對的。”離恆感慨的說了一句。因為,按主子的說法,這是變相的在提高阿跡他們的應變能力和戰鬥經驗,對他們是有利無害的。
或許是有所感應,那個叫阿跡的人,飛躍在半空的身影詭異的一扭,一把利刃擦腰而過,剛好把臉轉向離恆的方向,看了離恆一眼,那一眼裡,有著幾分哀怨
離恆摸摸鼻子,裝模作樣的咳了一聲,阿跡哀怨的眼神,他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他能夠感覺得很清楚,沒辦法,相對於阿跡他們的狼狽來說,他的悠然自得的確是非常讓人幽怨的——
這麼明顯的差別待遇,只是幽怨,而不是怨恨。這可是離恆努力的成果。
戚汐可以不在乎手下或者勢力之類的東西。因為他本身的實力夠強,實力上的巨大差距,讓他可以完全無視那些由於勢力不足而引發的種種問題,甚至可以說,在戚汐眼中,所謂的手下之類的存在,只會成為他的拖累,而沒法給予他任何的幫助。再加上戚汐的個性使然,他是根本不會在乎這方面的事情。
但是離恆不同。離恆成長的環境讓他十分清楚“蟻多咬死象”這個道理,而且,一段時間的相處,他發現到他的主子在常識方面實在是缺乏到讓人難以接受的程度。再加上一點點的私心,離恆一直認為,他主子有這麼好的資源不充分利用擱在一邊絕對事暴殄天物,適當的發展一下主子的勢力是一件十分應該的事。
因為,以戚汐不愛管事的個性來看,這個勢力一旦發展起來,操作主事的擔子應該會落到離恆頭上。
所以,離恆對於那幾個臨時同盟(也就是和戚汐的三天之約時,幫助離恆的幾人)是非常重視的。因為一開始,阿跡他們幾人和離恆合作的條件就是他們傾盡全力幫助離恆,而離恆在成為戚汐的隨從後,能夠讓他們也以隨從的身份進入太學。
後來離恆為了拉攏他們,不但為他們求來了鱗甲,讓阿跡八人能夠光明正大的成為太學的精英候補,甚至冒著會被戚汐“離棄”的高風險,硬著頭皮去“磨”來了八個保命的東西——刻有治癒陣法的小型配件。
換而言之,就是隻要身上佩戴著這些刻有治癒陣法的小配件,只要頭沒被砍掉、心臟沒被挖走,無論傷得多重,都可以在治癒術的作用下恢復。
而在考慮到光有保命的法寶,沒有保命的身手,保命的法寶也隨時有可能會變成催命符的認知下,離恆再次“踏上征途”,箇中艱辛我們就略過不說了,總之就是“歷盡千辛萬苦”,終於從戚汐那裡討到了保命用的步法——這才有了阿跡現在在包圍圈中游刃有餘的身手。要不,以阿跡八人剛進太學時候的身手,就是有再多的保命符也不夠用。
再加上離恆這三年裡頂著戚汐名義的種種恩威並施的手段,以及大家對未來的共同渴望和野心,總算是牢牢的把他們九人綁在一起,才有了今天的雛形。
想到這裡,離恆那雙本就細小的眼睛更是笑得眯成了一條縫兒,大聲叫道:“阿跡,待會老地方見。你們去收集午餐材料,記得多采集一些烏果子我先去挑人了!”
百忙中的阿跡彎身、下腰、左跨一步右挪半寸閃過一道一道的刀光劍影,身上的治癒術發出的淺淺光芒掩蓋在各種法術攻擊的顏色中,高聲應道:“知道了!”
或許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雖然離恆和阿跡他們都知道,在太學裡,他們實在是太渺小了,很多時候應該是低調做人的。但是,有戚汐這麼一個自私自我的主子,他們或多或少都染上了那麼一點點的自我。
譬如他兩這一說一應後,離恆轉身走向約定的地點。而阿跡也身手利索的躍出包圍圈,揚長而去,絲毫不顧忌那些圍觀的或者圍攻的,那一張張宛如把酸甜苦辣的調味醬全都打翻並混在一起的臉。
而一直在遠處旁觀的幾位教師,相互對視一眼,“那步法記下多少了?”老師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