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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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小心眼的背地裡咬牙切齒。可怎麼想都拗不過自己的心,寧肯下流的作一個偷窺的小人。
看他一眼就回去了,遠遠看一下就走,不管看到了什麼。彭誠給自己立了規矩。
又過了半小時夏煥之的身影才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裡。
“這麼晚才回來。”彭誠躲著憤憤不平的小聲抱怨了句,心裡卻因為那個被昏黃的計程車燈光襯得十分孤單的瘦長身影而感受到了小小的欣喜。
眼神定定的跟著他慢吞吞的上了樓。過道燈亮過一樓,二樓五樓。等了好一會兒,就是沒見那個熟悉的窗戶透出燈光來。
別是出什麼事了吧。彭誠心急燎的跟了上去,三步並作兩步的飛身上了樓。什麼看一眼就乖乖回家的約定早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
夏煥之就席地攤坐在自家的鐵門前,敞開兩腿大喇喇地伸在過道里,要不是彭誠上樓的時候碰亮了過道燈,差一點沒被他給絆倒。
走近了蹲在他身邊,“怎麼了?”彭誠輕輕掰著夏煥之高舉著擋住眼睛的手臂問道。
“嗯不要,好亮。”黑暗裡坐得太久一下適應不了刺眼的路燈,夏煥之孩子氣的拒絕,好一會兒才任彭誠幫著拿開了手,抬著臉漫無目標地望著前方。
燻人的酒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即使是感冒初愈的彭誠也聞得到甜醉的酒味。
“喝那麼多。”他沒好氣的罵了一句,甩掉了夏煥之一直放在他掌心的右手。
夏煥之到不回嘴,不好意思般羞澀地抿著嘴露著怯怯的微笑,腮上的紅暈直連上了眼皮。
彭誠“咕嘟”重重嚥了一下口水,別開臉閃避著對方的注視:“鑰匙呢?”
被彭誠攙扶著的夏煥之即使背靠著牆壁仍舊東歪西倒的重心不穩,對於他的詢問也只能是充耳不聞無所回應。
彭誠只好好先借了半邊肩膀讓夏煥之靠著,騰了手出來在他的上下口袋裡摸著鑰匙。
偏偏對方全不肯體諒他正做著高難度的動作: “別我怕癢的。”夏煥之一邊說一邊“咯咯咯”的不停地笑,東躲西藏的和他鬧。
好不容易找到鑰匙開了門,連拖帶拉的把他弄進屋,前腳不留意,後腳他又躺倒在地板上。等把他搬到了床上,又吵著口渴要喝水。
彭誠在廚房兜了一圈,熱水瓶和茶壺都空著,只在冰箱門上找到了半瓶農夫山泉,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留下的。還在猶豫著是重新開火燒水,還是下樓買點上來,那邊夏煥之已經再床上翻著嚷嚷著要水喝。
擰開蓋子嚐了一口,還好,雖然沒有廣告裡說的有點甜,應該還能喝吧。彭誠回到臥室,單腳跪在床上,一手扶著夏煥之的肩膀,一手握著水瓶去喂他。
夏煥之喝了幾口,嫌不過癮,自己奪過了瓶子一個勁猛灌,不小心嗆了好幾口也不肯停下。
“慢慢喝,沒人和你搶。”彭誠愛惜地拍了拍他的背,這麼不顧形象的夏煥之還真是難得一見。半瓶水到有四分之一順著他的嘴角流到了外頭,沒幾口就被他喝完了。
“還要嗎?”接過空瓶彭誠體貼的問。
夏煥之搖搖頭,又歪下身子縮到床上。
“換了睡衣再睡吧。”剛才找鑰匙的時候摸到他的襯衣都被出汗弄得潮潮的,就這麼穿著睡肯定不會舒服,彭誠想著我可沒有其他意思,伸手脫掉了夏煥之的外套,襯衣的紐扣也被他解開了三粒。
醉眼惺忪的夏煥之沒有任何抵抗,好脾氣的任他擺佈。
襯衣裡面還穿著白背心。又不是夏天,穿這個做什麼。彭誠抱怨著乘機三下五除二的替他脫了個乾淨。
“冷”夏煥之嘟了一句,朝有人在的地方挪了挪,被彭誠心安理得的環手抱住。
擁在懷裡的愛人並不安分,埋在肩頭的臉烙得燙人,柔軟的頭髮蹭得他的脖子發癢,彭誠假意去推,手卻壯大了膽子伸向不應該的地方。
夏煥之也學著彭誠的樣子,平時異常靈巧的手指此時連最三歲小孩都還不如,彭誠也不幫忙,任由他動作笨拙解開了衣釦。
鬆了一下皮帶的暗釦,彭誠只是努了努嘴,已經停住手的夏煥之又乖乖伸手過來解他的褲子。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些什麼的夏煥之儘管遲緩,卻帶上了平時工作時一板一眼的全神貫注,彭誠哪受過這樣的“服侍”,自己早就已經高漲到蓄勢待發了,等不及愛人慢吞吞的動作,親自動手褪下了身上最後的遮掩,慾望活生生的跳了出來。
“好大喔。”被打斷的夏煥之輕呼了一句,彷彿不能確定似地兩手把在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