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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她的本意是要提醒我,景文宮現在還有她的侄女呢,既然並沒有獲死罪,那終究會有出冷宮的那天,讓我不要搶了獨食去。
這時苒妃接話道,“我倒覺得這太子妃是個明事理的人,什麼事心裡也會有譜的,至於什麼是對什麼錯,連我們自己都辨不清楚,還怎麼教導於她?還是叫她自己琢磨去吧。”苒妃地這番話在情在理,連皇后都跟著點頭。
木易凌日聽了眾妃嬪的話,說道,“兒臣與太子妃一定會謹聽教誨。這個,昨夜太子妃受累了,我看還是讓她先回去歇著吧。”
眾人發出曖昧的笑聲,我漲紅了臉,接受著大家作為明白人地那種笑臉,連皇后也指著太子的額頭說道,“都已經大婚了,還這麼不成體統,看來太子妃還是要好好下力督導你才是,務必改了你地劣行,也好收收
木易凌日頑皮地笑道,“母后請放心,別人管不了我,這太子妃可是有本事地。”
我羞紅了臉慌忙辭了出來,木易凌日也跟著我出來,一把拉著我上了他的軟轎回了榮華宮,我並不理會他,我知道他不過是做戲罷了。
不過是有名無實地夫妻,他到底做戲給誰看?廉妃?良妃?還是在冷宮之中的靈妃?
木易凌日把宮女都遣了出去,房間裡只剩下我們兩個人,靜得很,連彼此的呼吸都是那麼地清晰,我自然不肯問他昨晚為什麼沒有與我圓房,並且半夜出去所為何事,可是心裡卻仍然氣得難受。
還想著他今夜如果來哄我,我該怎麼去應付,就聽見他在門外對朱顏說道,“好好照顧太子妃,她要什麼便給什麼。”
人已經走遠了,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他沒有回來,我等到三更之時才確定他今夜是不會來的了。按照古制,太子大婚三日內,太子須與太子妃三日同房,隨後才可以隨意臨幸他人。可是隻不過一日,而且並沒有同房,他便走了,去了廉妃的宮就寢。
次日,宮內又一下子沸騰了。都說昨日在皇后的錦仁宮內,太子與太子妃的恩愛只不過是浮雲,是在人前做出來的樣子罷了,太子其實並不喜歡太子妃些些流言都傳出去了。
木易凌日,你到底要我情何以堪?
廉妃卻在清晨,大刺刺地來到了我的寢宮,朱顏把她阻在門外,說太子妃還未起,叫她稍等片刻。只聽一聲脆響,廉妃一個巴掌甩到朱顏的臉上,說道,“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擋我的路?是不是活膩了?”
廉妃闖進來,看著我好整以暇地梳著妝,又蔫蔫道,“姐姐已經起了,妹妹還想進來伺候著呢,看朱顏擋我的路,一時氣急了才”
我輕笑幾聲,“不妨事,朱顏,你去傳御醫來,讓御醫看看你的傷勢,如果厲害些,吃上幾幅藥便好了。”
廉妃一聽這話臉上變了顏色,一下子跪在我面前,說知道錯了,求我饒了她。
第二卷謎情第六十三章榮寵
大婚之夜,木易凌日並未與我圓房,而且半夜還出去過一次。本來按照古制,太子與太子妃大婚之夜後相守三晚,木易凌日卻偏偏只住了一晚,便去了廉妃那邊。
廉妃卻上了臉子,感覺自己得了寵,越過了太子妃的榮寵,一大早便來尋事,還藉故打了朱顏一巴掌。
此事可大可小,如果我現在把朱顏打成重傷,來誣陷是廉妃所為,那麼這個濫用私刑的罪名她是躲不過了,雖說不過是懲治了一個奴才,可是在皇上和皇后眼裡,卻是怎麼也不會落下好的。
所以廉妃在聽到我叫朱顏傳御醫來,嚇得花容失色,跪在我面前哭泣,“太子妃,是廉兒的錯,廉兒一時忘了形,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我一般見識。”
我慢條斯理地問道,“你進宮多久了?”
“回太子妃的話,已經一年了。”
“那太子招你侍寢過幾次?”
廉妃漲紅了臉,低低地說道,“昨兒個還是頭一次,而且還在太子妃的應得的日子裡,所以廉兒一時才忘了自己的身份,實在不是有意衝撞太子妃您的。”
我這會子仔細對她說道,“我知道你父親官居本是五品,你進宮後才加封了三品,憑你父親的官職,你覺得你可以在這後宮站得住腳,立於不敗之地嘛?還是你覺得憑你的姿色即便不在你父親的庇廕下,你也可以豔冠後宮?”
廉妃沒想到我竟這樣問,一時語塞,許久才囁嚅道,“太子妃。廉兒已經知錯了,廉兒自知自己的姿色平庸,別說是與太子妃您比。即便是那被打入冷宮的靈妃,我也是比不上地。”
說到靈妃。我倒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