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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她太起眼與他對視時,那有些渙散的眸子中卻尋不得半分溫柔,有得,只是冰冷。
對她溫柔點,好好養著她,只待我身子好了,才能盡情折磨她。寄傲,你想要說的,是這些嗎?
又過了兩三天,寄傲的臉色終於好轉,人也能坐起來。尋徵給他弄了個軟枕回來,他便能依靠在上面。千夜就在他身旁。因為懷了孩子不能受涼,只有坐在這唯一的榻上。只是與他離得儘量遠,始終抱著雙膝蜷縮著。
這兩三天的時間裡,寄傲也沒有對她做什麼,話也不說一句。只是偶爾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什麼。
千夜早已有了思想準備,她明白寄傲這樣的沉默不會保持多久。她在等待著寧靜後的暴風雨。
看著千夜的可憐摸樣,伯樹心裡面哪裡會好受?可王就在身邊,他也只有看著千夜,偶爾的眼神對上了,便會給她一些眼神的鼓勵。
千夜卻在看到後,低垂了眼眸,抱著雙膝的手更加用力了。
寄傲的精神好了很多,便將尋徵和伯樹叫到身邊,兩個將軍找了凳子坐下,與王一起商量眼前的情況。
“你們離開之後,都去了哪裡,可有打探到什麼?”
尋徵說道:“因為得知水之巫師在跟一個土性巫師交戰,自然好奇戰果如何。便悄悄潛入粼**營打探,卻發現水之巫師影魅已經回去了,並未聽到出現什麼異常情況。”
千夜自然也能聽到他們說話,不由得想起,當時影魅是光著的,且那位銀髮教主似乎沾了些上風,竟能像個沒事人一樣回到營地中,不知用了什麼辦法。
衣服,想必是偷得吧。
看待寄傲只是沉默,伯樹不由得問道:“那位木性巫師竟是血魔教的教主,他,如何會的法術?”
寄傲這才說道:“他是北城的兒子,不過似乎北城很想消滅這個兒子,想必他的母親是個女奴吧。”
伯樹頓了頓,又看了一眼千夜,後者只是抱著雙膝,並無怎樣的異常,想來已經知道了。
尋徵皺眉說道:“虧得他竟隱瞞了這麼久。只是,身為具備法力的巫師繼承人,怎麼這麼多年都無人感受到他?北城也是,既然想要除掉他,怎滴就拖到現在?”
寄傲停了一會兒,這才說道:“他在三歲的時候就學會了自我封印和解開的法力的辦法是父王交給他的。”
“什麼?!”尋徵和伯樹同時驚叫出來,隨後兩人對視。伯樹問道:“君節大王是何時遇到了他,並教了他法術的?”
“十五年前。”
“君節大王臨終之前交給他的?”
寄傲看著他們,臉上怎樣的無可奈何。的確,知道真相的只有他、墨帶與尚舟。可尚舟認為這件事有損焰國的體面,便打造出了那盛大的葬禮。可是焰國最偉大的王,史上最出色的巫師,君節大王,卻並沒有死。
他,只是離開了。抱著那個試圖刺殺他的女刺客的屍首,黯然離開了焰國。尚舟費心隱藏了這一切,卻不想在沒過多久之後,墨帶做出了同樣的事,只不過這一回,卻無法再次隱瞞。
君節大王,愛著那個刺殺他的女人。墨帶王子,愛著一個低賤的女奴。
那麼他呢?
不由得苦笑出來,他總是最慘的那個。
“王上?”
伯樹見他發呆,便出聲喚醒他。寄傲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自然地問道:“那麼血魔教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伯樹頓了一下,尋徵便答道:“還沒有動靜。”
寄傲點了頭,說道:“血魔教主是被我最後的法術嚇到了,那個時候我已經是精疲力竭,全憑著意念,他如果能再呆上一段時間,我此時早就死了。”
寄傲說完,又看向千夜,挑眉說道:“如果不是你那一刀,我也不回迸發出那般的能量,可以說,是你救了我一命。”
千夜微微蹙眉,只是不發一言。
“王,接下來該做些什麼?”伯樹趕忙這樣問道。
寄傲收回目光,淡淡說道:“自然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重傷的訊息,所以我要修養一段時間。待看不出端倪之後,再與焰國大軍會合。不過,到那時,大軍應該已經抵達王都了。”
所謂的修養,自然是調息身子,重新凝聚法力,也要對抗那肆虐的咒術。寄傲做得很小心,掩蓋他此刻法力凌亂的真相,以防被其他巫師感應到。
這段時間,尋徵看得千夜緊緊的,生怕她再做出對王不利的舉動。只是他總也不明白,王就好像沒有她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