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子,想要利用這一點並不難。只是
千夜伸手將麻布拉上,掩蓋好了那布/滿淤/青的身/子。跪坐著,嬌/美略帶愁容,那般的動人心魄。
利用身子不難,因為這般國色天香的女子世間罕見。可這裡存在兩大問題:第一,寄傲並非一般庸人,即使他怎樣好/色,怎樣淫/亂,卻始終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就算甘心被他欺/辱,也沒有機會殺他。第二,她恨他,根深蒂固,如何在他面前獻/媚?
有人走進來了,千夜抬起頭,就見寧官宦帶著幾個女奴來到她的面前。女奴們有的端著衣服,有的端著食物,其中之一,便有琉璃。
千夜看著琉璃,眉頭微微皺起,心裡也不知是何滋味。之前分別,以為是永別。誰知道不足一天,她又重新回到了這金絲籠中。琉璃,一定很奇怪,也一定很失望了。
放下東西,到女奴們離去,琉璃的雙眼一直盈盈地看著千夜,那悲慼的模樣,是在為千夜扼腕嘆息嗎?
比起自己受苦,她更看不得琉璃受苦。所以琉璃,也一定是這樣,遭/受著更加痛苦的煎/熬。
她不想她受苦,因為她是她唯一的朋友。還有伯樹,那個她愛著的男人,她的初/戀,她也不願再看到他本該明媚的眸子中隱藏的心疼。
二十一世紀雖然不大卻熟悉的家,剛剛考上的大學,以及成為建築師的夢想。這一切,只要那個男人的命就能換的。
忍一時之屈/辱,成就許多人的幸福,這才是大義。
那個韓信,能忍天下之不能忍,故能為天下之不能為之事。今日,她千夜就要將這段歷史提早上演,成為震驚天下的女名人。
管他這名是香的,還是臭的。
“女奴千夜,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換衣服?”
身/子還疼著,畢竟從馬上摔下來不是好玩的。千夜努力站起來,將那遮/身的麻布扔掉,走到托盤前,彎腰拾起了上面擺放著的白色裙裝。
那極美的身/子,彎/腰時/胸/前的柔/軟顫/抖,令殿中的每一個侍從心/猿/意/馬,而那個看過她很多次的寧宦官,也是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細/膩的皮/膚看。
千夜將衣裙套在身上,胸/前兩/點還有下面的若/隱/若/現,更增添了她的魅/力,看著那些望著她的侍從們,千夜渾身的雞皮都起來。可是她,卻僵硬地笑了起來,對著那些流口水的猥/瑣男人笑了起來。
這些,不過是小意思。因為接下來她要對著笑的男人,更差勁!
縱使一次兩次,沒有機會置他於死地。可他是人,不是神,總有一天,會出現破綻,令她有機會為民除害。
直到晚上,寄傲才回來。直直走到床邊坐下,侍從將他身上的鎧甲脫下。黑髮撲散在床/上,寄傲將目光投向一旁跪著的千夜身上。
他很清楚,根本不存在什麼陌生人劫持了千夜,倘若真有那麼一個人可以帶著個女奴自由出入王宮王都,那他大概也活不到現在。
所以千夜,一定在說謊。
可如果千夜真得是跟伯樹走的,又怎會落馬昏厥?
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大戰在即,他不能因為一個女奴勞師動眾,更不能抓捕大將,嚴刑審問。可這個女奴,他也很清楚,嘴/又臭又硬,不想說的,也一定不會說。
侍從將鎧甲脫下,寄傲對著千夜說道:“你過來。”
061 女人心
寄傲對千夜說的話,是他說過很多次的話。 可這一次,千夜卻很平靜地站起,走過來時,慢慢抬起了頭。
臉上並無表情,可是那對眸子,足以令天下男人神魂顛倒的眸子,正直視著他深邃的目光。
既無怨恨,又無嫌棄,只是女子天生溫柔的目光。
寄傲的臉上的表情顯得僵硬,因為千夜這不同尋常的舉動所驚奇。看著他的摸樣,千夜微笑著問道:“王上召喚奴才,有何吩咐?”
這一聲輕柔喚回了寄傲的神智,玩/味的樣子不再,寄傲皺著眉,看著面前楚楚動人的女子。
“你,究竟是誰?”
千夜又是一笑,笑得那般柔。“王上,奴才是千夜呀。”
寂靜,寄傲漸漸眯起了眼,嘴角劃過一抹弧度,他挑眉說道:“除了摸樣,再沒有那個地方像那女奴了。所以不禁令我擔心起來,女奴千夜,是不是又想出了什麼花招對付她的王上呢?”
“奴才怎敢在威武的王上面前玩花樣?奴才只是在等候王上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