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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伺候王上沐浴。一切妥當,寄傲遣退了他們,並命令道:“傍晚之前,不見任何人。”
所有人都退下了,坐在榻邊換上輕薄沙衣的王,那威嚴的表情隨即褪去,只露出一絲疲憊。
他捂著胸口,額上原本細密的汗珠也清晰可見。
木之巫師的咒術,原本沒有這麼厲害。中出之後,精神上佳,稍微休養,便滿滿褪去。可自從他利用來幻化火焰迷惑影魅和北城後,咒術變得十分強大,他只勉強能夠維繫身子裡法術的平衡。
可與血魔教主對抗之後,他直接利用了木性巫術,只為節省體力。可不想這之後,木之咒術變得十分強大起來,好似寄生在他身子裡可怕的巫蟲,始終無法平復消除。
如果只是一時不妥,也就罷了。可如果一直如此,那就麻煩了。戰神那個半吊子的兒子不會這麼厲害,咒術的強大源自於他的使用。
怎樣,才能消除掉?
這個問題,他在木屋中休養的時候已經在想了。卻始終不得辦法,隨後連日趕路,好不容易調整過來的氣息再次凌亂。傍晚,一定會有很多人要見他,他必須恢復體力,而後像個沒事人一樣接見他們。
必須得想到辦法,不然日後,他都只能安靜地呆在這王宮中,哪裡都不能去了!
斜靠在軟枕上,他慢慢合上眼。長長的睫毛託趁著古銅色的臉頰,汗水在額邊匯成了小溪
千夜,洗過澡,吃過東西后,便被寧宦官帶到柱臺這裡,等待晚上的到來。
看到琉璃,千夜想都不想地跑過去,與琉璃抱在一起。寧宦官只看著,並沒有阻止她。千夜是被劫走的,王又是出去玩的,可為什麼回來時,卻是同坐在一匹馬上?
寧宦官不是笨蛋,笨蛋不會活這麼久。所以他也能猜出點什麼,對千夜好了很多。
千夜抱著琉璃輕聲啐泣著,琉璃則像是溫柔的母親安慰自己的子女輕拍她的背。
“好了,千夜,好了,雖然不知道你這些日子都遭遇了什麼,可現在你回來了。”
聽到琉璃的安慰,千夜抱著她更緊了。
回來了,卻並非一切的結束。這不過是另一個故事的開始。而這故事,講述的又將是是何種可怕的經歷?
琉璃始終輕聲安慰著千夜,與她相擁,彼此的下巴墊在對方的肩膀上。這樣親暱的接觸,給予了對方最可靠的寄託。千夜只覺得一股股的溫暖從彼此接觸的地方傳輸進來,然而琉璃的內心,卻無絲毫喜悅可言。
為什麼,她再一次脫險了。明明沒有可能的事,卻奇蹟般的發生了。
為什麼,幸運之神眷顧的,只有她一個?!
寧宦官走了過來。
“女奴千夜,傍晚了,跟我進去侍奉王上吧。”
變態 王的狡詐
變態 王的狡詐
一個故事的開始,卻不是童話故事。 她,是灰姑娘。可她遇到的,不是王子,而是一個王,一個地地道道傲視一切的王。
走進去,便看到寄傲斜靠在榻邊,紗織的長袍敞開著,露出他雄壯結實的身子。
他會怎樣對付她?對付一個一而再妄想刺殺他的女奴?
“王上,女奴千夜帶到。”
寧宦官與她跪下後,扯著奸細的嗓子這樣說道。寄傲微微睜開眼,懶散得很。
“你退下吧。千夜,你過來,到我的床邊。”
寧宦官趕忙躬身退下,千夜卻是緩慢地站起來,一步步走向寄傲。
要開始了嗎?寄傲對她的折磨,就像他曾經做過的。
走過兩邊勾起的水晶珠簾,千夜又想起了那個夢。身子不由的一顫,她停住了腳步。
“怎麼了?怕了?現在才知道怕,是不是晚了點?”
寄傲半眯著眼睛看她,那眸子裡帶著怎樣的感情卻隱藏在長長的睫毛下。
千夜抿了嘴,又邁步走進去,隨即跪在床邊。
這個女奴,再一次緊閉了嘴巴。只有在她放棄一切,任人宰割的時候,才會真得安靜下來。
她也明白,自己的下場。她,也是抱著會出現萬一的情況而決意殺他。
寄傲,那隱藏在睫毛下的眸光,逐漸冰涼。
可是現在,他還不能動她。
“千夜,你告訴我,你可希望這孩子能夠平安降生,能夠拜託掉他低賤的出生?”
千夜的手不自覺地覆上了自己的小腹,聲音略帶顫抖說道:“當然。”
“那麼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