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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這些人哪裡曾想過,她這低/賤的女奴也有出頭的一天?
寧宦官一張皺著的臉,也綻放了起來,那雙小眼睛,倒成了花心中幾顆成熟過了頭的黑色花粉了。
他就知道,這女奴不簡單,早晚會弄出個名堂來。不過他頂多想她會成為第二個蓮蓉夫人,誰知道她這麼厲害,直接跳到了王位上。
“神賜之女,王上還沒起,所以”
寄傲還沒起?突想到他在馬車中吐血,吐得跟噴泉一樣,不由得一陣擔心。
他,會不會是出事了?
“那你們都杵在這裡做什麼?還不進去瞧瞧?”
“回神女的話,王上有令,沒有吩咐不準進入,所以神賜之女您也不能進。”
看樣子,真是傷得不輕。千夜垂下了眼。
微風徐徐吹過,她那身後的髮絲有幾縷飛到身前,黏在她冒著細密汗珠的臉頰上。
千夜伸手剝去,這才看到左手邊跪著琉璃。琉璃,便對她笑了。
從山谷那裡回來,就沒再見到琉璃,想必琉璃已經知道她將是“第一夫人”了,不知道心中會怎樣想的。
一定會驚異,也一定會好奇。當然還會為她祝福的吧。
“神賜之女?”
寧宦官見她愣神,便出聲喚了她。千夜轉過頭,這才突然想起來自己所來的目的。
“我不是來找王的,我是來找你的。你跟我來,我有話問你。”
說完,扭頭就走下了臺階。
寧宦官那小得幾乎看不到的眼睛眨了眨,一頭的霧水。可既然尊貴的神賜之女開口了,他也只有照辦了。
叮囑幾個侍從道:“王上醒了,記得喊我。”隨後,也小跑著下了臺階。
千夜就站在一側的小花園中等著寧宦官。看著這小花園,總能憶起來過往的許多事。
從被人拔/得精/光當眾洗澡,到她給長公主“打工”時變著法兒的接近琉璃為她“介紹物件”,也都好似昨天的事。
怎麼突然有種老了的感覺?
“神賜之女,您找小的有何吩咐?”
寧宦官是奴才中的極品,那諂媚的摸樣,堪比歷朝歷代的狗腿子。
千夜看向他,一對眉頭微皺。
“開門見山了,那日究竟是誰向你誣告我,與伯樹將軍私奔了?”
寧宦官愣了一下,他是在反應千夜的問題。就如同冥兮的第一反應,這都猴年馬月的事了,怎麼突然提起來了?
難道是現在當了王后了,要報仇了?
不由得害怕,寧宦官那奸細的嗓音也帶著顫抖。
“神賜之女,老奴也是職責所在,知道了這種事,當然要稟報王上”
“別廢話,只回答我的問題。”
千夜有些煩了,寧宦官哪裡還敢怠慢?湊近一些,他說道:“這個向老奴誣陷您的,就是琉璃”
一時間,如同晴天霹靂。千夜的腦子好似被這雷給劈到了,變成了兩瓣,所以才會一片一片的白,好像已經沒有了思考能力一般。
真得是琉璃,為什麼,為什麼她要這樣做?那份對她的關心與愛護,怎麼看也不像是裝的。可為什麼,她會做出這種事?
嘴唇抖動著,千夜如何的悲痛。嘴唇輕抖著,臉色也瞬間慘白。
“為什麼為什麼”喃喃自語,寧宦官偷瞄了她的摸樣,便說了話。
“不過,她當時的摸樣也不像是有意要害神女的,倒像是為了神女著想。”
千夜動了動眸子,重新看向寧宦官。總算是有了些知覺了,她蹙眉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寧宦官趕緊答道:“當時女奴琉璃走過來,一下子跪在地上,含著淚說,神女跟伯樹將軍跑了。隨後她扯著奴才的袍子,哭著哀求奴才跟王上求情,說神女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求王上饒恕神女。她願意代神女承受一切責罰。奴才看著她那痛心的樣子,都不由得動容。”
千夜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願意代她受罰,琉璃如此說,可是承擔了多大的風險,因為寄傲很有可能連她一起懲罰了。可,如果真得為了她著想,為了她不惜生命了,又何必要到寧宦官面前揭發她?
想不懂,想不通,千夜抬起頭看著湛藍猶如清澈海洋的天空,不由的長嘆一聲。
良久,她才又問了寧宦官的話,不過雙眼已經看著藍天。似乎看著一塵不染的天空,她的心也能好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