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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可千夜卻聽出了或多或少的委屈。
她想要解釋,她不是怪他,不過是有些鬱悶而已。可那話沒來得及說出來,便被討厭的雷聲打斷了。
寄傲抱著她,溫暖而又可靠。曾經,君節大叔也這樣抱過她。抱著她的時候,心中想的,應該是被他丟棄的孩子們吧。而寄傲呢,他當時在想什麼?
是不是在想,我怎麼掉到了這個女人的手中?
寄傲,還是不懂。只眉頭見隱隱的波動,額上青筋也漸漸清晰。
他在做什麼?難道在運功之類的?
千夜這才想到,便見寄傲一口血吐了出來。她嚇了一套,趕忙坐起來,挪到扶住寄傲的胳膊。
“怎麼了?是在同化那咒術嗎?”
寄傲擦了嘴角的血,只隨意地點了頭。不大的洞穴中,湧動著一股血腥味,而外面依舊傾瀉的暴雨,也帶來了一股股的溼氣。
溼氣凝結住這血腥,問著,令人難過。
“不要急,慢慢來。這東西也不是稀飯饅頭,說吃了就能吃了的。太著急了,反而不好。你看,你都吐血了。”
“無妨。”
寄傲淡淡說了兩個字,便又坐直了身子。千夜急了,便像個八爪魚一樣趴在寄傲的身邊,不讓他自/殘。
“我知道這個很重要,可拜託你也先緩緩好不好?”
寄傲皺眉看著她,清淡地說道:“我沒有太多的時間。父王給我的法力在日漸衰弱,不想我死,就不要管我。”
千夜頓了一下。雖說不能一口吃掉,可倘若不快些吃,就真得會餓死了。
鬆開他,寄傲便又再次集中了注意力。
千夜挪到一邊的山壁旁,靠著,看著不遠處的寄傲。
唉,雖說是寄傲誤會了他,可好歹他也是關心他的。君節大叔就不能暫時忍一忍,陪在他們身邊,一同幫著想辦法化解這咒術,也不同寄傲一個人瞎捉摸了。
思及此,千夜再次想到了山路上的那灘血跡。
君節大叔,的確與血魔王交了手。而看著血魔王的樣子,那灘血很可能就是君節大叔吐出來的。那麼,君節大叔現在如何了?可有好好醫治傷痛,可有安然無恙?
而血魔王,與影魅的交戰進展如何了?這都過去了大半夜了,估計也分出了勝負。不曉得誰贏了,不過,千夜是很希望血魔王能贏的。
雖然,他與貴族為敵。可他,卻知道君節大叔的下落。而且
而且,他很可能與同樣來自於二十一世紀的倒黴蛋穿越者接觸過,才會說房貸之類的話。
只不過,就算贏了,上哪兒去找他?找到了他,問他,他會告訴她實話嗎?
何況寄傲現在的情況,最好還是不要碰到他。
火光,像是被風吹動了一般,跳躍著。這火,也是寄傲的法術。可他現在正與體內的咒術做鬥爭,依舊維持著火焰,可以嗎?
正想著,就見寄傲再一次的吐血了。
這一回比剛才嚴重多了,咳嗽得跟得了肺癆似地。千夜便又湊過去,輕拍著他的後背。
“歇一會兒吧,就一會兒。”
寄傲劇烈地喘息著,良久才恢復了些許。抬起頭,臉上因為剛才的咳嗽,漲紅漲紅的。
他看著千夜,嘴邊都是鮮血。好似吸血鬼,隨時都會對她露出獠牙。
小手,依舊溫柔的輕拍著他的背,那雙杏眼中隱隱的霧色,眉宇間也寫滿了擔心。
“千夜”
“是。”
“你”移開目光,只看著那堆火焰。
“啥呀,快說呀。”
“你會再一次離開我嗎?”
小手,在他寬寬的背上停住了,千夜眨著眼睛看著寄傲,他只看著火堆,臉上的平靜,好似從未說過任何話。
這個男人,當真是愛上她了。所以才會擔心失去她,而她,又給了他恨不安定的感覺,才糾結了很久,再脆弱的此時,開口問了她嗎?
男人,你真得是我曾經認識的那個焰國大王嗎?如果是,為何你會問我這樣的話,為何我會不知所措。
“寄傲,我”如果不再有人打我的主意,我想我不會離開了。因為我既不想殺了你,也不想這孩子生下來就沒了娘,所以我哪裡還有回去的條件了?
可是,可是那個千夜,不肯屈服她,她真得會索性殺了她。或者是再次用孩子來威脅她,而她,又將會做出怎樣的事來?
寄傲,我不會離開。可是這件事,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