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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而六人組,隸屬於土裡,不過輕易不動手的,他們屬於執行保密審判的任務,也會隨大軍遠征,以方便審訊捉來的對方高幹。
由此可見,土裡的恐怖。
今日,土裡的氣氛也格外不一樣。焰國大王帶回來的銀髮男人,死了。
土裡死個人,再正常不過了。可問題是,王不准他死得太早。
看著石屋中那一團嘿嘿的東西,除了發焦的黑,便是裂開的道道口子,可見裡面的血紅和發黴的白綠。
這樣的東西,倘若是個人,死了,情理之中。可這樣的東西,這樣慘狀的人,卻一直活了許多個日日夜夜。
只是今日,停止了呼吸。
寄傲微微皺眉,身後的孌弧帶著幾個將軍獄卒則是躬身立著,清一色的發著抖。
“怎麼死的?”
“今早還沒事,突然就死了。雖說是突然,可他活著時也極其虛弱,所以有所惡化也看不出來。”
“可是,他不該死。”
這一句出來,幾個人嚇得只差尿褲子了。孌弧怎樣恐怖的一個男人,在他的王的面前也如同一隻小貓一樣。
都不敢再說什麼了,這應該充斥著慘叫聲的地方靜得能聽到心跳的聲音。
寄傲用腳尖提了提那黑乎乎的一團,雖然死得蹊蹺,可的確是死了。
對於血魔王,焰國大王只有仇恨。死,並不可惜,可惜的是,不能繼續令其受苦了。
“我還以為血魔王的意志能有多堅定,這樣一看,不過如此。孌弧,把你的佩刀給我。”
“屬下遵命。”
一見王不追究了,那後面的一隊人立即活了過來。孌弧卻不敢放鬆,他知道,王會笑著殺人的。趕忙拿下佩刀躬身遞給寄傲,寄傲就勢拔了出來。
雙手握住刀柄,寄傲將佩刀反過來垂直朝下,正對著葬龍的心臟。
他,還是不放心。正如他之前想到的,葬龍的死很蹊蹺。儘管折磨得不成人形,可葬龍卻是土性巫師,不會因為他的火性法術喪命。
只不過,這位血魔王的巫術固然不與正牌巫師相提並論,可他卻會一些正牌巫師不會的東西。比如說,自我封閉的法術。
說不定,也有讓自己快速死去的法術。
亦或者說,假死的法術。
當然,最後一條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為巫師本身的能量是不可能消失的。現在葬龍的法術被寄傲封住,即使他裝死,法力依舊能被輕易感應到。
只不過,寄傲不放心。
正對著的佩刀,即將落下。
“王!王上!”
驚呼,並不是來自於被折磨的囚犯,卻是一個身著鎧甲的守衛慌張地跑過來。那即將落下的佩刀就勢頓住,寄傲轉過頭。
守衛跪在地上,氣喘吁吁。
“王上!”
“怎麼了?”
“神賜之女神賜之女她”
“她怎麼了?!”
“她自盡了。”
“什麼?!”
什麼這兩個字,來自於孌弧的驚呼。寄傲,只是那麼頓在原處,保持著相同的姿勢,那麼頓住。
這一瞬間,不由自主的,湧上來一股怎樣的感覺?如同石塊一樣的心被擊碎了,一串一串落下的,是如同泥沙一般的灰燼。
這種感覺,是跟著一起死掉的感覺嗎。
手中的佩刀落在葬龍的身上,不過卻是自由落體,只碰觸了那漆黑的一團,隨即歪倒在枯草上。
佩刀落地的聲音,將寄傲從震驚中拉回來。他馬上轉回身,沒有人看得到他的表情,自然也沒人看得到他那複雜的神情。
“神賜之女現在怎麼樣了?”
“醫官立即趕到救治,說是不會有性命之憂了。奴才這才馬上趕來稟報王上。”
“混蛋,有什麼話就不能一口氣說完?你想嚇死誰嗎?!”
孌弧朝著趕來的守衛發脾氣,守衛便嚇得直磕頭。
寄傲,閉了雙眼,輕輕舒了一口氣,隨即睜開。
他瞥了一眼地上的葬龍,只說道:“燒了它。”
“遵命。”
孌弧趕忙恭送王上,一直送出了土裡,知道王與隨行的侍從騎馬的身影消失,他才舒了一口氣。
該怎麼說呢?雖然大不敬,可神賜之女自盡的訊息來得真是時候,不然指不定王會不會發飆。真得發飆的話,他可真是要倒大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