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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粼國發現血魔教總部的密探,快馬加鞭,日夜兼程,以最快的速度將這重大的訊息帶回了王都。
粼國大王亙首馬上召集文物重臣商議討伐血魔教的有關事宜,自然也少不了伯樹的參與。
大殿上,身穿鎧甲渾身肌肉的武將,身著米色長袍巧舌多辯的文官,還有那一身湛藍色王袍滿臉狡詐粼國大王以及同樣湛藍色長袍,卻連根手指都不肯露出來的妖魅軍師。
如此一堂的眾人,此刻臉上只有一個表情,那就是興奮。
至於興奮的緣由,卻是眾所不一的。
伯樹抿著嘴,並不留心討伐的戰術,畢竟他一個外國大將,估計是不會給任務幫忙的。所以他,只是象徵性地坐在一旁,心中卻在感嘆著王上的智慧。
固然有著平常人所沒有的特殊法力,可不能否認的,焰國大王那絕世無雙智慧的頭腦。只不過喜歡武力,所以素以鐵血無情著稱,將人們的眼球從這一方面吸引開了。
然而,身為他的貼身大將,卻每每因為這被他武力光環掩蓋下的智者的才華為驚歎。
王,究竟是怎麼推斷出,血魔教總部的方位的?
這是,那邊似乎有了結果,只聽到亙首說道:“來呀,叫探子進來,最後在為大人們說說當時的情況。”
210 一個誤會加上一個誤會等於什麼?
那幾個探子走了進來,跪在地上給大王行禮,隨後站起來,說了當時的情況。 一個武將問道:“那女人,可是與血魔王關係匪淺?”
探子答道:“很是親密,看著像是血魔王的妻子。雖然霧大看得不是很清楚,不過依稀可見傾城容貌。而且,那女人還懷了身孕,肚子也鼓得很大了。”
眾人發出唏噓聲,一個文官說道:“不想那血魔王還有妻兒,此番征討,一定要記得將那女人一併誅殺,免得留下後患。”
亙首點頭說道:“此言與我不謀而合。探子,再多說些那女子的特徵,方便誅殺。”
探子說道:“回王上,我知道的只有這些了哦,對了,那女子的名字,似乎叫叫千夜。”
這兩個字,對於這裡很多人來說,不過只是個名字而已。可對於某些人來說,卻賦予了各種不同的情感。
有三個人,此時的內心,正破濤洶湧。
影魅不同說,上一次抓了千夜想要學到吸引寄傲的手段,卻被血魔王給打斷了。白條雞事件,以及後來在血魔教粼國分教的對戰,明明就要捉到他了,卻令他逃走。這一切的一切,令他咬牙切齒。
伯樹,那原本百無聊賴的神情呦驚愕轉變為了焦急,千夜此刻在血魔王身邊?不論情況怎樣,倘若這些粼國將士到達了血魔教總部,真得傷害了千夜,那可如何是好?他們,必須得在這些人到達之前,先進入血魔教總部,救出千夜才行。
只是,血魔王也是巫師,這樣的話,王的行蹤就會暴露了。
伯樹想著,眼睛不由得朝後瞥去。身後那四個黑衣連帽斗篷的隨從中,有一個,正緊緊握了雙拳。
為什麼,為什麼會在血魔王的身邊?而且還十分親密?薄薄的嘴唇緊緊地抿著,他的思緒要比伯樹複雜好多。
為什麼會在血魔王身邊?千夜離開了自己,便就是要找尋血魔王的嗎?如果是,那麼難免令他與一個身份劃上了等號,那便是血魔教奸細。
沒錯,當初正是因為她被血魔教劫持,開始了奸細的調查,卻無意間撞破了冥兮的身份。只是,冥兮並非血魔教奸細,這個奸細,是在他身邊的另外一個人。
如果,這個人就是千夜呢?
刺殺他,同樣是血魔王要做的事。而被劫持,如果只是假象呢?如果,是千夜發現懷上了火之巫師的繼承人,同樣可以用來毀滅焰國,才會聯絡血魔教將她帶走。
不是被劫持,而是被救呢?
拳頭握得咯咯作響,若不是殿上眾人討論得熱鬧,想必能很清楚地聽到他此刻的憤怒,或者說是心痛。
誤會,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巧合而產生。而一個很深的誤會連著一個很深的誤會,便會成為解開悲劇帳幕的按鈕。
按下去,帳幕升起,悲劇,開始了。
“這個身子的主人,就叫千夜。我到來此,便沿用了她的名字。千夜是原銳國金之巫師的女兒,誤會了自己的父親被寄傲害死後,跟著土之巫師一起生活,卻愛上了那個男人。而她之所以成為了寄傲的女奴,便是這位土之巫師的安排,要她利用自己的美貌和巫師嫡親子嗣的身份,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