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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自己還過來呢?我可擔不起。”我忙道:“好生趴著吧!我們還講究這虛禮嗎?”他聽聞,又躺了回去。
玉檀拿了凳子,扶我坐好後,掩門而去。我側頭咳嗽幾聲問:“傷勢好得如何?”王喜道:“還好,就是癢得慌,可又不能撓,所以心燥。”我點頭道:“忍一忍,癢就是長新肉。”王喜笑應是。
我問:“究竟怎麼回事?”王喜招了招手,示意我湊近一些,壓低聲音道:“此事不瞞姐姐,不過姐姐心裡知道就好,千萬不可再告訴旁人。洩口風是我師傅準了的,可打也是我師傅吩咐的。”我大為驚異,盯著王喜,王喜用力點點頭,示意自己所說千真萬確。正想著前後因果,又咳嗽起來,王喜道:“姐姐回吧!自個也在病中,不要太勞神。”我點頭道:“這次帶累你了。”他笑說:“這話講得太生分了,姐姐對我平日的照顧可不少。”說完揚聲叫道:“玉檀!”玉檀推門而進,依舊攙扶著我返回。
進門未多久,就有人來找玉檀說什麼她以前記錄的茶葉數不對,玉檀忙隨了去。
我側靠在榻上,細細琢磨著王喜的話,“洩口風是我師傅準了的”,那就是康熙準了的,可康熙為何如此?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