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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關子,欲言又止。
“說吧,是何物?”男子睜大雙眸,看向了龍嶽楨。
龍嶽楨回望著,神色凝重,“是龍袍,和,玉璽。”
這個答案令龍嶽梟怔了怔,“哦?龍袍?玉璽?怎麼,岑相這是在覬覦皇位嗎?”
六王爺搖頭,“臣弟不敢多做猜測。然,接著搜出來的東西卻令臣弟再也無法淡然處之了。”
“是什麼東西?”玉璽和龍袍都出現了,還能有什麼比這更讓人驚訝的發現。
“是這個。皇上請過目!”龍嶽楨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恭恭敬敬地遞上前,由李韋接過之後,呈交給皇上。
龍嶽梟拿過信封,開啟之後,抽出一張信箋,只看了一半,就“啪”一聲將信箋拍在了龍案上。
這一聲很是突然,嚇得一直忐忑不安的幾個大臣紛紛下意識跪下,生怕自己惹惱了喜怒無常的皇上。
“岑啟泰呢?”看樣子是真的發怒了,竟然直呼起了相爺的名字。
“啟稟皇上,老臣不敢擅自做主,只能讓岑相留在相府,不許走動。然後,派了重兵守在相府門口,以免生變。”一位副相戰戰兢兢說道。
“去,把岑啟泰給我帶過來。”龍嶽梟又低頭看了一眼桌上的信箋。
“遵旨。”回話的副相起身離開。
沉寂了片刻,龍嶽梟抖著手中的信件,看向龍嶽楨,“老六,你怎麼看這封信?”
“以臣弟的想法來看,或許這封信是假的也說不定。”試探性說道。
“假的?誰會做個通敵的證據來誣陷他這個即將退歸田園的相爺?”皇上頻頻搖首,“朕不覺得這是假的。不知道你注意沒有,這張信箋不是一般的紙張,在我們代國是十分罕有的,倒是烏蠻國的上流人士特別喜歡用這種信箋寫字!”
“皇上聖明,臣弟並未留意到這一點。”龍嶽楨面露慚愧的顏色。
“那你注意到了什麼?”男子不相信,以六王爺那細膩的心思,會沒有注意到這個。他猜想,六王爺多多少少是因了青衣女子的緣故,所以意圖包庇她的父親。
“臣弟愚昧,臣弟什麼都沒有看出來。這件事來得突然又蹊蹺,臣弟當時就六神無主了,心心念念著盼望皇上快點回宮來處理臣弟、臣弟實在是無能”這個樣子倒是像極了受箭傷之前的六王爺。謙遜、懦弱,凡事都以躲避為主。
龍嶽梟點點頭,“岑啟泰當時是怎麼解釋的?”
“岑相岑啟泰當時只說不知道龍袍和玉璽是怎麼回事,至於這封信,更是從來沒有見過”頓了一瞬,“皇上,即便這些事情確實與他有關,他也不會輕易承認的;若是真的與他無關,他就更加不會承認了!”
說了等於沒說。
龍嶽梟又看向仍舊跪在地上的大將軍,“凌大將軍,你與岑相素日交好,你怎麼看待你的老友?”
凌將軍趕忙叩首,遲遲不起,“請皇上明鑑,岑相是個忠貞的老臣,他是萬萬不會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一國之君仰著頭,眯起眼睛,瞥向手中的信箋,不再說話。
御書房的氣氛越來越靜謐,不僅沒有人敢出聲,就連動都不敢動。原本天氣就炎熱,加之氣氛緊張,留下來的那位副相竟然中了暑氣,身子打晃之後,“撲通”栽倒在地上,暈厥了過去。
“李韋,差人帶他出去。”龍嶽梟冷冷地吩咐道。
隨即,李韋領旨下去,稍後,便帶著宮人將副相抬了出去。又過了一會,之前走出去的副相帶著身著便服的岑啟泰走進了御書房。
“老臣叩見皇上。”岑啟泰不卑不亢地踱步到龍案前,跪在了地上。
龍嶽梟卻並未允他起身,而是抖著手中的信箋,看向他,“岑相,說說這封信的由來吧!”
“老臣並不知曉這封信是什麼由來,定是有人栽贓陷害。”岑啟泰言之鑿鑿,態度鏗鏘。
“就算是這信件是栽贓嫁禍,那龍袍和玉璽你又怎麼說?”皇帝的臉膛已經凝出了水,狠色出現在了眼角眉梢。
“玉璽和龍袍,跟這信件是一樣的,老臣同樣不知。請皇上明察!”岑啟泰深深叩首,不肯起身。
“所有證據都證明你有叛國投敵的嫌疑,你要朕怎麼明察?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冤枉的、被陷害的,總要拿出證據才是。如果你沒有證據證明自己與此事無關,那麼,朕就只能當這些都是你做的了”語氣裡竟無一絲遺憾和惋惜。
“皇上,這些都不是老臣所為,您讓老臣怎麼找證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