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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是他用匕首刻上去的。當時,他刻好了花紋之後,曾經親手插在了女子的髮髻上,還叮囑她,以後只要她活著,就必須戴著這枚簪子,否則他就要懲罰她。
還記得當時她隨口以唇語問了一句“怎麼懲罰?”,他便拔掉了剛剛插好的簪子,弄開她的長髮,壓到她身上去,毫無保留地要了她。那一次很瘋狂,瘋狂到了他想把她顛碎了、融入到自己的身子裡。
當他氣喘吁吁地下了她的身子,她“問”他,“皇上這是懲罰嗎?懲罰別人,自己卻累得氣喘吁吁,實在是得不償失呢”
他便側擁著她的身子,撫摸著如雲的長髮,“你的嗓子啞了,叫不出聲,歡愛的時候便會隱忍得難受。朕越是大力愛你,你越是痛苦不堪,只能默默承受。這種感受,難道不是一種懲罰嗎?懲罰,未必就是肉。體上的;就像方才,朕感受得到,你的肉。體是舒暢的,但因了不能呻。吟出來,精神上便有了一種壓抑和微痛”
說到此,就看見她的臉色緋紅起來,這便足以證明,他說得一點沒錯。
遂,性。致再起,他便掐著她的腰,將半裸著身子的她託到了自己的胯上,親自做馬兒,顛簸著她的嬌嫩身子。
興致釋然,這一次比剛剛的那次還要激盪,她難以抑制地張開了櫻桃小口,卻無法喊叫,只能大口呼吸,以緩解激。情燃燒所帶來的衝擊力。見到她的反應,他便加大了速度和力度,不肯放過她,直到她粉拳亂撞,甚至以指甲抓傷了他的手臂,仍舊不肯恢復她的自由。終於,他噴。薄而出,這才鬆開了她的小蠻腰,給了她自由。
然,自由了的她沒有翻身下馬,而是慵懶地伏在他的胸口,嬌喘不停。滑嫩的胸。肉貼在他的肌膚上,又令他心旌盪漾起來。
“小東西,你若是再不起身,朕馬上就又要來了”他“善意”提醒道。
她聽了,慌忙滑下了他的身子,卻在慌亂之中,用大腿颳了他的物件,便更加臉紅難耐,不知所措。
“慌什麼?這個東西是你專用的,本該是你主動觸碰的,怎麼無意間碰一下竟會害羞不已”他根本不管她是否難堪,徑自說道。
她便更加羞赧,索性鑽進被子裡去,任憑自己熱得滿頭大汗,也不肯出來。還是他把她從被子裡拎出來,粗手粗腳地為她盤上了髮髻,並用金簪固定好,這才安撫了她的情緒。
往事還歷歷在目,手中的金簪雖然經歷了大火的灼燒,擦拭過後仍舊光彩不減,可金簪的主人卻已經香消玉殞,音容不再。
手指摩挲著金簪,男子的胸口越發地緊著。驀地,嗓子裡湧起一股子腥鹹的液體,隨即進入口中,他下意識張開嘴巴,吐出了口中的鮮血。
“青箋,你為何要那般執拗?若是你不那樣違逆朕,朕又怎麼捨得將你打入冷宮?朕愛你,若非如此,早就治你的罪或者索性趕你出宮了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為什麼非要逼自己走到死衚衕去才肯罷休?”平素根本不可能說出口的話,卻在伊人已逝的時候說了出來。然而,傾聽者卻只有他自己。
駐足一刻,他又舉著火把在灰燼裡尋找,找遍了整個冷宮,卻是一無所獲的。遂,心中覺得蹊蹺,緣何一場大火會把整個冷宮都燒光了?而這場火又是怎麼來的呢?這件事情必須要詳查,若是被他查出有人膽敢放火焚燒冷宮,他定要此人九族的性命為青箋殉葬!
天色矇矇亮的時候,李韋從外面走進,來至仍舊發怔的男子面前。
“皇上,您回宮去歇息吧!事情已經成定局了,就算您再傷感難過,也救不回青箋姑娘的性命”李韋從未見過主子這種表現,心裡跟著感傷。
男子不語,一直站在廢墟前,怔怔地看著滿目的瘡痍,不肯動一步。
大太監沒有辦法,自是不敢上前來攙扶的,遂,躬身候在右後方,隨時等候接受派遣。
“凌舜如何了?”皇上忽然問道。
李韋愣了一霎,“回稟皇上,凌侍衛長的性命無礙,只是,一張英俊的臉龐徹底毀了,身上還有許多大大小小的燒傷”
他不敢去想最後看見凌舜時的那個悽慘畫面,實在難以想象,凌舜毀了容貌之後將是一種什麼樣的慘烈樣狀。
“傳朕的旨意,凌舜護駕有功,晉升為一品武官,其位僅次於其父的官階,但俸祿享受與其父同等的待遇。”雖然人沒有救出,他還是很感動於侍衛長的勇猛和忠心,遂重賞之。
“遵旨。”李韋口中雖然應著,腳步卻未動。
“即刻去傳旨,朕不想待到人沒了才將旨意傳到凌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