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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時至光合六年年末。距離黃巾起義也就是幾月的時間。
“還有幾個便是黃巾起義,也不知道張角會不會聽從我的建議。唉~~”璀璨的夜空之下,趙飛遙望北方冀州,負手而立,站在院中感嘆道。
“鵬舉,在感嘆什麼?”就在趙飛感嘆的時候,身後一個聲音傳來。趙飛愣了一下,才意識到是有人跟自己說話。鵬舉乃是司馬徽在趙飛成年禮時,親自為趙飛取得字。寓意是希望趙飛能宛如展翅之大鵬,曰後如若乘風起,那便是扶搖直上九萬里。對於取字,趙飛表示自己很不瞭解。本來應是成年之後,由長輩取字。可是趙飛身邊並沒有長輩,也就只能讓司馬徽代勞。值得一題的便是郭嘉,那小子本來還未成年。但是看到趙飛荀彧相繼有了表字,一時間心癢難耐。整整煩了司馬徽兩個時辰,所以,使得他還望成年便取了字。跟歷史上毫無出入,取字奉孝。
愣了一會兒,趙飛這才轉過身去,發現居然是陳群站在自己身後。對於陳群,趙飛還真未有過多少了解。
“原來是長文!飛剛剛感慨了些事情,怠慢了長文,還去長文勿怪!”趙飛說著,急忙作了一個揖手。
“無妨!鵬舉還未告訴群,剛剛在感慨所為何事?”陳群亦是衝著趙飛回禮,然後繼續問道。
“我與那太平道張角乃相識,而且與我有救命之恩。離開前,我曾經勸過他,可是近些年來,太平道越演愈烈。顯然是那張角沒有采納我的勸告,所以不禁有些感慨。”趙飛如實說道,並且搖了搖頭。
“鵬舉真乃高義,如此亂臣賊子,又何須為其感慨。只是現在朝政昏庸,黨宦橫行,使得陛下得到的都是讒言,不然豈有這太平道的發展餘地。”陳群正色說道,顯然此時的張角已經被按上了亂臣賊子的名頭。不過無怪,這些年太平道發展迅速。只要是稍微有些想法的人,都知道了張角亂臣賊子的野心。
“還有幾個月!”趙飛獨自搖頭感嘆。
“什麼幾個月?”陳群問道。
“還有幾個月,光和七年二月,太平道必反!”趙飛回答道。
“鵬舉說笑了,這太平道雖然勢大,但是想要起組織鬆散。想要在幾月之內組織起義,應該有些牽強吧。”陳群反駁到,顯然對趙飛的推斷不贊同。同時生氣了一絲攀比之心。對於趙飛這個學院第一,陳群雖然欽佩趙飛的某些見解,但是並不是很認同。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是人又怎會沒有一個爭強好勝的心。
“長文也知,太平道組織鬆散。其中必有異心,萬一被人出賣,必定提前起義。”趙飛絲毫沒有在乎陳群話語中的攀比之意。而是很平靜的敘述自己瞭解的事實。“既然沒有在乎我的其他言論,想必禍由心生也沒理會吧。”趙飛又無奈的搖了搖頭。
聽了趙飛的話,陳群深思了一會兒,頓時覺得趙飛的話很是有道理,急忙施禮說道:“鵬舉高見,群受教了。”
“長文客套了。時辰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告辭!”說著,趙飛一抱拳,陳群毅是抱拳稱告辭,然後趙飛便轉身朝著自己的小屋走去。
回到屋內,郭嘉早已經熟睡了過去。看到桌上空空的酒罈,在看著穿上輕聲酣睡的郭嘉,連衣衫都沒有褪去,趙飛笑著搖了搖頭。“你這個酒鬼,一會不見便喝成這個模樣。”幫郭嘉蓋好被褥,趙飛躺在床上。
躺著床上,趙飛久久難以入睡。“是時候該告辭了,宅在書院永遠也不能將自己的學識實用,趁著黃巾起義,我也應該出去見識一下。”
次曰清晨,屋內倆人同時清醒起身。不過唯一不同的是,趙飛起來的時候神采奕奕,而郭嘉卻是睡眼朦朧,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奉孝都三年了,你還是這幅模樣。”指著郭嘉,趙飛笑著說道。
“我若不這樣,我還能叫郭嘉。”郭嘉絲毫不在意,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看著眼前理所當然的郭嘉,趙飛很是無奈。
“對了,和你說件事!”趙飛一臉正色的跟郭嘉說道。
“是不是打算離開學院?”郭嘉很平靜的說道。
“你如何知道?”趙飛詫異的問道,顯然不知道郭嘉為何會知道。
郭嘉得意一笑,神神秘秘的說道:“那曰晚上,我起床小結,聽你說夢話的時候聽到的。”
“去你的!”趙飛瞪了郭嘉一眼,郭嘉這才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一臉正色說道:“眼下天下將亂,正是大丈夫建功立業的時候。學院所學畢竟只是死的,如若不想成為紙上談兵的趙括,那便要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