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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而帶著些酒味的氣息吹拂在耳廓,淡淡的酒味讓他有些心悸,尤其是感覺到耳廓邊那若有若無的柔軟溫熱,安亞非有些不自在的把頭側了側,聲音有點不穩的道:“你快吃吧,不用管我。”
陸寒情眼眸一瞬間變得暗沉,裡面好似能看到亮簇跳動的火焰。聲音也低沉了幾個音,“非兒可是我的未來夫郎,我不管你管誰。”
安亞非瞪了他一眼,這人是不是越來越過分了,掃了眼桌上,見沒人注意到兩人這邊,低聲警告道:“你說話就說話,幹嘛非要挨著我耳朵說?”
難道不知道耳朵是很敏|感的地方嗎?
那種地方,也是能隨便亂碰的嗎?
陸寒情覺得,自己的確是喝醉了,怎麼會見到非兒緋紅的臉頰時,會覺得非兒簡直是美得不可方物?
引得自己身上熱氣全都開始往下腹聚集。
真是忍得很辛苦吶。
陸寒情看著眼前粉嫩的耳垂,鬼使神差的伸出舌頭在上面舔了一下。
“啊。”安亞非驚叫出聲,同時身體跟著一陣顫抖。
泥煤啊,這個男人發瘋了嗎?
居然,居然
剛才一定是錯覺。
聲音不大,但是在這個屋子裡,還是成功的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李亞羅首先關心的問道:“小非,怎麼了?”
洛夕也關心的看過來。
其他人也是一副關心的神色,只除了罪魁禍首。
陸寒情被安亞非那一聲驚呼驚回了神智,此刻正滿心的懊惱,卻又矛盾的懷念剛才舌尖上那軟嫩的觸感。
安亞非壓下腦子裡奔騰的草泥馬,淡然道:“沒事,只是被這個炸茄盒燙到了舌頭而已。”
這個藉口真是弱智極了。
好像他有多餓似的。
他才不是貪吃。
果然,安亞非話才一出口,李亞羅就笑怪道:“你這孩子,這裡還有這麼多呢,怎麼不注意一下冷熱就吃。”
洛夕覺得,好友一定不是因為這個。
安亞非覺得自己快哭了。
看吧,他就說吧,那個藉口,簡直了
一桌子人聽到他這話,也是覺得挺可樂的。
陸墨樺不是第一次見安亞非,卻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換了芯的安亞非,也就是他以後的哥夫。
沒想到換了芯的哥夫,居然會這麼可愛。
要是剛才沒看錯的話,他好像見到自己大哥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他倒是沒想到,一向冷冽的大哥,居然也會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安亞非低著頭瞪向一邊的罪魁禍首,低吼道:“陸寒情,你瘋了嗎?”
這是在作死嗎?
陸寒情自知理虧,也低聲道:“非兒,我不是故意的,我剛才喝醉了。”
沒錯,他一定是喝醉了。
安亞非一翻白眼,喝醉了?
騙鬼了呢吧。
這個男人的酒量,他跟他相處了這麼久,難道還沒有了解嗎?
今天也不過才喝了那麼兩碗,醉了?
誰信。
陸寒情無辜的摸了摸鼻子,他也知道自己說的藉口不可信。可是,難道要他跟非兒說,他現在已經忍不住想要把他吃了?
顯然,這句話是絕對不能說的。
安亞非抬腳踩了他一腳,惡狠狠的警告道:“給我認真的吃飯,再敢離我這麼近,我就,我就給你飯菜裡下毒藥。”
陸寒情無語。
想也知道非兒能下的毒藥指的是什麼。
安亞非白了他一眼,便低頭認真吃起來,一邊還跟小可可逗笑幾句。
年節的第二天,便是初一,也是祭祖的日子。
安家在鳳山村的那幾間泥草房雖然是不能住人了,但是,這祭祖還是得回去一趟的。
安亞非還沒正式進陸家的門,自然也沒有那個資格跟理由參與陸家的祭祖儀式。
拿著祭品,安亞非跟著爹爹還有阿爹回了鳳山村。
而陸家就沒有那麼多講究了,本來這個世界對祭祖就沒有那麼多嚴格的講究。
所謂的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不過這麼一個簡單的道理而已。
只要你有心,在哪裡祭祖不是祭祖呢?並不一定非要在家族的祠堂裡祭拜,才叫做祭祖。
祭祖,不過講究的一個心誠而已。
自